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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離不了婚,就只能跟我分手……我很喜歡她,但結果這樣,我無可奈何……好了,我得忙了,改天再說,或許過個兩天,菁蘋就改變主意了……”“喀嚓”,喬可南聽著電話被掛斷,罵了一句:“cao!”林哲笙:“怎了?”喬可南掛電話,殺氣騰騰走進面客室,赫然捶沙發。“干干干!”林哲笙:“……”認識喬可南這么久,林哲笙初次見他發脾氣,不禁駭然。“那個……零號不是挺溫和的嗎?”喬可南大怒:“我cao他媽溫和個屁,信不信我現在干你啊?!”“瞎米!”林哲笙忙掩住屁股,閃了一步,喬可南嗤之以鼻:“你不是我的菜,脫光了躺那兒送我都不要。”林哲笙:“……”誰來告訴他,這股淡淡的失落感,究竟是怎一回事?※喬可南心情很差。大學時代交心交肺只差沒出柜,認定是哥們并暗戀的對象,有可能陷害過他……盡管事隔多年,他沒那么置放在心,但多少有點兒卡卡的。他不想帶著情緒回家,影響枕邊人,于是在健身房發泄,他近期改騎車,配女神卡卡的歌,騎得一點都不卡。Alex看著他腳踩踏板那股兇狠勁,不得不提醒:“太快了,你腿腳會負荷不來……噯,出什么事了?”“沒事。”跟菊花講就算了,跟外人,那是切實的不能談。何況Alex直通上層,他知道等于陸洐之知道。反正不管怎樣,他接了案,就得幫當事人把事情處理掉。喬可南半夜躺在床上翻滾,很難得居然睡不著,憶起大學種種,那嫩綠青蔥的年代,想著想著,突然腳抽筋,他哀叫一聲:“啊!”還沒睡的陸洐之嚇著:“寶貝,怎了?”“我cao,腳抽筋……”他疼得不行,只差沒抽搐。陸洐之:“大腿小腿?左邊右邊?”喬可南可憐兮兮:“左小腿。”陸洐之投資健身房,自己也常在那活動,多少有一點處理概念,他按住喬可南左腿膝蓋,勸導他:“來,慢慢伸直……”“嗚……”小腿銳利疼痛,喬可南咬牙,慢慢打直,陸洐之將他腿部抬起,腳趾內屈,摁住他小腿肌rou,喬可南哀哀叫:“痛痛痛……”他痛出淚,疼痛令他意識到自己活在這一刻,而非從前;男人悉心替他按摩,問:“今天在健身房做什么了?”喬可南:“騎腳踏車,不小心踩用力了。”陸洐之沒講話,喬可南:“Alex有提醒我,是我自己……我心情不大好。”陸洐之一點即通。“你朋友的離婚案?”“對……我好多了。”他指腳。“總之不管怎樣,他以前對我很好,這不是假的,我就送佛送上天,盡力替他爭取……”可想想不禁一肚子怨氣,他忿忿倒床,仰天長嘯:“啊~~我他媽天生眼殘是不是,看上的怎就沒一個正經貨色?”前?不是正經貨色的陸洐之:“……”他呼嚕呼嚕抱怨完,當即怒睡,徒留陸洐之一人在夜燈之下,若有所思。★10理想人生09痛完了哭過了,隔天醒來還是得面對人生,喬可南再度面見陳裕如:“你到底想離還是不想離?”陳裕如訕訕:“想離啊,問題房子孩子,全歸不了我,啊系離啥小。”喬可南:“啊你跟那位女法官?”陳裕如:“就切啰,反正調臺北后,我們聯系也少了,我再跟菁蘋溝通,為了孩子,大家都妥協一點吧。”這時候就想到孩子了,喬可南苦笑,總歸夫妻間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雙方都不離,那這事只能這樣了。他在記事本寫下這樁案子,忍不住加上一句:何謂理想人生?他從沒思考過這方面問題,但陳裕如令他好奇:那人到底想要什么?嬌妻美眷、父母健在、事業穩定,名下有房產車子,又有個女兒,一般人追求的不過如此了,他卻一直在破壞這一切;或者,他認為現在的生活,并不符合他心目中真正的“理想”?算了,他不是心理治療師,管他這么多。兩個月后,喬可南再度接到陳裕如電話,他哭喪著說:“我妻子抓到證據,要告我跟那位女法官通jian!”通jian是刑案,喬可南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等一下,你跟女法官不是分手了嗎?!”兩個月前信誓旦旦說為了孩子大家妥協一點的,是哪里的誰啊?陳裕如:“本來要分啊,為了談分手我還特地下高雄,剛好同事們約去洗溫泉……”“……”喬可南:“然后談到床上去?”陳裕如沒回答,但大抵是這樣沒錯了。詳細的,電話不便談,陳裕如下班后來到事務所,一臉忿忿。“她居然告我?有沒搞錯!我都答應不跟她離婚了……”喬可南扶額,換成他都想告好嗎?“她有什么證據?”“照片跟悔過書。”陳裕如:“我……我們喝了酒,拍了一些照片當作分手后紀念,結果菁蘋破解我手機密碼,她拿照片去找她,逼她寫悔過書……”Gameover.喬可南:“那法官不是念法的嗎?她怎會答應寫?!”陳裕如嘆:“她以前有為案子上過新聞,當時人人喊罵,菁蘋揚言不寫就要投書,她有陰影,而且……她就是太心善了,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菁蘋,算是一份宣誓吧。”搞得王菁蘋才是巫婆一樣,喬可南都快價值觀混亂了。“她告了?”陳裕如:“還沒,她說房子孩子給她,她就把證據還我。”喬可南很直接:“給她吧。”“什么?!”喬可南:“你在法院當書記這么多年,這種罪證確鑿的通jian,哪個法官不判?尤其你們兩個都是法律人,知法犯法,很難輕判,更不要提可能飯碗不保,一輩子不得升遷……孰輕孰重,衡量一下就明白。”而且在這事上,他確實偏王菁蘋那兒多點。陳裕如忽道:“你不能跟她談談嗎?”喬可南莫名。“我?談什么?”陳裕如:“我以前那樣,她一次都沒想跟我離婚,但見過你之后就變了……其實菁蘋她……以前喜歡的是你。”喬可南無動于衷,陳裕如觀察他表情,苦笑。“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她還說了什么?”喬可南表面平心靜氣,但內心有一萬只草泥馬正腳踏草坪,準備狂奔。“說你跟她講我是Gay,而且喜歡你。”陳裕如哈哈笑,“我那時真的這樣懷疑過,畢竟……你對我真的太好了。不過我試探幾次,你都沒反應,而且你一點都不娘,糙得很,跟那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