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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蒙蒙,臨睡之際,總算得空說一句:“生日快樂。”陸洐之抬眉,他對生日并無感觸……畢竟是被人拋棄的孩子,父母生下他的那一天,就是決定不要他的日子,可現在……大抵很幸福,所以對慶生這事才不若以前抵觸。“蛋糕我訂在飯店里,你意思意思吧。”喬可南翻出一個打火機點火。“許三個愿,前兩個要講出來,最后一個不必說。”這算是他們正式在一起后陸洐之第一個生日,前一個他沒講,這紀念日魔人最重要的偏不過,喬可南氣半死,好不容易今年抓著了機會,卻過得這般狼狽……好吧,也算別有“情趣”。陸洐之盯著搖曳火光,眼部微微的熱。“叫我老公。”喬可南從善如流,立刻實現:“腦~公~~”陸洐之:“平時也要叫。”喬可南裝死。“今年份扣打用完了。”誰叫剛剛男人在床上把他當烙餅……或炒蛋,翻來覆去攪來攪去逼他叫了很多遍。“來,第二個。”陸洐之瞪:“不準叫別人老公。”哪敢啊!男人震撼教育,喬可南往后翻字典翻到這兩字可能都要闔書繞道。他手酸,“好了,最后一個,內心許完吹熄。”陸洐之當即吹熄,喬可南狐疑:“這么快?!”他見喬可南手都在抖了。“趕緊睡吧。”他的愿望……說來說去也就那一個,但愿意這輩子下輩子……乃至下下輩子,青年都在他身邊。然后……“乖一點。”喬可南昏昏欲睡:“什么?”“沒事。”陸洐之親吻他額頭。“寶貝,謝謝你。”謝謝你愿花心思,為我慶生。盡管開頭不太美妙,可最少結局美好。萬幸萬幸。★03口味有天,喬可南忽然想起上回陸洐之在床上整他的器具,配備精良,齊全至極,他忍不住問:“是說,你那些東西該不會是跟前炮友用過的吧?”他拿起那條鐵杠甩甩甩。“哼哼哈嘻,快使用雙節棍!”“……”陸洐之一臉嫌棄:“那多臟。”喬可南嘿嘿笑。“也是呴。”想想不對。“所以你是早預謀要用這些玩意對付我?!”喬可南哇哇叫,陸洐之很淡定。“你可以不給我用到它們的機會,我不介意。”喬可南:“……”怪我嘍?陸洐之親他一下。“放心,全新的,何況那家伙用的東西,尺寸跟你不符。”喬可南:“?”陸洐之:“那是個猛漢。”猛漢……喬可南不敢想像,僅矮鵝了一下。“您口味……真廣。”陸洐之:“那時沒什么口味不口味的,長的不差、玩得起,肯乖乖挨cao的男人就行。”喬可南好奇:“那你口味到底是怎樣的?”像他就很明確,喜歡皮膚白皙、清秀可人,溫溫軟軟很居家,但又不是軟柿子……當然理想跟現實通常不一樣,就像大家都想嫁總裁,最后挑的可能是總機,可無礙,很有愛,管他總裁總機總務總受。一如現在,他愛男人這個總攻,愛得要死。陸洐之已熟青年性情,懶得計較,多計較是累。他回憶當年,各種各樣男人的臉及身軀在他腦里擺蕩,可通通模糊。只有最初在宇文,青年皮膚黝黑,頭發短短,朝眾人露牙微笑:“我是喬可南,大家可以叫我Joke。”那陣子,他專找這樣的男人上床。時間荏苒,青年褪了膚色,呈現象牙白,頭發長了,人顯清俊。于是,他又換了一種口味。直到真正上到青年,從此定下,再好的男子,均入不了他的眼。喬可南見他久久不語,不禁一寒。“莫非你口味廣到想不起?”陸洐之敲他額門一下。“我的口味就是你。”喬可南:“蛤?”你什么樣子,我就愛你什么樣子。……喬可南:“其實我更好奇另一件事……”陸洐之:“說。”喬可南:“那個,我是不是……你的初戀啊?”陸洐之:“……”喬可南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看男人面色。“怎樣?”陸洐之:“很可怕,不要問。”三十二歲的初戀,真的很可怕。所以……噓,不要問。★04你說了算近來同志圈喜事連連,繼A國通過法案以后,B國也允許同志結婚,不再僅有形式,而是享有同等的法律效益。盡管后來發布皇后不得為男之類讓人啊哈哈哈UCCU的消息,終歸還是樂事一樁。陸律師最近對結婚一事很上心,四處比較哪國最能給伴侶保障,喬可南一向把這事看很輕,拿紙涂涂寫寫再裁剪,把記了各國名稱的紙條隨地扔了道:“抓鬮吧。”陸洐之:“……”喬可南笑了笑。“反正最想結的地方,不在里頭,既然這樣選哪兒都無所謂了。”陸洐之瞬間懂了,他攬過人,在戀人額間一親,鄭重道:“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寶貝。”“……嗯。”喬可南明白他懂自己沒講出的遺憾,隨后納罕:“哎,你這么肯定啊?”陸洐之眼神認真,口吻猖狂:“廢話,臺灣的法律,我說了算。”“……”你哪來的自信?喬可南點點點,最后決定腦殘一回,無條件支持自家男人。“嗯,你說了算。”我的人生,全部由你說了算。★05志明與春嬌01喬可南五點多就醒了。臺灣春天短暫,四月開始氣溫逐漸升高,空氣濕熱,他睡前開了兩小時除濕,醒時已一身熱汗,翻了個身,想摸空調遙控器,卻摸到空蕩的另一邊床鋪,頓時睡意漸消。并不是人在半夜蒸發不見,而是約整整一周時間,陸洐之都沒回宅睡覺。這情況不少見,陸洐之是政治經貿方面官司專家,但許多資料仍得花時間判讀,這時他就會選擇住在事務所或飯店,尤其此次案件涉及兩地,與美國有時差。上回喬可南去探班,只見資料紛飛,他隨手捻一頁,很好,完全看不懂,果斷掐了成為豬隊友的念頭。既然醒了又睡不著,干脆不睡了,他爬起來進廁所盥洗,出房意外看見客廳燈亮,喬可南走過去,發現男人坐在沙發上,手撐腦袋,苦情假寐。足有一星期未見的戀人,虛假得簡直像幻影。喬可南試探性喚了聲:“……陸洐之?”對方僅眉頭皺皺,沒太多反應,可見真的累狠了。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