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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去,跑到了教官公寓底下,正好撞上高天回來。高天皺著眉看他:“有事?”許景逸硬著頭皮說:“有……有事。”高天:“說。”許景逸不擅長撒謊,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的T19機型cao作還不熟練,想讓教官幫我再看看問題在哪里。”高天向來冷言冷語,對他更是百般針對嘲諷。許景逸根本沒想過高天會答應給他開小灶。可高天居然一秒鐘都沒猶豫,面無表情地說:“好。”許景逸呆住。這、這就行了?第三十七章:吃醋的A有多可怕?捆綁電擊,邊電邊吸走廊上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許景逸用最后一絲力氣喘息說:“是……第六軍團……”高天親了親他的眼角,兩人一起退出了模擬系統。許景逸虛脫地打開模擬艙剛要出來,低頭卻看到地上站著一個圓滾滾的小團子,正好奇地歪著腦袋看他。許景逸眼前一黑,尷尬地扶著額頭:“唯唯,你怎么進來的?”小高唯仰頭看他看得脖子疼,揉著脖子一本正經地說:“來叫你們吃飯呀。”許景逸蹲下身,依然虛軟的手臂把那個小家伙抱起來:“走,去吃飯。”高天神情復雜地走在他們后面。小高唯伸出rou乎乎的小爪子要去抓高天的肩章。高天微微皺著眉,下意識地拉開了距離。小高唯失望地收回小爪子,委屈巴巴地把臉埋進了許景逸脖子里。高天心里充斥著詭異的別扭,他不知所措地板著臉,伸手揉了揉小高唯的腦袋。許景逸把小高唯放在兒童椅里,給他端了一小碗粥。小高唯乖巧地捧著勺子自己喝起來,他從小就不太讓人cao心,乖得像個洋娃娃。高天給許景逸夾菜:“訓練營里怎么樣?”許景逸說:“還行,就是太缺少高壓訓練,臨場反應能力都不算好。”高天說:“明天我替你去上兩節課。”許景逸警惕地看著他:“你要干什么?”高天說:“他們不是缺少高壓訓練嗎?我就是高壓。”許景逸:“……”他為那些無知的孩子們感到無比悲傷。第二天兩人來到訓練營,許景逸剛下車就看到了在樹底下垂頭喪氣的韓明澤。這孩子入學測試時成績第一,總是笑容燦爛得像個小太陽。可昨天那場比賽卻對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整個人都像霜打的茄子,迷茫又委屈。許景逸指了指樹底下那個可憐巴巴的年輕學生,對高天說:“看,那就是高壓訓練的后果。”高天心里不爽,語氣也變得陰測測的:“那個96.8分?”許景逸看著他,心里升起不祥的預感:“你要干什么?”高天說:“成績全校第一,當然要著、重、培、養。”許景逸無奈地嘆了口氣,手指戳著高天的下巴:“你呀,開醋莊的嗎?怎么滿天吃飛醋?”高天抓住他的手指親了一口:“那小孩兒看你的眼神不對。”許景逸哭笑不得:“我昨天把他欺負慘了,他能對才奇怪呢。”高天好奇地問:“你怎么欺負他了?”許景逸說:“他一邊考試一邊樂顛顛地跟我打招呼,特別囂張特別勝券在握。我就指揮他的對手把他的指揮艦給炸了。”高天沉默了兩秒鐘,摸摸許景逸的腦袋:“以后不許這樣了。”許景逸說:“我知道我這是故意欺負人了,今天就把他的成績改過來。”高天卻說:“成績不重要,但是你這樣針對他,會讓他覺得你對他有意思。”許景逸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高天在發什么神經。算了,他的丈夫本來就整天神經兮兮的。高天果然把韓明澤狠狠地著重培養了一頓。韓明澤感覺自己最近真是十分點背兒,各種飛來橫禍。先是莫名其妙輸給一個并不強的小隊,然后又被著名的變態高司令點名體驗了一回當教具的感覺。奄奄一息的韓明澤心態嚴重受挫幾近崩潰,終于聽到了一個天使般的聲音。高司令的副官來了,請高司令回辦公室處理緊急事務。高天面無表情地離開,許景逸忍著笑走進教室,假裝冷漠地說:“高司令的教學方法,都還喜歡嗎?”韓明澤趴在cao控臺上哀嚎:“教官,我是不是哪里得罪高司令了?”許景逸有些不忍心,安慰道:“沒事,他一直是那個脾氣,習慣就好。”下午放學,許景逸剛走出訓練樓,韓明澤從后面追上來:“教官,教官!”許景逸站在臺階上停下回頭:“有事?”韓明澤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教官,我求您,我代表咱們全班老小求求您,不要再讓高司令來上課了好不好。”他年輕明亮的眼睛里閃著楚楚可憐的淚光,看得許景逸哭笑不得。許景逸淡淡地說:“這是第一軍團的駐地,他要來看你們的訓練成果,誰也攔不住。”韓明澤滿臉都是無法承受的痛苦和哀傷。許景逸拍拍韓明澤的肩膀:“高司令如果肯來教你們,那是你的幸運。他可是全軍最優秀的指揮官。”一聲刺耳的車鳴響起。許景逸說:“我該下班回家了,晚上自己好好練練,別讓高司令有太多機會嘲諷你。”坐上車,許景逸敏感地察覺車里氣壓格外低,他看著旁邊面無表情的高天,問:“怎么了?”高天陰沉沉地說:“回家再說。”回到家里,把臥室門一關。高天開始了審訊工作:“過來。”許景逸走到他面前:“你不會還在吃飛醋吧?”高天面無表情地說:“不行嗎?”許景逸說:“行,吃吧。”高天真的有點郁悶了,他猛地把許景逸壓在床上,利落地把許景逸的雙手拷在了床頭:“那小屁孩兒是不是拉你的手了,嗯?”許景逸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他是在求我,讓你以后不要再去折磨他們了。”高天惡狠狠地撤掉許景逸的褲子:“把我支開好對你下手?”許景逸剛要嘲笑一下高天的老醋壇子,忽然一根冰涼的硬物猛地插進了他的后xue里,他被插得哀叫一聲:“啊……高天你變態……嗯啊……”高天把那根硬物越捅越深,一直頂到了許景逸柔嫩的花心上。許景逸驚恐地低頭看著雙腿間高天的手腕:“你在……嗯……干什么……那是什么啊……”高天說:“電擊型按摩棒。”許景逸嚇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你……你個變態……我會死的……嗯……不行……不能……不能電擊……”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