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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我進攻雪城的?呵呵,躲了五年,終于舍得現身了?”程諾嘴唇不由顫抖起來,那雙眼睛的視線太過鋒銳和陌生,刺得他胸口一陣悶痛。他深吸口氣低聲道:“流光,你可以給我時間解釋嗎?我不是躲你……”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一條細細的能量鏈猛地飛了過來,纏在他腳踝上。程諾一凜,下意識要用化形之術逃脫,但是那條細細的鐵鏈卻似乎有克制人能量元素的能力,他居然不能掙開。一股大力扯過來,程諾立刻騰空而起,重重摔在流光腳邊。他狼狽地想跳起來,后頸卻是挨了狠狠一記手刀,頓時暈了過去。“各部暫且在前方島上據點停下,”流光嘴角浮現一個帶著戾氣的輕笑,“一個月后,我要踏平雪城!”等程諾再次醒來,只覺得頭昏昏的。迷茫的眼睛漸漸聚焦,等他回憶起之前的事情,趕快掙扎想跳起來,身體抬了一點卻立刻被扯了下去,而且隨著動作也響起了一陣清脆的“嘩嘩”的鏈子聲音。等他看清楚自己的處境,更是驚愕到了極點。他現在躺在一個布置十分華麗大的夸張的床上,手上腳上都系著之前的那種能量鏈,而鏈子的另一端,則被纏在床的四柱上。整個臥室布置的十分華麗,空氣中點的香料也是十分名貴的種類。熟悉的身影緩緩繞過雕花精致的描金屏風走了過來,帶著陌生而懾人的威壓。程諾不禁瑟縮了一下,低聲道:“小光。”流光瞇著眼睛看著床上青年狼狽而脆弱的姿態,許久方低下頭,仔細聞著對方身上的氣息。變了……本來是自己的東西,如今,卻沾染上了別人的味道!他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傻子了,被這人一笑,就被逗得團團轉!眼中的風暴越來越烈,同時還有難言的苦澀滋味。流光迅速變成半獸態,鋒利的指甲一劃,程諾身上的外衣頓時被撕碎,露出里面冰蛇皮煉制的防護衣。流光嘲諷地笑了一下,一看就是姓白的手筆。他把能量元素注入指尖,用力一撕,那件防護衣連同里面的內衫也都成了碎片。身體猛地暴露在空氣中,程諾不由瑟縮了一下,心里不安到極點。他余下的話再也說不上來,因為流光居高臨下看著他,滿是蔑視和仇恨。曾經溫暖而柔軟的嘴唇輕啟,吐出兩個冷冷的字眼:“臟了。”程諾的眼瞳驟然一縮,因為握得太緊,指甲已經刺破了掌心,但是卻無法說出一句反駁的話。這都是他的錯,這一切……他必須承擔。良久,他垂下眼眸,急促道:“是我對不起你……發生了很多事,我的確和白睿在一起了。你、你可以不要我,但是,雪城的白錦天并不是好惹的……”流光聽到那句“我的確和白睿在一起了”就笑了起來,根本沒有聽見程諾后面的話。他把手指放在程諾的額頭,緩緩順著鼻梁的弧度,溫暖的嘴唇滑下去,最終落在對方脆弱的脖頸上。五年……這個人離開自己整整五年!都和別人在一起!他的手緩緩收緊,看著掌下獵物痛苦地掙扎著,眼中帶著嗜血的渴望。今后,再也看不到這個騙子了……欺騙自己的,都該死!流光早就想過,再遇到這個人時候的情形。他找了那么久,卻是九死一生地空手歸來,只得到了這人與別人成親的消息。前兩年的時候他發誓,不管這個人發生了什么,都要把他禁錮在身邊,用任何方法都好!手上沾滿鮮血的時候他也隱隱有過期望,這人會回來看自己一眼,那怕是厭惡也好……在漫長的等待中一天比一天更絕望,后來他決定了,不會再原諒這個人,不再打探他的一切。他要變得最強,然后踏平雪城,殺了白睿,也殺了這個背叛自己的叛徒!沒料到的是,他決意攻打雪城的時候這人才終于露面——姓白的真有那么重要嗎?手上一點點收緊,流光看著那雙自己當年迷戀的不得了的黑眼睛漸漸失去焦距,紅潤的嘴唇變得慘白,心中大暢。只是為什么……手卻顫抖起來了?流光猛地松開手,面無表情地看著程諾蜷縮著身體小幅度咳嗽的樣子,冷聲道:“現在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看到,我怎么殺了姓白的,還有,毀了雪城!”程諾雙手摸著淤青的脖子,喉嚨已經說不出話了。流光似乎再懶得看程諾一眼,急急走了出去。不多時,又有兩個陌生的雌性走了進來,用軟布蘸水細細把程諾擦拭了一番。那鏈子比較長,兩人后來還把程諾給翻過來,連私|密的地方都不放過。程諾又驚又怒,身體卻是使不出一點力氣,手腳又都被縛了,只能任由那兩個明顯是修行者的雌性擺弄自己。他死死咬著下唇,完全猜不透流光現在的心思。五年的時間……他的眼睛不知不覺濕潤起來,是他毀了當年那個倔強又驕傲,卻又執著可愛的孩子。連日趕路,程諾已是四五天都沒合過眼了,現在又不能運用能量元素提神,不知不覺中居然在疲憊和胡思亂想中睡著了。一具硬實而火熱的身軀突然壓了上了,程諾一驚,頓時就醒了。已經是晚上了,他因為力量被制絲毫不能視物,但還是能感覺到一團漆黑中盯向自己的那雙如野獸般危險的眼睛。受傷的喉嚨沒有得到任何救治還不能自由地發聲,程諾在緊張和恐懼中也就發出兩聲壓抑的喘息。嘴巴很快就被堵住了,對方跟瘋了一樣,撕咬蹂|躪著他的嘴唇,靈活而濕軟的舌頭也狠狠刺入他的口中,激烈地侵占翻攪著。黑暗放大了恐懼,而且流光的動作又很兇猛,程諾不由瑟縮著往后縮。流光察覺到對方抵抗的姿態,那憤怒就更濃烈了,連想也不想按住程諾的腰將他固定住了,然后跪在程諾腿間。察覺到抵在自己身上那兩個熱燙的硬物,程諾驚恐的全身都抖了起來。111從記事起,白睿的生活里,只有不停的修煉和無邊無際的冰雪。所謂的父親他一年也就見那么幾次,每次對方也就懶洋洋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