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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快坐起來,盡量自然地解釋道:“不用你伺候,退下吧。”游月顯然不像寧子那般好打發,而是低著頭用平靜的語調道:“貴客如果不做的話,只怕奴婢的命也保不住了。”程諾見他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只得將被子裹在他身上道:“那你先呆在這里,明日清晨離開便是。”游月怔了一下方道:“奴婢是處子之身,臂上有守宮砂。”程諾一口丹田血差點沒噴出來,他還真沒聽說過,這個世界的雌性還有坑爹的守宮砂之說……他深吸口氣,無奈道:“我是雌性。”雌性你妹啊!64、第四十章程諾這么一說,游月猛地抬起頭,明顯是一副震驚的表情。不過他回過神就立刻跳下床,披上那件袍子很快消失了,原來游月的修為也很不弱。程諾一愣,心里有些忐忑。既然自己既然是作為引白睿回來的誘餌,那么是雄是雌應該也沒那么重要吧?就剛才那情形,他總不能冒充雄性爆人菊花吧?他對男人那里是真沒興趣……被這么打斷,他是再也睡不著了,穿上衣服準備坐起來修行一會。只是體能能量元素運轉還不到兩個周天,他的肩膀就被一只寒冷如冰的手給按住了。程諾的心重重一跳,抬起頭,就看見白慕那雙鋒銳的金色眼睛正審視地盯著自己。雖然一路上和白慕相處了十幾天,但是除了出恭需要匯報,程諾還真沒和他有什么對話。他盡量平靜地看過去道:“干什么?”白慕轉過身緩緩走開幾步,對身后的游月和蘇榮道:“檢查。”程諾一愣,這是要檢查自己的性別?他看那兩個雌性上前要脫自己的衣服,便冷冷道:“我自己來。”靠,還真是貴客啊!勞資就當去了大眾澡堂!他相當鎮定地解下衣衫,脫光了冷聲道:“檢查過了吧?”游月點點頭,恭聲道:“大少爺,這位貴客的確是雌性。”程諾冷笑了一聲,快速穿著里衣,他倒是要看看白慕是要玩什么花樣。游月和蘇榮朝他行了一禮,緩緩退了出去,白慕卻留在房中。程諾懶得搭理他,自己跳上床,閉上眼睛做出睡覺的樣子,他心里腹誹,靠,客人是雄性派人陪睡,雌性總不至于也有這種待遇吧?白慕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不發一聲,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程諾心里都是毛毛的。后來白慕終于是離開了,他長出了口氣,白睿有這么坑爹的兩個哥哥,不離家出走才奇怪吧?他突然對白睿的父親產生了好奇。白睿既然被稱呼為少主,白慕是大少爺,那么繼承人應該選擇的是白睿吧?難道白慕引白睿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權力之爭?但是也不太像,畢竟白慕看起來和連煜是差不多的等級,要殺白睿,完全可以在燎祭城那里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程諾想的頭都開始痛了。寒冷的夜晚特別漫長難熬,好容易到了清晨,程諾趕快穿上衣服出去。游月和蘇榮已經在外面恭敬等候了,伺候他洗漱了,又帶著他去用早點。食物倒是做的十分精美,種類很多,只是每樣數量都很少,程諾不客氣地都嘗了一遍。最后一道是茶,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很快就察覺不對,趕緊伸手摸摸自己的頭,這才發現那頭短發居然頃刻間就長長了!他深吸口氣,按捺著胸口的怒氣笑道:“這是什么意思?”游月一揮手,進來一隊雌性,手中均捧著衣服首飾等物。游月恭敬道:“貴客既然是雌性,還是恢復雌性打扮比較好。”程諾已經無力吐槽了,特么坑爹的世界!在這群人眼中,自己多半是個偽裝成雄性的神經病吧?他懶得爭辯,選了一套看上去類似漢服款式的衣服換了,又讓游月用玉簪把那頭礙事的長發簡單束了起來。不過對鏡看看,倒也頗像古代的謙謙君子,程諾還算是滿意。游月又拿起別的飾品要給他帶上,程諾忙擋住道:“這樣就可以了。”“既然是客,”程諾站起來道,“總能參觀一下這里吧?”游月恭聲道:“自然,只是怕貴客闖到不該去的地方,還是奴婢們來帶路吧。”程諾心不在焉地跟在那兩人后面,一路聽著游月的介紹。這里叫做雪城,城主就是白睿的父親白錦天,他有六個兒子,白芷是第五,而白睿則是最末。程諾忍不住腹誹,擦,原來像白慕和白芷那么鬧心的兄弟還有那么多個啊!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了,白睿和白芷絕對不是同一個媽!雪城他卻是從來沒聽說過,想來這里人煙稀少,又行事單調,所以燎祭那邊很少有人聽聞。游月說的十分簡單,程諾知道他是被吩咐過的,也就不再詢問其它。雪景雖美,但是這里實在太冷,凍上一陣他也就沒興致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早點回去修行呢。一隊人抬著一輛華貴的步輦迎面走來,游月忙示意程諾跟著他站在路邊,程諾好奇地看了一眼,上面坐的是一個身著華貴的金發美男子,眉眼活潑,著雌性打扮。等那群人過去了,程諾道:“這是誰?”游月帶著他往回走,道:“洺主人,白芷少爺的生父。”程諾忍不住問:“城主到底有幾個老婆?”游月一愣,思索了一下方道:“三百年來,二十六位夫人。”“……”原來白睿他爹這么老了!而且六個兒子真心不多!回去后宮殿內多了兩個人,都是做醫療者打扮,顯然已等了一段時間了。程諾一愣道:“怎么了?”那兩人朝他恭敬行了一禮:“只是替貴客檢查下身體,不必緊張。”程諾自己就是醫療者,冷笑一聲也就靜靜坐了下來,他倒是要看看,白慕到底是搞什么花樣!年長的那個醫療者把手搭在他脈門上診斷了一陣,然后卷起他的衣袖,拿起一根細針要刺向他的左上臂。程諾快速從袖中拿起一根針擋住他,笑道:“這針是做什么用的?可否解釋一下?”那醫療者一愣,道:“只是注入守宮砂,看一下尊客是否是處子之身而已。”我嘞個大艸!去尼瑪的處子之身,去尼瑪的守宮砂!程諾只覺得血都涌在了臉上,手指使力,兩根針便同時飛出,撞在石壁上發出兩聲輕響。他按著桌子站起來,冷笑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