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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么容易便宜你了!”程諾冷冷道,“稍后再找你算賬!”他趕緊撿回包袱去給流光敷藥。流光身上的衣服都成破布了,身體前面都是絲線切割的傷口,特別是手腕腳腕處,更是血rou模糊。程諾顫抖地給他脫下衣服,那些傷幾乎都在身前,程諾都能想象這個不怕死的小鬼倔強往前沖的樣子,眼眶頓時又是一熱。水壺摔在地上倒是沒壞,程諾撕了件干凈的衣服沾著水小心把流光的傷口擦了擦,又涂上藥。不過也有奇怪的地方,流光那些傷口基本上已經停止流血了,不知道是不是跟之前那奇異的變身有關系。他捏了捏流光的軟乎乎的耳朵,不由地懷疑剛才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現(xiàn)在最讓他擔心的是流光那異常的體溫,那溫度至少五六十度了,而且似乎還在上升。程諾小心把水送到流光唇邊,流光嘴唇都干裂了也不知道喝,吐出的氣體也是灼燙的嚇人。期間離越一直扭頭看著他們,眼神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程諾察覺到他的目光,冷笑道:“看什么看,你還是擔心自己的小命吧。”離越輕笑了一下,一臉無所謂道:“隨便。”程諾恨恨瞪他一眼,他用刀下不去手,走的時候也定要把這個狠毒的變態(tài)少年捆在樹上,喂這里的野獸還不會嗎?這少年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兒,也不在乎自己的,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是怎么變成這個腦殘中二模樣的。不過一炷香功夫,流光的臉都燒成紅的了,體溫也愈發(fā)高了,汗水在額頭凝成一粒粒鹽粒,程諾被燙的都抱不住了。他想擦去那些鹽粒,手卻被燙的連連后縮。他惶惑地跪在流光身邊,盯著他的臉不住輕聲呼喚,流光卻仍然一動不動的。離越突然笑道:“他快死了。”程諾一驚,抬起頭怒道:“你胡說什么?”離越斷斷續(xù)續(xù)解釋:“他是古種人,書中記載古種人變身是在十五歲,我看的他的樣子頂多十二吧?他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變身帶來的負擔。”程諾自然不會相信他,懷疑道:“你以為我會信你?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沒什么,也許我能救他。”離越眼睛已經不像剛才那般暗淡無光,而是恢復了一些神采。程諾警惕地看著他,冷笑道:“你是想讓我救你吧?”離越嘆氣道:“你不信我就算了,看樣子他身體含有的火系圣獸的血統(tǒng),再過得半個時辰,只怕就變成一片灰燼了。”程諾聽得煩躁,走過去朝他的手臂踢了一腳道:“你給老子閉嘴!”離越疼的眉頭微蹙,嘴里卻笑道:“那你就等著看他燒成灰吧。”果然,不過又一會,流光的衣服都開始冒煙了,周圍的草也變的枯黃。程諾驚恐不已,遲疑地看看離越又看看流光,咬著牙把壓在離越身上的石頭都搬到一邊,又用刀壓在他頸部血管處,喝道:“怎么救?快些說!”離越眼中完全沒有一絲害怕的神色,而是笑道:“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程諾狠狠心一刀扎在他肩膀上,冷冷道:“現(xiàn)在你要聽我的!”那種刺入rou體的感覺讓他毛骨悚然,縱然努力維持鎮(zhèn)定手還是控制不住發(fā)抖。離越甚是堅韌,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只是一臉無辜地笑道:“反正死了也有人陪我上路倒也不寂寞,不過你這個廢物殺得了人嗎?”程諾著急地看看流光,咬著牙將刀往下又刺了刺,他似乎都聽見了那刀子碰到骨頭的聲響,忍著喉頭的惡心道:“你說呢?不信可以試一試!”離越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竟似不準備說話了,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程諾又氣又急,渾身都在發(fā)抖,咬著牙甩給離越兩耳光。他氣惱之下用了十分的力氣,離越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高高腫起,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程諾是真急了,猛地站起來就開始扒離越的衣服。離越本來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此時卻開始慌亂起來,睜開眼睛怒道:“你做什么?”程諾冷笑道:“你不是不怕疼嗎?就算是雌性,老子也照樣閹了你!小盆友不要害怕啊!”男人都怕這一招,他不信離越不怕!離越雙手脫臼,肋骨齊斷,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現(xiàn)在卻是瘋了一樣踢著腿,急的連著吐出幾口血喝罵道:“你給我住手!”程諾以為他害怕,頓時一喜,用力扯下他裙底的褻褲,壓住他的兩條腿威脅道:“識相的就快些說,不然我真閹了你!”離越折騰一陣就脫力癱在地上,面如死灰,一雙眼睛空洞地看著高處。程諾突然覺得不太對勁。當他看見離越的下體時,頓時就給僵硬了,那里有清晰的傷痕,僅有的一根位置似乎……也不太對。他愕然抬頭,就看見離越那個表情,嘴唇哆嗦著臉色慘白,眼淚順著眼角成串地往下掉,一副崩潰的表情。程諾嘴角抽了抽,這死變態(tài)作惡太多,已經被人閹過了?靠!這不還有一根嗎?哭個屁!老子天生一根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他看看流光,硬著心腸喝道:“快些說辦法!不然你剩的這根老子也給你割了!”“你殺了我吧!”離越嘶聲叫道,“你殺了我!我才不是雌性!我是雄性!”他說著腰上用力在地上挪動著,似乎要向程諾的刀尖撞過來。程諾驚得后退兩步,現(xiàn)在離越這個鬼樣子他還怎么審?這大概就是一個男人被強迫做了變性手術變成女性的反應?這算是……這個世界的太監(jiān)?難怪這么變態(tài)……靠,怎么著都還有一根吧?看來來硬的是不成了,程諾趕緊把離越的裙子給拉下去替他蓋住赤裸的兩條腿,放軟了聲音道:“只要你救了流光,我就放你離開,更不會對任何人說你的秘密,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他想起白睿強迫白芷寫的那個什么噬血咒,便加了一句道:“你若不信,便立下噬血咒。”離越跌在地上不住喘息,白瘦的兩條腿蜷著,一副被迫害被蹂躪的慘樣。程諾看看流光身上那已經變成黑灰的衣服,急的都快跳起來了,扯住離越的上衣領口道:“剛才算我對不起你行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