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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以為自己會失眠,結果卻是很快就睡著了,連夢都沒有做一個。第二天幾人早早就爬了起來,流光身上帶的有他積蓄下來的大半財產,他這次出門前就打定主意要讓媳婦兒吃頓好的。不過小鎮上也都只是些普通的客棧和餐館,流光昂首走在前面,一連經過五六家都是不滿意。程諾趕緊拉住他,笑道:“隨便吃點吧,待會把東西賣了再轉。”流光只得點點頭,就是吃飯的時候出了點狀況。飯館里大都是些走南闖北的江湖人,一個背負長刀的男人一看他們幾人都是背著竹筐衣衫破爛的樣子,便“啪”地摔下了飯碗,皺著眉頭道:“臭死了!看著就倒胃口,店家,還不快把這幾個要飯的攆出去!”他身邊一個大漢附和道:“就是,看他們的樣子,絕對是‘狗窟’里的人。”空間垃圾傳送站附近的貧民窟被外人戲稱為“狗窟”,這件事程諾并不知道,但也從流光等人憤怒的眼神中猜到了一些。他趕緊用力拉住流光低聲道:“小光,不跟他們一般計較,咱們換個地兒。”流光咬著牙,終于是收斂了眼中的戾色,被程諾拉了過去。不過流光還是又回過頭記住那兩個人的樣貌,這兩人要是撞到他手上……程諾暗暗松口氣,流光這小孩脾氣比較暴躁,并不是什么好事。之前遇見的商五和朱六只能算是小嘍啰,遇到高手的話,流光這個脾性是很容易吃虧的。走的遠些流光猛地想到一件事,一臉不滿道:“你剛才叫我什么?難聽死了!”之前程諾叫他“小光”他知道是為了提醒他有異常情況,但是現在好好的叫什么小光,簡直跟叫小孩似的……不過這個稱呼卻顯得十分親昵,流光嘴上這般說,心里卻莫名有些高興。程諾現在對流光的脾性多少也是了解了,便逗他道:“小光不好聽嗎?嗯,那叫小流光怎么樣?”流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氣呼呼道:“不許!……算了,你還是叫我小光吧。”很快在巷子里找到一家新飯館,人倒是不多,老板也沒有說什么。流光大搖大擺地先將一把錢幣丟在柜臺上,這個世界的錢幣非金非銀,而是由幾種罕見的能量礦石制成的,呈圓環的形狀,落下的時候叮叮當當的十分好聽。跟著程諾學了這些天,流光已經認識了幾百個字,勉強能看懂菜譜了,素的葷的滿滿地要了一桌。要是他們幾個人肯定都只吃葷菜,他知道程諾喜歡吃素的。程諾看著那些錢幣有些心疼,不過在貧民窟里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放著的確不如讓這些營養不良的小孩好好吃一頓。平時流光的錢都是隨手丟在廢舊的鞋子里,這次出來前他還把那些錢好好的洗了一遍呢。果然,吃的時候草頭等人都是夾著rou大口大口地咬著,甚至直接上手抓。流光把那些素的還有看起來好吃的都放在程諾附近,程諾把那些菜都嘗了嘗,挑了幾樣夾在流光的碗里,堆了滿滿的一碗。流光盯著碗發了一會呆,臉慢慢又有些發熱的趨勢。草頭那三個孩子只顧狼吞虎咽的,跟好多天沒吃過飯似的。程諾看的心疼又好笑,忍不住也都給他們夾了些素菜,道:“光吃rou不大好,你們也多吃些菜。”流光頓時生氣起來,拿筷子敲了敲離得最近的金魚的腦袋,道:“你爺爺的吃的慢點!把老子的菜都給搶了!”流光平時在程諾面前嘴巴都比較干凈,他的聲音還是清亮的童聲,卻帶著臟字,程諾的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程諾在他后腦勺拍了一記:“不許亂罵人。”流光氣哼哼地斜了他一眼,低頭開始扒飯吃。這幾個小孩的食量十分驚人,十來個菜最終都吃的干干凈凈的,一個個撐得肚子滾圓。多天沒吃過這么豐盛的飯菜,程諾忍不住也是多吃了點。打著飽嗝離開了餐館,幾人徑直去了交易的地方。現在大約是辰時,集市上的人已經慢慢多了起來,流光他們把筐子一放,立刻就有人上前翻看那些獸皮和藥草。流光已經來過很多遍了,對這些東西的市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程諾也學著賣,筐子里的東西很快賣了一些。常春他們緊挨著,筐子里的東西被人挑挑揀揀的,終究也賣了些,等到將近中午的時候,東西已是賣了大半了。程諾覺得賣東西還是挺有意思的,他在大學期間搞過一次促銷,就是不好意思張嘴,現在卻是賣的順理成章,討價還價的時候嘴皮子伶俐的都讓流光瞠目。賣來的錢流光都大方地交給程諾收了起來,他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口,一臉不耐煩道:“等會你看看有什么想買的就買吧,這么遠來一次。”葛老頭的錢都是交給他媳婦保管著,他也跟著學唄。程諾愣了愣,便笑嘻嘻地細心收在了縫制的小袋子里:“好,待會我們轉轉,看附近都賣的有什么。”這個世界的錢幣分為初級能量幣,二級能量幣,三級能量幣。一個二級能量幣能換一百個初級能量幣,三級能換一百個二級能量幣。一碗面的價格大概在三個初級能量幣左右,一張蚩蝗的獸皮則能賣到十到二十個初級能量幣。流光這段時間積攢了五張,賣完的話也能換七八十個能量幣,葛老頭讓他代賣的藥草也能換百十個。這會兒賣的錢全放在程諾的,著實是沉甸甸的一小袋。兩人正說著,一個背著竹筐的熟悉身影慢慢出現在遠處,程諾頓時愣了,白睿居然也來這個小鎮了!不過和他們不同的是,白睿還是一個人。他背著竹筐慢慢走在路上,即使只是個渾身的衣服都打滿了補丁的小孩子,卻仍給一種清冷孤傲的感覺。流光看見了,不屑地撇了撇嘴,他自然不會理會白睿。常春突然捂著肚子跑了過來道:“光哥,我肚子痛,去趟茅廁。”“這還來說!”流光瞪了他一眼,“是找不到茅廁的路?”常春笑了一下,趕緊跑遠了。白睿已經目不斜視地走了過來。他走到一個人少的角落停了下來,把竹筐取下放在腳邊。程諾帶著幾分好奇遠遠地看了一眼,白睿的筐子里好像裝的也是些草藥。看樣子白睿也是要生活的,程諾看著他那雙锃亮的靴子和干干凈凈的衣服,簡直要懷疑他是因為嫌棄剝那些野獸的皮會臟手才把它們丟下不管的。白睿就那么如同一把劍一樣在角落里站的筆直,偶爾有人問價他也只冷淡地吐出一個價格,別人討價還價的時候他一概不理會,所以那筐子東西基本都沒賣出去,程諾簡直都看的著急。不知怎地,就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被白睿嚇了一跳,他對這小孩還是特別地有好感。流光去茅廁的時候程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