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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只覺自己的心隨著寧清卓的一字一句,一點一點沉到了底。他不信,不愿,不舍,想要多問,可看到寧清卓的一身紅嫁衣,想到剛剛他闖入時女子的開心笑顏,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的確曾對孫劍鋒說過“清卓討厭你”,可不過是行打擊報復,逞口舌之快而已。寧清卓對孫劍鋒的心思到底如何,其實從來不曾對他提起。他曾經認定寧清卓是喜歡他的,也為寧清卓幾次主動親近孫劍鋒的行為找到了合理解釋,可現下的情況……他實在沒法再自信。 沈鴻銳忍不住想,或許,一直以來是他誤會了,寧清卓會對他好,其實只是出于同盟之義。或許,寧清卓與孫劍鋒才是情投意合,也不一定…… 此想法一出,沈鴻銳便覺得,身體的氣力迅速抽離。他的心中有種無法言說的哀痛,可默立許久,卻是緩緩綻開了一個笑容,柔聲道:“清卓,你想多了。我不記恨你。如果嫁給他是你的決定……我也支持你。” 說完這話,沈鴻銳心中一陣絞痛。可他沒時間體味自己的哀傷。他覺得他還應該做些什么,徹底安寧清卓的心:如果寧清卓真是自愿出嫁,他決不能成為她心中的那個疙瘩,害她新婚也不開心。 沈鴻銳掃視店內,見到案幾上有許多頭飾,幾步行了過去。他打算買一個送給寧清卓,恭賀她的大喜。如此從容大度的舉動,定是能讓寧清卓安心。 可他努力許久,卻始終沒法朝掌柜開口。買東西如此簡單的事情,現下卻成了他無法完成的難題。沈鴻銳拿起幾支發簪,卻又一一放下,腦中唯一的念頭竟是:……唯愿她今日所言,字字句句真心。 沈鴻銳沒法再多說,轉身離去。寧清卓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情緒再也壓制不住,長長一聲嘆息。寧如欣覺察到她心情不佳,也不再多做要求,任她定了嫁衣。成衣店外的人群散去,家丁們回到店里,開始依照寧清卓的要求采買東西。寧清卓回到內室關上門,打算換下嫁衣,卻忽然聽見身后一聲輕響,便是一驚,猛然回頭:“誰?” 立在她面前的人竟是陳達。寧清卓皺眉,卻沒有喚人,只是警惕退后兩步:“你怎么會在這?” 陳達躬身一禮:“剛剛鬧得亂,我便趁機從后院溜進來了。寧當家,少爺想見你。” 寧清卓一聲輕哼:“陳達,你家少爺做過些什么,你應該清楚。你覺得我還會去見他?” 陳達默然片刻,自顧自道:“少爺說,他讓陳管家買了三十多名寧家族人做仆役。” 寧清卓臉色立時沉了下來。 卻說,孫劍鋒始一出宮,便得到了寧清卓出逃的消息。屬下前來匯報,寧清卓在成衣店里憑空消失了。 孫劍鋒很不開心,卻還算平靜。今早進宮前聽到的消息是意外之喜,在他心中,或許一直都在等著寧清卓逃離。回憶前世,他有些責備自己。當初他對寧清卓的逃離反應太大,又是何必?她愛逃,任她逃便是,他再將她抓回來就好。清卓向來沒耐心,他多抓上幾次,她遲早會厭倦這你追我逃的游戲,自此安分呆在他身旁。 孫劍鋒跟著屬下來到成衣店,在內室中踱步而行。掌柜不料一單生意會惹來如此大麻煩,戰戰兢兢。可孫劍鋒卻只是面無表情問了句:“她選了哪套嫁衣?” 掌柜一時反應不過來。還是一旁的校尉上前,低低說明。孫劍鋒拿起那嫁衣正反看了看,遞給掌柜:“按她的要求修改好,明日送去我府上。”復又朝一旁的校尉道:“婚禮照舊準備。好好搜查,她應該還沒出京城。” 被孫劍鋒全城搜捕的寧清卓此時剛剛到春風樓。這一世她初入京城,陳晉安便是在這里與她以及盧陵同鄉吃了一餐飯。寧清卓推開門,便見小包廂里只有幾張桌椅,陳晉安坐在桌邊,桌上放著一壺香茶。男人消瘦了許多,可見到她,卻是習慣性露出一個笑容,溫和道:“清卓,你來了。” 寧清卓挑眉,嘲諷看他。陳晉安在她的目光下,笑容漸漸淡去。寧清卓掃視包廂一圈,沒有見到什么古怪,這才行到他對面坐下:“三法司不日就要提審你叔叔,陳公子牽扯甚深,竟然不琢磨著跑路,還有心思約我喝茶?” 陳晉安被她戳中痛處,臉色微變,卻是道:“我有辦法抽身。”他的嘴唇蠕動,神色掙扎,忽然抓住桌沿傾身湊前:“陳達武功高強,能夠護我逃離。清卓,與我一起離開可好?” 寧清卓一聲嗤笑:“陳晉安,若不是你用族人威脅我,我都不會來見你。”她沉了臉道:“別耍花招了!直說吧,你有什么要求?是不是陳達能護你逃出京城,卻沒法保你躲過追捕?” 陳晉安定定看她,許久垂了眸道:“果然……你對我的看法,已經沒法改變了么?” 寧清卓冷冷道:“我若還相信你,才是犯蠢。” 陳晉安沉默半響,竟是一聲輕笑:“你看得不錯。我生來便是個惡人,今日見你,也沒安好心。” 寧清卓瞇眼,只覺陳晉安的反應甚是古怪,卻忽覺頭腦一陣眩暈,便是一驚。她再次四下掃視包廂一圈,卻依舊沒有發現異常,心中暗道:怎么回事?這里明明沒有見到燃香啊…… 陳晉安抬頭看她,眸中無光:“你在找迷香么?”他優雅抬手,掀起了桌上茶壺的壺蓋:“藏在這里呢。”他扇了扇那壺中冒出的霧氣,笑道:“這可不是熱茶的水氣啊,清卓。” 眩暈感愈強,寧清卓再說不出話,癱在了桌上。 她再次醒來時,只覺渾身無力,連手指頭都沒法動一下。入目是紅木床梁,她似乎躺在客棧的床上,身旁還有個昏迷的年輕男子。陳晉安坐在床沿,正在脫她的衣裳,見她醒來,低聲自語般開口了:“清卓,不要怪我。我給過你機會的,可你拒絕了。你不肯跟我離開,你執意要回京城……” 寧清卓被他扒得只剩一件小肚兜,心中便是一陣發涼。她咬牙恨聲道:“陳晉安,你想干嗎?” 陳晉安正在扒她的裙子,聽言動作一頓。他看寧清卓一眼,忽然笑了出來:“你別怕,我不會碰你。清卓,我不可能親手傷害你……”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陳晉安果然從寧清卓身上爬過,坐去了那昏迷的男人身旁,開始脫那男人的衣服。見寧清卓驚疑看他,陳晉安溫和一笑:“忘記介紹了,清卓,這位是三皇子殿下。” 這句話如同霹靂,將寧清卓震傻了。她努力偏頭看昏迷的三殿下,不敢置信道:“三殿下怎么可能在這里?” 陳晉安一勾嘴角:“叔叔是他最大的支持者,過去沒少幫他忙。現下叔叔下獄了,他自然也是擔心的……呵呵,擔心叔叔會牽連到他。我約他今日相談,他還怕被人發現,只偷偷帶了幾個心腹,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