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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與孫劍鋒之間有曖昧的小火苗,而他,必須盡快將之掐滅! 沈大才子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他忽然笑彎了眉眼,朝著一旁的一位藍衫公子熱情招呼:“王兄!你也來了!” 他一把抓住寧清卓的手,牽著她走去了王公子面前。王公子見沈鴻銳行來,一臉驚喜,連忙拱手道:“沈兄!里面比試就快開始了,你還不進去嗎?” 沈鴻銳哈哈一笑:“不急不急。”他將寧清卓推到身前:“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紅顏知己寧清卓。”又對寧清卓道:“清卓,這位是王公子。他與我還有另外六名朋友,被稱作京城八公子。” 王公子很是汗顏:“沈兄莫要提這個,我不過是浪得虛名。若不是因為家父與沈大學(xué)士一并在內(nèi)閣任職,這京城八公子的稱號,怎么也輪不到我頭上。” 他很是自慚,沈鴻銳便虛虛夸贊他一番,又急急托付道:“王兄,一會我進殿后,還要勞煩你幫我照顧清卓。” 寧清卓挑眉,插話道:“我不用人照顧……” 話沒說完,沈鴻銳卻哈哈笑著打斷道:“她剛來這京城不多久,也不認識多少人,便勞煩你帶她結(jié)識下你的朋友,可好?” 王公子連連點頭,一臉神圣的責(zé)任感:“沈兄放心,我定會幫你照看好寧姑娘!你便放心去比試吧!” 沈鴻銳這才躬身一禮告辭。三王爺與眾人閑話一番,不多久便進了大殿,數(shù)十名文人士子也魚貫而入,孫劍鋒跟在最后,關(guān)上了殿門。 寧清卓看王公子一眼,暗自好笑。她自然清楚沈鴻銳的心思。也不知為何,沈鴻銳竟是將孫劍鋒當(dāng)成了假想敵,見到孫劍鋒來了,便不放心留她一個人,就怕她與孫劍鋒打情罵俏,這才找了那王公子幫忙。美名其曰照顧,其實……不就是想找個人看住她! 卻見王公子依舊望著殿門,好似還能看見沈鴻銳一般,目光難掩崇拜。寧清卓嘴角愈翹:沈鴻銳辦事倒也有趣。這里許多人,他偏偏挑了個他的崇拜者。既然是崇拜者,自然是對他忠心,他自然也就放心。加之這王公子的父親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在京城有一定勢力,也的確能帶她結(jié)識些人,寧清卓自然也樂得聽話,遂安分待在王公子身旁,與他的一眾朋友閑談。 陳晉安遠遠朝寧清卓看了幾眼,似是想前來與她說話。可他的叔叔陳大學(xué)士是東黨人士,他本人又與東廠相交甚密。西黨之人向來排斥東黨,陳晉安見她身旁圍著的人都是西黨士子,便也不來自討沒趣,止了步。 陳晉安識趣,可總有人不識趣。寧清卓在殿外呆了半個時辰,正覺心情漸好,卻忽然聽見殿門一聲響。扭頭看去,便見到孫劍鋒領(lǐng)著幾名錦衣衛(wèi)行了出來。男人掃視眾人一圈,目光落在了寧清卓身上,竟是直直朝她行來。 眾人面面相覷。朝堂之中派系分明,可錦衣衛(wèi)卻是個捉摸不透的存在。就比如東廠的掌刑千戶和理刑百戶,便是由錦衣衛(wèi)擔(dān)任,這些人自然是東黨無疑。可周指揮使卻與沈大學(xué)士有交往,孫劍鋒似乎是周指揮使一派,因此按理來說,他應(yīng)當(dāng)也算是西黨人士。 只是,錦衣衛(wèi)行事歷來狠戾,名聲不大好,清流文人向來不愿與之為伍,因此看見孫劍鋒行來,多數(shù)人選擇了沉默,只有少數(shù)人禮貌招呼了句:“孫大人。” 孫劍鋒微微點頭回應(yīng)。男人的氣場鋒銳而冷硬,生生剖開寧清卓身旁的人群,徑直行到她身邊,就那么杵在一旁,定定看她。 氣氛頓時詭異。眾人忽然沒了話題,集體沉默了。還是王公子干笑道:“呵呵,寧姑娘……和孫大人認識嗎?” 寧清卓不答,只是笑道:“諸位,不如我們?nèi)ツ沁叺耐ぷ幼俊?/br> 這一提議中,不歡迎孫劍鋒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你來了,我們便走,甩你這么個臉色,拜托便別再跟來。 眾人心中通透,齊齊應(yīng)好。可孫劍鋒何許人?哪里會在意這種拒絕!他只是一聲不吭跟在寧清卓身旁。寧清卓走快些,他也走快些,寧清卓緩步而行,他也跟著走小步。 這么一來,任誰都能看出這位指揮僉事是想親近寧清卓了。他不識趣,其他人卻識趣,此時便散了七八,獨獨留下王公子,背負著沈鴻銳的重托,不能離開。他正跟在兩人后面抓耳撓腮想辦法呢,小路一旁忽然閃出了兩名錦衣衛(wèi),竟是將他攔了下來! 王公子大驚!一邊斥責(zé)兩人不要擋路,一邊大聲呼喊寧清卓等等他。寧清卓聽得清晰,可看這架勢,心知孫劍鋒今日不會善罷甘休,便也不愿將外人牽扯進來,遂回頭一笑:“王公子,你且先回,我和孫大人走走。” 她又默默陪著孫劍鋒走了一段路,自覺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遂利落轉(zhuǎn)身,便要回去。孫劍鋒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干嗎?再陪我走走。” 寧清卓垂眸:“我走累了,要回去偏殿休息。” 孫劍鋒一指一旁的小亭:“那我們?nèi)ネぷ永镒!?/br> 寧清卓用力抽手:“風(fēng)大。” 孫劍鋒沉默片刻,又道:“去假山下,正好躲風(fēng)。” 寧清卓又冷冷答:“蟲多。” 孫劍鋒再度沉默,片刻聲音低沉道:“難得我們在此相逢,你便陪陪我。”竟是帶上了幾分懇求之意。 寧清卓卻是一聲暗嗤:難得相逢?裝什么有緣呢!你若不是派人監(jiān)視我,又怎會知道我跟沈鴻銳來了賞荷會!遂偏頭嘲諷道:“孫大人真愛說笑。” 她沒有看孫劍鋒,卻能感覺到男人深深吸氣,顯然在極力克制,許久方低聲道了句:“為何這么說?” 寧清卓微皺眉:兩人現(xiàn)下的談話,不過是隔著層窗紙沒捅破,任誰都心知肚明。孫劍鋒明明清楚她的意思,又為何要有此一問? 她看向?qū)O劍鋒。就見男人回望她,目光執(zhí)著等她回答,心中忽然便明了:這人……原來是在沒話找話!他想和她說話,卻又不知道能說什么,于是只能扯些有的沒的。 寧清卓嘴角一勾,只是不遂孫劍鋒的愿!他想要和她說話,她卻偏偏一聲不吭,轉(zhuǎn)身默默離去,就連句“告辭”都不留給他! 她走了沒幾步,忽然感覺到身后一陣風(fēng)聲!寧清卓心中警惕,連忙閃身躲避,卻是不及!便被孫劍鋒掐住了腰! 視野中的東西飛速倒退,寧清卓還沒有緩過神,人便已經(jīng)到了假山下! 樹木重重遮掩下,孫劍鋒將她死死抵在假山石壁上,雙手用力掐住她的肩。男人面色陰鷙,語調(diào)壓抑:“你和姓沈的有那么多話說,就不能好好和我說幾句話嗎?” 寧清卓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