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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介紹:“……幾個城門都是辰時初開,酉時末關(guān)閉。京城正中是皇城,其余地方分為八個城區(qū)38個坊,我們現(xiàn)下在西北城區(qū)……” 寧清卓心不在焉聽著。這些事情,當初她為逃離孫劍鋒,早就摸了個透徹。卻遠遠瞧見了不遠處有家茶樓,便是前世孫劍鋒送她的那家,心中好奇,遂指著那茶樓幌子道:“我們?nèi)ツ遣铇强纯窗伞!?/br> 沈鴻銳一眼看去,便是一拍手:“巧了!我正好想帶你過去瞧瞧!”他側(cè)身貼近,笑得眉眼彎彎:“清卓清卓,你說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 寧清卓將他推開,自個行去:“得了得了,一路花言巧語,也不見你口渴。” 沈鴻銳便搖頭晃腦跟在她身后:“世人皆道秀色可餐,卻不知秀色亦可飲,有你在我眼前,我便是不吃不喝不穿不睡,也是行的。” 寧清卓嘴角微翹,抬腳跨進店門。可她的笑容還來不及擴大,卻聽身后的沈鴻銳朗朗一聲喚:“哎,夏掌柜!” 寧清卓一愣,偏頭看沈鴻銳,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見到茶樓中有名紅衣□□,正倚著柜臺吃話梅。那女子螓首蛾眉,雙瞳剪水,冰肌玉骨,著實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她聽見沈鴻銳喚,直起身悠悠行來,行路姿態(tài)竟是難以言說的妙曼。那纖纖玉指又拈起盤中話梅送至嘴邊,紅唇微啟含入……那副景象,寧清卓一個女人看著,心都跳快了兩拍。 夏掌柜行到沈鴻銳身旁,嘻嘻一笑:“喲,這不是沈大才子么!你這是出游回來啦?” 沈鴻銳也跟著嘻嘻笑:“正是。”又傾身,含情脈脈道:“這不,一回來,便急急趕來看夏jiejie了。” 寧清卓臉色便不好看了。沈鴻銳卻依舊笑瞇瞇:“我離開這半年,夏jiejie可有想我?” 夏掌柜一挑眉,拋了個媚眼:“你若想了我,我自然也是要想你的。” 沈鴻銳便也脈脈望回去,語氣親昵好似情話:“我自然是想你的。” 寧清卓在旁偏頭,深深吸了口氣。上一世,她只聽孫劍鋒說,這茶樓的掌柜是個女人,覺得做生意無趣,便收拾行李走了,他這才盤了下來。卻不知道……竟是個行事這般妖孽的女人! 夏掌柜吃吃笑,卻不理沈鴻銳,而是轉(zhuǎn)頭看了看寧清卓,嘆氣朝沈鴻銳:“你又招惹誰家姑娘了?” 寧清卓這些天風(fēng)塵仆仆,不曾打理過儀容,又穿寬大男裝,是以少有人發(fā)現(xiàn)她是女兒身。卻不料這夏掌柜一眼看了出來。她回望夏掌柜,心中莫名有些沒底氣,遂抬袖擦了擦臉,又理了理頭發(fā),挺直了腰板。 夏掌柜見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沈鴻銳也笑意盈盈:“夏jiejie說話不公道,我何時招惹了哪家姑娘?”他還想說什么,卻暼見寧清卓正面無表情盯著他,連忙斂了笑,正色道:“這位是我此次外出結(jié)識的至交,盧陵寧家族長寧清卓。” 夏掌柜微訝,上下打量寧清卓一番,贊道:“哎喲哎喲,小姑娘不簡單,竟然做了族長!” 沈鴻銳笑道:“不止如此,她此番進京,便是打算開茶莊。我便想著,你家茶樓往后不如找她進貨?” 原來是生意!寧清卓立時壓下心中那些莫名的情緒,躬身一禮:“清卓見過夏掌柜。” 夏掌柜嬉笑擺手:“客氣客氣!待你在京城落了腳,可以過來找我,我們詳細聊聊。” 寧清卓笑應(yīng)是,沈鴻銳便又與那夏掌柜調(diào)笑了幾句。寧清卓看著心塞,卻記著生意,不好多說。好容易告辭,兩人剛出店門,寧清卓便沉了臉。偏偏男人還不知死活湊上來:“清卓,這夏掌柜的茶樓在京城頗有名氣,好些文人都喜歡來這,你若能和她做生意,有許多好處。”他桃花眼彎彎看著寧清卓:“我如此為你著想,你可是該好好謝我?” 寧清卓一聲嗤笑:“明明是你趕著去見你的夏jiejie,現(xiàn)下卻向我邀起功來,真是好沒道理。” 寧清卓不想耍脾氣。她暗自開導(dǎo)自己:兩人不過是同盟關(guān)系,她實在沒理由吃沈鴻銳的閑醋。而且姓沈的本來就是個風(fēng)流胚子,和這人生氣,簡直是和自己過不去。再說了,去茶樓一趟,她結(jié)識了夏掌柜,總算有所得。 這么一想,寧清卓心情總算通暢了些許,卻不料……經(jīng)過一鏢局時,一勁裝女子看見了沈鴻銳,柳眉倒豎,便是一聲叱喝:“沈色狼!吃我暗器!”將手中的茶碗朝沈鴻銳擲去! 那茶碗從寧清卓身側(cè)飛過,重重砸在了地上,碎成了幾塊。沈鴻銳及時閃身避開,朝著那勁裝女子哈哈大笑:“哎喲喲!這不是‘天下第一女鏢師’么!怎么,可是我走這許久,你想念我了?一見面便如此熱情……” 寧清卓咬牙,只覺剛剛順下去的那口氣,又堵去了嗓子尖上。 半個時辰后。 寧清卓看著街邊正與沈鴻銳歡快敘舊的姑娘,又看了看她攤位上的一籃雞蛋,終是忍無可忍!調(diào)頭朝著來路行去! 沈鴻銳一看之下,急急告辭,追去她身旁:“哎哎!清卓你往哪里去?不是說好了先到我府上小坐么?沈府在那邊!” 寧清卓腳步不停:“我改主意了。我與你相交尚淺,實在不便去你府上叨擾,還是去盧陵會館暫住吧。” 會館是旅居異地的同鄉(xiāng)人共同設(shè)立的館舍,可為進京的舉子或商人提供住所。沈鴻銳聽言,立時苦了臉:“好好的,你怎么又改主意了!我這十來天可是白勸了……” 寧清卓停步,拱手利落告辭:“便這樣吧,有事再聯(lián)系。” 沈鴻銳一聲嘆:“不急,那我送你到盧陵會館吧。” 寧清卓不愿多說,便默許了。這么行到一路口,寧清卓正要往右邊行,沈鴻銳卻指著左邊道:“這邊走。” 寧清卓偏頭看他:“我是要去盧陵會館。” 沈鴻銳無辜點頭:“這就是去盧陵會館的路。” 寧清卓沉默片刻。她有前世的記憶,自然知道盧陵會館應(yīng)該走右邊,可沈鴻銳讓她走左邊,卻又是為何? ——他難道以為,他還能把她忽悠去沈府么?! 寧清卓也不拆穿,只是依照沈鴻銳的指示行路,便想看看這人要耍什么花樣。這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經(jīng)過了幾條小街,竟然來到了一條小河邊。小河上有一座窄橋,石塊已經(jīng)被風(fēng)雨侵蝕,看著有些年代了。 寧清卓一愣。她知道這個地方。這座橋,在京城有個別稱,喚作“鵲橋”,得名于牛郎織女七夕鵲橋相會。橋面狹窄,只能容兩人貼身并肩通過,于是不知何時,便有好事者編了傳說,若是男女能共同從橋上走過,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