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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鴻銳打開衣柜,拿了件外衫:“我的老師張臨江在嘉臨府講學,我要去接待他。” 寧清卓挑眉:她自然知道張臨江。這人的理學思想很出名,學子滿天下,若她能跟著沈鴻銳前去結交一番,將來不準便有裨益。遂厚著臉皮假意驚喜道:“啊,張臨江!我對他仰慕已久,沈兄務必也帶我前去!” 沈鴻銳動作一頓,將那衣衫扔去椅中,無奈道:“清卓,你不能總是這樣跟著我。我去沈家鹽鋪,你要跟著去,我去鹽引批驗所,你也要去。不說我們只是合伙人,便是你真是我相好,也不能這樣跟著我!” 寧清卓見他看穿了,便也不多掩飾:“就因為我不是你相好,是你合伙人,所以才要跟著你。”她一攤手:“我以往從來沒有接觸過鹽業一行,可以說對它一竅不通。加上做鹽業生意,人脈很重要,是以我才跟著你,想多認識些人,多多學習。說來,這些其實是在你的職責范圍內吧!” 她倒是理直氣壯。沈鴻銳愈發無奈:“好吧,這些事關生意,也就罷了。為何我同朋友出游,你也要跟著?” 他提到這個,寧清卓語氣便有些討好了:“我沒有礙著你們吧?我也不用你們照顧,你們爬山我也爬,你們喝酒我跟著喝,便是談詩作賦,我也不曾丟你的臉。我又不是特意想跟著你,主要是你那些朋友都是青年才俊,前途無量,我多多結識下,往后指不準哪里就能幫上忙。” 她學著沈鴻銳的模樣連連搖頭:“鴻銳,這段日子,你占了我不少口頭便宜,又時不時和我拉拉扯扯,我有多抱怨過一句?你是不是也該幫幫我呢?” 沈鴻銳被她用自己曾經的話堵住,張口復又閉上。他去桌邊坐下,倒了一杯茶喝,半響才道了句:“你就是礙著我們了。” 寧清卓也行去他身旁坐下:“不會啊,你的朋友也很喜歡我呢。像李公子,每次給你請帖,都會送我一份;還有呂先生,他夸我性格可好,曾公子還說最喜歡和我喝酒!”寧清卓話語忽然一頓,扭頭盯著他:“你的朋友都不介意,我又怎么會礙著‘你們’?我是礙著你了吧?!” 沈鴻銳暼她一眼,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早知道這人如此招蜂惹蝶,他就不該在詩酒會上把她放出來!偏偏現下兩人關系真真假假,他可以說曖昧的話,做曖昧的事,而她的配合越來越好,眼中的波動越來越淡。這讓他莫名有些焦躁,自然不愿再帶寧清卓出去,看她和那些男人稱兄道弟,左右逢源。 念及此,沈鴻銳正色道:“詩酒會后,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好。你和我出去,男人們自然有所顧忌,無法盡興。一兩次便罷了,次次都如此,你讓別人做何感想?” 寧清卓沉默片刻,涼涼道:“是你不能盡興吧?我礙著你,害你許久不得風流了?” 她聳聳肩:“其實你不用在意。以前你說得好,將我當男人看。其實,你們便是帶我上青樓也無妨。你們找女人睡時,我可以喝花酒聽小曲嘛。我當寧家族長這半年,也不是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沈鴻銳一口茶嗆在喉嚨里,差點沒噴出來。他艱難咽下茶水,沉了臉斥道:“夠了!一個女兒家,怎么能去那種地方!”他停頓片刻,厲聲道:“往后生意上的事,我自會帶上你!可我的私人生活,你也再別參與!” 寧清卓和沈鴻銳相處這許久,最常見到的是他的風流調笑,偶爾將他惹急了,也只會看到他無奈的模樣。卻很少見他板著臉,如此嚴厲地訓斥她。她心中到底是待他不同的,被他那么一兇,難過又火大,也冷冷回道:“隨你便。”轉身就要離開。 沈鴻銳還煩躁補了一句:“我要在嘉臨府玩幾日!不要打攪我!” 寧清卓腳步一頓,片刻咬牙,恨恨離開。 她氣勢洶洶沖到寧家鹽鋪,見到寧家幾個族人已經在里面打掃了,忽然就不愿進去了。 鹽鋪開張后,寧清卓挑了幾個伶俐的寧家族人來鹽鋪做事,一個月下來,正常運作已經無需她費心了。以往她會來鹽鋪,那是因為沈鴻銳在這。她可以跟著他學詩賦,學書法,前些日子她傷好得差不多了,沈鴻銳又教了她幾招棍法克制周靈靈的長鞭,陪著她反反復復地練。生活如此充實,經常一眨眼,一天就過去了。 可是今天,她一個人能做什么呢? 這么一想,寧清卓便很是懨懨,也不進鹽鋪了,調了個頭,朝著寧家茶莊行去。 寧修平答應讓寧清卓參與茶莊經營,暗地里卻耍起了花招,偷偷囑咐了自己手下,待寧清卓的人來了,派些跑腿的瑣事打發他們就行,不要讓他們太過參與。 他想以此架空寧清卓,寧清卓自然也有應對。她去找高元緯,挑了二十多個機靈的地痞,讓他們去寧家茶莊做事。 這些地痞大多是追求安定生活的外地人,但因為沒有宗族庇護,生活很是艱辛,無奈之下,只得做了地痞。現下有了穩定工作,自然萬分高興,對寧清卓很是盡心。加之這些人拳頭硬,寧修平的人根本欺負不了他們,被一恐嚇一哄騙,糊里糊涂就讓他們融入了茶莊,參與了茶莊大小事務。 寧修平暗自給寧清卓使絆,寧清卓承諾他的茶馬生意,自然也要“投桃報李”。早在詩酒會前一日,沈鴻銳就為寧清卓單獨宴請了茶馬司的劉大人和馬幫的吳老爺子。該談的話該做的事,寧清卓早先寧修平一步安排妥當,哪里還輪得到寧修平出場? 官府偏袒寧修平,寧清卓只能暫時忍耐,以賣茶販馬為籌碼,換取茶莊的經營權,再尋求時機逐漸將茶莊奪回。但茶馬生意最重要的人脈線,她絕不會讓給寧修平! 不只如此,去關外賣茶販馬的所有準備工作,她都將寧修平排斥在外,帶著高元緯單獨cao辦。過段日子,待春茶下來了,也是讓高元緯去關外。 寧清卓先去茶場溜達了一圈,又去加工屋看了看,最后去了寧家茶鋪,果然見著高元緯躺在長椅中,康子賴在老賬房身邊看他算賬。 高元緯來茶莊幫忙后,就很少呆在賭坊。見到寧清卓沒甚精神進門,皺眉問:“沈鴻銳欺負你了?” 寧清卓悶悶搖頭:“不是,他去嘉臨府找朋友玩了。”她從腰間抽出長鞭:“沒人陪我練棍法,就來找你了。” 高元緯起身點頭,接了她的鞭子,甩了幾下。寧清卓則去門后拿了高元緯的長槍,兩人去了店鋪后院,開始對打。 兩人打了小半個時辰,寧清卓的長槍第四次脫手。她很是郁悶幾步走到一旁:“不打了!”一屁股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