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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吳兩家爭奪的水源,便是六年前陳家挖筑引流的。陳家在上游用了大頭,其余各家沒能力挖水渠從江中引水,便只能在他下游撿水用。陳家勢力可見一斑。 陳晉安和寧清卓的婚事,還是三年前寧清卓爹爹出外前定下的。后寧清卓爹爹過世,寧清卓守了三年孝,不提婚嫁。 上一世,守孝結束后,陳晉安也找過寧清卓。但這人有四個侍妾,寧清卓心中膈應,自然不愿嫁他,定要退婚,陳晉安卻死活不允。事情便這么僵持了下來,陳晉安并沒有告官。 重生之后,孫劍鋒到底給寧清卓留下了心理陰影,她對男女之情甚是防備。加之她守孝結束又接手了族長,一心想著光大寧家,根本沒時間考慮這事。 卻不料,那人竟告去了官府那…… 寧清卓下了頂樓,與許通判一道回了包廂。高元緯看見她臉上的紅痕,奇怪不已,卻也沒好多問。四人又聊了一會,這才散了。 寧清卓下樓,送許通判和燕捕頭離去,又回了包廂。桌上的菜只吃了大半,寧清卓心疼她花的半兩銀子,又招呼高元緯繼續,挑挑揀揀吃了起來。高元緯卻湊近她,仔細打量她臉上的紅痕,看了半天,總算弄清那是唇印,心頭火大:“誰親你了?” 寧清卓這才記起那個吻,放下飯碗,拿手背細細抹了幾下,答話道:“一個女人?!?/br> 高元緯也見過那些場面,自然知道是什么女人,愈加憤怒:“林知府欺人太甚!” 寧清卓搖搖頭:“和林大人沒關系,是個無聊的男人。”見他又要發問,直接道:“不是本地人?!?/br> 又道:“林大人對我還不錯……”她一邊挑葷菜吃,一邊將陳晉安告狀的事情說了,最后道:“定是那寧修平跑去給陳晉安通風報信了。他倒是想得好,陳晉安娶了我,我便再不算寧家人,他便能做族長了。陳晉安和我耗了幾年,早沒了耐心,估計被我的誓言刺激了,便去告了官。林大人能事先通知我,總算好心,我不至于沒有準備?!?/br> 高元緯陰鷙道:“姓陳的欠收拾,總是對你不死心。” 寧清卓聞言,狠狠將筷子撂在碗上,惡聲警告道:“你老實點!還想在盧陵混,就別做傻事!陳晉安你惹不起!” 高元緯冷了臉不出聲。寧清卓見了,復又嘆道:“這事畢竟是寧家理虧。誰讓爹爹和他簽了訂婚書呢。” 高元緯被她訓了,本來不想理她。聽了這話,卻又忍不住憤憤道:“你爹爹那是喝多了!訂婚書也不正式,寫得跟小孩過家家似的。” 寧清卓并不這么認為。她心中思量,陳家有物證,勢力又雄厚,若真是公堂上見,寧家定是要輸。遂開口道:“等會我就去找陳晉安。” 寧清卓吃撐了,慢慢散步去了陳家。陳晉安聽到寧清卓來了,擱下手頭事務,來大堂相見。寧清卓才剛剛喝上一口茶,便見著一相貌俊逸、氣質溫潤的男子行了進來。便是陳公子陳晉安。 ☆、第11章 陳家族長 陳晉安朝著寧清卓淡淡一笑:“清卓,可是被你知道了?”十二分的溫柔優雅。 寧清卓并不被他這溫雅的外皮迷惑。憑心而論,在她尚未拒絕陳晉安婚事前,陳晉安待她是相當好的。但一旦她無法遂這男人的愿,他的手段也是相當絕。他的真實性情,從他會將寧清卓告上官府,便可見一斑。 寧清卓放下茶杯,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去林大人那里告我了。” 陳晉安隔著小幾坐下,垂眼幫她加茶水,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你莫要怪我。我已經26了,還不娶妻不延續血脈,族里老人很有意見,已經開始對我責難。我撐得很辛苦?!?/br> 茶水加至八分滿,他將茶壺放下,抬眼看寧清卓:“你放心,我和林知府交過底,只是要娶你進門。他不會為難寧家?!?/br> 寧清卓眉頭皺得都要打結了。這人明明做得過分,卻說得風淡云輕,態度又十分溫和,寧清卓只覺麻煩:“如果我不嫁呢?” 陳晉安寵溺一笑:“那我就呈上訂婚書,讓知府大人定奪。我答應你,直接過堂審問,絕不暗中作祟?!?/br> 寧清卓暗道:有那婚書,你也不用暗中作祟。她端起桌上的茶,卻不飲下,正色道:“晉安,我已經在祖宗牌位前發過誓,不可能出嫁?!?/br> 陳晉安似是輕笑了一聲,緩緩答話:“誓言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我幫你壓著,誰也不敢說你閑話?!?/br> 寧清卓手指支住額頭:“晉安難道還能防民之口?更何況,看著我的是寧家先祖!”說著,一聲長嘆:“我真不想嫁你,你又何必勉強?依你的身份,江南哪家姑娘會娶不到,干嗎偏要糾著我?” 陳晉安并不回答,卻反問道:“清卓,你是不是太死心眼了?你嫁給我,我幫你光復寧家,有什么不好呢?” 寧清卓暗自一聲嗤。陳晉安是陳家族長,真碰上了事情,寧家能爬去陳家頭上?賣了自己去依附別的宗族,這日子也過得太憋屈了吧!面上卻不表現出絲毫,只是抿了一口茶水道:“晉安,你的手段我清楚,你我之間,便不用說這種話了?!?/br> 她看陳晉安一眼:“我若真嫁給了你,寧修平當家,你還會幫他光大家業?屆時不吞了寧家,便已經是看在我的份上了吧?!?/br> 寧清卓所言并非無端猜度。上一世,寧修平當家后,陳晉安的確蠶食了寧家許多產業。比如族內田產,就被陳家收購去了種棉花。寧家新坡的渡船,也被陳家占了。只是后來寧修平賣了她和寧如欣,從孫劍鋒那里賺了不少好處,不多久,陳晉安又發生意外摔斷了腰,癱瘓在床,無奈退了族長之位,寧修平這才得以茍延殘喘。 陳晉安竟也不反駁,只是搖頭笑道:“清卓,我知道,我現下說什么你都不會信。”他停頓片刻,又柔聲道:“你可是還在因為上次渡口的事情生氣?我已經向你解釋過了。首先,這事是我胞弟做的,我不知情。第二,寧家的確勞力不足,陳家出人幫你們cao辦那幾只渡船,賺來的錢照樣給你們,對寧家不是好事一樁?” 寧清卓暗道:你當我傻呢?沒有你的授意,你胞弟敢輕舉妄動?何況,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你們先占了那些渡船,給寧家幾年份子錢,然后慢慢cao作,過上幾年,那渡船就徹底和寧家無關了! 想歸想,寧清卓卻不愿和他東拉西扯。她思量片刻,狠狠心道:“陳公子,退婚的事,我們私下商議。你只要撤回訴訟,寧家渡口的三只渡船,便是陳家的了。” 陳晉安淺淺一笑,回道:“清卓,你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