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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卻是他弟弟羅通。”說著,云錚和侍者要了被茶,打濕了一個角落,果不其然,一枚紅色的印記出現,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羅通仿。這臉可謂是打得很疼了。送畫的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這羅通是羅家的庶子,處處想要和羅維比肩,最后卻只能在羅維成名了,仿造兄長的字來生存。而現在,云錚作為云家正統,卻站在這里狠狠的抽了云戎一巴掌。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云戎占著云家人的名頭十余年,一無所長,反觀云錚,玄學自然不提,高深莫測。而書畫上又有如此大的造詣。不管從哪個角度,都夠讓人覺得諷刺。梁老爺子見狀,也又推了云錚一把。“今天是不是開了眼界?我讓你們看看更開眼角的東西。”說著,他將云錚那副畫放出來。竟然是工筆畫。室有芝蘭春自韻人如松柏歲常新。工筆畫素來以精巧細致聞名。而云錚這一副,更是將這幾個字體現得淋漓盡致。隔著一扇軒窗,屋內的蘭花,和窗外松柏相應成趣,竟像是真的一般。而最令人震驚的還是那是獨特筆法下的寫意風韻。雖然筆觸不如那些沉浸此道幾十年的書畫大家們熟練,但只憑意境,就已經能更勝一籌。“好字!好畫!不愧是云家傳人,這功力,怕是和你爺爺年輕的時候不相上下了。”眾人皆嘖嘖驚嘆,那書法協會的,更是立刻拉著云錚,說日后去了燕京,一定要到協會一趟。而顧宴卻像生怕他們不夠震驚一般,慢條斯理的又說了一句,這下,整個大廳徹底變得安靜了下來,“梁爺爺別著急,等回頭云錚學會了,你讓他給你把這畫給你雕下來。”雕下來?顧宴這意思,是云錚還會木雕?這下,是真的徹底說不出話來。眾所周知,云家雖然是匠人世家,但卻還沒有哪一輩的云家人,能同時把木雕和玄學兩門技藝完全參透。按照顧宴這意思,竟是說云錚未來,連木雕也能學會?如果真是這樣……想到當初云家盛景,不少人看著云錚的眼神,也變得炙熱起來。而云戎那頭的人,各個臉色慘白,難看至極,恨不得有個地縫,都能趕緊鉆進去。“好好好。”梁老爺子笑的更加開懷,只把云錚和顧宴拉在身邊,說了一晚上的話。而最后云錚臨走的時候,他更是親自送了一套筆墨紙硯,并且囑咐他,有功夫就來老頭子這坐坐。“嗯,您放心。”云錚答應著,和顧宴一起離開。在路過之前那送字人的時候,云錚卻突然停下腳步,誠懇的把人叫住,說了一句話:“我觀天象,云戎最近走霉運,你回去告訴他少動氣,免得血光之災。”血光之災是什么鬼?少動氣那更不可能,現在就已經快要被你氣死了啊!那送字的頓時就無語了。本來就被云錚把臉打腫,看見他恨不得立刻繞道。結果云錚還湊上來,特意告訴他一件這么不吉利的事情。至于他身邊的幾個人,看他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同情。他們都知道,云錚微薄那個叫水逆與錦鯉的小號,在圈內都是赫赫有名的神算子,鐵口直斷。云錚既然敢說,那就一定能靈驗。不管是不是故意對上云戎,對于云戎來獎,都不算是什么好事。“你要不還是和燕京那頭提一下,可別回頭真的出事。云錚之前,可救過路一鳴的命。”有人勸那送字的,只是語氣十分幸災樂禍。送字的不言語,可臉色卻比之前,還要更陰沉了好幾分。——————————然而燕京那頭,云戎在接到電話的瞬間,就被氣炸了。他原本以為,今天這禮物送出去,定能直接生壓云錚一頭。可萬萬沒想到,卻讓自己變成了送云錚快速上位的墊腳石。聽聽現在圈子里的傳言,什么“云家正統名不虛傳”,什么“天賦異稟,一手字畫堪比大師”,就一個孤兒院養大的窮小子,仗著那么點子名正言順,怎么就說得跟神仙一樣?這特么怕不是在逗他。“所以你的意思,那云錚就真的處處完美,滴水不漏?”“是。”對面的人回答的艱難:“今天梁老宴會上,一眼就看透,說那字兒是贗品。”“贗品……呵呵,好一個贗品!”云戎越聽火氣越大,最后,當他聽到云錚說自己有血光之災的時候,怒火燒的更旺,恨不得整個人都變成一團烈火。云戎以前從未想過,云錚竟然還能活過來。從當年云錚死,他作為和云家唯一有血緣關系的人被找回云家開始,他就一直自詡自己是真正的云家少主。即便資質不夠,不管是木雕和玄學,都沒有任何進展,可他依舊認為,云家的財產,就是他的。可現在云錚的強勢,卻狠狠的隔空抽了他一巴掌。在梁老生日宴上,當眾指出他送了贗品,那就跟罵他是贗品有什么區別?估計不用等到明天,他就會成為圈子里的一大笑柄。掛斷電話,他把自己的屬下叫來,一腳踹到他身上:“不是說肯定是真跡嗎?你們找的鑒定都是瞎的嗎?”云戎大發雷霆,狠狠的將屋子里的東西全都摔了。那屬下也不敢說話,戰戰兢兢的躲在角落。云戎越罵越生氣,見他畏畏縮縮的模樣,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干脆轉身往他那頭走,想要再踹一腳瀉火。可就在這時,似乎是因為動作太大,他的腰被桌角撞了一下,一個趔趄,就踩在了碎片上,頓時疼得一聲驚叫。在低頭一看,自己的拖鞋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而刺入腳底的碎片,也不是別的,就是他方才砸碎的那些。血把襪子迅速染紅,這下,云戎也傻了。因為他想到剛才電話里送字的人和他說的云錚的話:“莫要動氣,血光之災。”真的是血光之災,而且過程,和云錚說的一字不差。這還是人嗎?一股子寒意,順著云戎的后背蔓延開來,只把他嚇得一哆嗦。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安慰自己,這一定是湊巧。疼痛讓云戎因為憤怒而混亂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一邊催著人去找大夫,一邊開始琢磨,眼下要如何來做,才能保住自己云家繼承人的身份。———————————而另外一邊,離開宴會回到家里的云錚卻突然問顧宴:“你知道我在學木雕?”云錚覺得奇怪,他最近確實在匠人空間里學習這些,可對外,卻并沒有表現出來。顧宴又是怎么發現的?“字畫,你原來不練這些。”“那你不懷疑?畢竟我最開始并不會畫畫。”“那又如何?”顧宴和云錚對視,“對我來說,只要你是云錚,其他的都不重要。你會的越多,手里的資本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