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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和掛著的風鈴,淡藍色的布藝沙發上散著一張純白色的薄毯,薄毯上壓著一本劇本,玻璃茶幾上的花瓶里插著一束紅色的雛菊。 他食指撥弄雛菊紅艷艷的花瓣,瞇了瞇眼睛,想到雛菊的花語是暗戀,不由一動:“這花誰送的?影迷?” 從容剛好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湯出來,聞言看過來,“哦,那個啊,上次發布會秦大哥給我的,說是一個影迷送他的,恰好我在那他就順手給我了。這都好幾天了,沒想到還沒干。過來吧,可以吃飯了。” 衛東玄看著花朵輕哼一聲,辣手摧花,手指微動,捏掉了好幾個小花朵,剩下一個光禿禿的枝椏,微笑道:“我看里面葉子都壞了,會不會招小蟲子?” 招蟲子?摸了摸發麻的手臂,遲疑道:“……會嗎?” 他不確定道:“大概會吧。”又聞了聞,“都有味道了。” 從容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真的啊,那等會兒扔了吧。” “嗯,我幫你。” 從容去廚房端菜的功夫,他已經將那束花扔進了隔壁的垃圾桶,再一身輕松的去廚房幫忙。 大概要感謝之前他們一起生活過的兩天,端菜盛飯拿碗筷一點也不尷尬,反而相得益彰,和諧得就好像他們真的生活了許久一般。 衛東玄:“飯多點?” 從容嗯著聲搖頭:“最近我在減肥,因為接了部新戲,那個角色需要我瘦一些。” “嗯,什么類型的?”說著話,卻還是給她盛了一碗,因為知道從容沒有剩飯的習慣,也沒真的盛太多。 “是部警匪片,我演的是個結了婚的準mama。可成哥不太贊同我接這部戲,大概是擔心我演砸吧。”她聳聳肩說道,端著涼拌好的黃瓜上桌,衛東玄跟在她身旁一起,走到餐桌前坐下,聞言眼睛掃過她胸脯落在肚子上,從容被看得不好意思,遮住肚子,瞪他,“看什么啊你,是演的!” 他笑笑,漂亮的桃花眼輕挑,點點頭,當然知道是演的。 “干嘛啊,你也覺得我不行?” 嗯?“行。”他想也不想的回道。 從容彎彎嘴角,高興道:“嗯,我也覺得我沒問題,成哥或許是擔心我沒經驗,但我好歹也演了那么多感情戲啊,至于孕婦的話我再琢磨琢磨,東玄哥,你說這算一個挑戰么?”一邊說著,一邊盛了碗排骨湯遞給他。 衛東玄接過,心里轉了個彎才發現原來她說的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摸了摸鼻子,“算吧,畢竟是你沒演過的角色,就是沙發上那個劇本?等下我幫你看看。” “好啊,那先吃飯。” “嗯。” “這個排骨燉了好久,應該好了吧?你嘗嘗。” “很好吃。” …… 飯后從容收拾碗筷,衛東玄在一旁幫忙,其實還是衛東玄動的手,從容只管將洗好的碗筷擦干放進櫥柜里,自他手上摘下的腕表擱在一旁,從容看過,沒認出是什么牌子。 “好了,走吧,去看看劇本。”擦干手上的水跡,拿過腕表戴上,動作隨意瀟灑,明明只是簡單的動作,又是在廚房這樣的地方,卻被他做出一種別樣的魅力來,從容差點就要星星眼了。 去到客廳,給他泡了杯熱茶,自己則拿了罐酸奶喝。 屋子里安靜下來,衛東玄一目十行,以極快的速度將劇本翻看完畢,當然,他著重關注了從容飾演的春來的戲份,等他看到某個床上的戲份時,彎著的嘴角落了下來。 抬頭看向從容,落下的嘴角又跟著抿了起來,此時他眼里的女孩正蜷縮著靠在沙發上,因為夏天炎熱,她只穿了條寶藍色的牛仔短褲和一件純白色的休閑t恤,一頭秀發盤在了腦后,露出白皙優美的脖頸和那雙美麗纖細的長腿,以及白色t恤下粉色的肩帶若隱若現和胸前客觀的起伏…… 她一勺一勺的吃著酸奶,圓潤可愛的腳趾因為主人的好心情而一動一動的,讓他的心也跟著跳躍起來,他想移開眼,保持一下自己的紳士風度,卻又實在舍不得,灼灼的目光隱在鏡片之后,掌心在沙發上蹭了蹭。 她穿著實在普通,大街上隨便一抓一大把,可就她能讓他產生這樣的情緒,這樣的緊張,甚至還有一些別的念頭,夢里的場景好像變成了現實。 可是不行,壓下心底的躁動,過了片刻,他肅聲說道:“看完了,劇情還可以,春來這個角色對你來說確實是一個突破。從容,你知道和你演對手戲的是誰嗎?” 從容點頭:“我知道,是沈江安。” 沈江安是近兩年躥紅銀屏的演員,經過多年打磨的演技自不用說,長得還純帥,剛好是男人三十一枝花的年紀,憑借一部愛情電影迷倒了萬千粉絲,妥妥的男神一枚。只是聽成萬里說沈江安這人性子不好相與,在圈內口碑不太好,從容不在意,反正只是工作,只要不耽誤演戲就是性子再難伺候也與自己無關。 衛東玄也聽說過這個名字,卻并不認識,畢竟兩年多前的沈江安還不夠格和衛東玄合作,當然,就是現在還有待考量。所以他對他并不太清楚。 第060章 第六十章 衛東玄在從容待到晚飯之后才離開的,午飯后和從容聊了會兒天,大部分是一些關于劇本的話題,然后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情,天南地北的想到什么說什么。不過,從容只一個去洗手間的功夫,再出來時,衛東玄竟然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 想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肯定累了,又沒回家直接就趕了過來,一路都沒好好休息,不由放輕了腳步,因為是夏天也用擔心冷著或太熱,稍微調了一下室內的溫度,這才輕手輕腳的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看劇本,她動作輕,只偶爾才有翻動紙頁的沙沙聲。 衛東玄這一睡,就睡到了太陽西垂,醒來之時還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處,直到睜開眼看著正對著自己腦袋的空蕩蕩的玻璃花瓶,他猛然想起,自己已經回到國內,還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家里。 再一垂眸,果然就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抱著膝蓋縮在那兒,小小的一團,頰邊掉落一縷發絲,膝蓋上搭著薄被,遮住了那雙誘惑他的長腿,手里拿著劇本看得認真,咬著的嘴唇和微蹙的眉頭都可以看出她此刻非常人神,連他醒來都沒發現。 他想,如果他們關系進一步,此時他就可以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