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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時隔一個多月之后,又一次碰到了衛東玄。 “從容來了,進來坐。”他溫和笑著。 從容本能的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晚上的天氣更冷了。 …… 大冬天的,當然要吃湯鍋了,熱乎乎的熱湯一下肚,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從容一口氣喝了兩碗,逮著衛東玄接電話的空隙問大風:“你怎么和衛先生一起來了?”長時間不見面產生的陌生感和距離感,讓從容在節目中喊習慣的“哥”又變成了“衛先生”。 大風同樣小聲回道:“剛好在樓下碰到,然后一起吃個飯,大家都是熟人嘛,也好久沒見了,對了,前幾天我還碰到小孟了,一起喝了杯。” “不是說他談戀愛了嗎?” “你也知道?”大風驚訝。 “我聽說了。”孟明學的事情從容早就在劇組聽人說過,她雖然不八卦,也不愛看娛樂新聞,但擋不住她身邊的人八卦啊。孟明學和女朋友約會被拍的事情早就被傳了個遍。 “所以啊,哥,你要吸取教訓,談戀愛的時候千萬記得拉、窗、簾!” “窗簾?”對!從容側頭看向窗簾大開的窗外,“快,把窗簾拉起來。” 大風:“……” 從容推他一下,催促大風快去,大風無奈,起身把窗簾拉了起來,衛東玄接完電話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怎么了?”他問道。 大風呵呵:“……拉窗簾。” 衛東玄:“……”他當然知道是拉窗簾,怎么無緣無故拉窗簾?他看向埋頭吃東西的從容,不知該感嘆她識時務有自知之明呢,還是該說她謹慎過了頭,和他上新聞難道還會虧了她不成? 從容想的卻是另外一個方面,因為大熱,為從容吸了一大波的粉絲,這其中cp粉占最,此時又是炒作最厲害的關頭,到時再傳出些什么新聞來,她就真要和衛東玄綁在一起了,一提到她從容就會想到衛東玄,這恰恰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過了片刻,衛東玄問道:“公司選好了?” 從容有些意外,沒想到衛東玄竟然關注她?不由認真回道:“嗯,已經商量好了。” “合約呢?” “也看過了,各方面的福利和規劃都還可以,再等幾天大概就可以簽約了。” “哦。”他應了一聲,過了會兒,他又說,“再多等幾天罷。” 多等幾天?從容疑惑這話里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衛東玄點頭,他是聽到了一個消息,而這個消息,剛好能讓從容的新東家重新考慮起從容的地位來,對她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既然如此,她就再等等。 第037章 第三十七章 衛東玄說的消息不是空xue來風。 三天后,從容的經紀約正式到期,也就是說,她終于可以自己決定未來的歸宿問題。但相對的,楊珊不能再繼續管她,公司派給她的保姆車和兩個助理也全都收回,她現在是真的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孤家寡人一個。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早就讓楊姐幫忙另外找了個信得過的助理,一個司機,再另外租了一輛一個月使用權限的保姆車,倒不至于太狼狽。除了花銷大了點兒,倒是比之前更好了。 又過了兩天,從容終于等到了衛東玄說的那個好消息。 她拿著經楊姐之手遞來的劇本,微微笑了,果然,果然是個好消息。 這一下,她可是真的欠了衛東玄人情了。 又過了幾天,從容見到了華銳的負責人,這一次他們討論的合約內容明顯和上一次的有了差距,不僅是福利還是其他都比之前要好上許多,其中最讓從容滿意的,就是負責自己的經紀人變成了成萬里。 成萬里是在圈內都有名的經紀人,他手里帶過幾個一線大牌,不論是實力還是手里的資源都不容忽視,能得他青睞,也算是從容的一個助力。 從容很是滿意,禮貌笑著,伸出手,看著面前戴著銀邊眼鏡、笑得像只狐貍的男人:“合作愉快。” 男人溫和一笑,握住她的:“合作愉快。” 第二天,從容入主華銳的消息就被各大主流媒體播報了出來,一時間成為眾人談資。 從容有了新東家,一般的生活規劃行程等問題也都不用她cao心了,新給她派來的保姆車比之前的都要好,助理司機也都是有經驗有能力的人,從容也就輕松下來。 塵埃落定之際,她終于想起來該給衛東玄打個電話道謝。 —— 湛其這次回國可謂是聲勢浩大,沒一會兒就把從容的新聞壓在了最底下,他作為國內外知名度甚高的演員,一舉一動都是眾人的焦點。 又甩掉一批跟蹤的記者,湛其扒拉頭發,嘴角扯出一個笑來,帥氣的臉龐在昏暗的車內若隱若現:“還要多久。” “快了,最多還有十分鐘就到。”司機恭敬回道。 他小聲哼了哼,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霓虹燈光。 司機果然說到做到,終于在臨近十分鐘之前趕到了目的地——水云間。那是帝都最熱鬧高檔的、也是歷史最為悠久的一家酒吧。 他戴上墨鏡,低著頭,熟門熟路穿過嬉鬧的人群,到了二樓,推門而入的瞬間,空中禮花炸裂,眾人齊聲喊道: “湛其,歡迎回來!” 這是一個小型的歡迎聚會,能參加湛其回國歡迎晚會的,當然沒一個是小人物,聚在這里的幾十個人,有圈里名氣大的演員藝人、著名導演,也有雜志主編,商界名流。 湛其取下墨鏡,閃爍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露出那張俊美得令人瘋狂的臉來,他微微一笑,紳士的微微躬身,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錯覺:“謝謝,好久不見。” …… 最初的寒暄過后,湛其已經幾杯啤酒下肚,昏昏生了些醉意,他躲到陽臺去吹風,卻意外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嘿,怎么一個人躲在這兒?”他手搭了過去,卻被人毫不留情的揮開了,那人皺眉,“一身酒味,離我遠點。” 湛其聳肩,也不尷尬,顯然是習慣了,他半靠在陽臺上,“我說衛東玄,你這潔癖就不能改改?好歹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