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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件衣服總沒問題吧。陸冬扭身打開旁邊的袋子,把衣服取出來,扯掉吊卡遞過去,“穿上。”路西看了眼袋子又看了眼衣服,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不滿,“都過季了還買,又不便宜,明年都過時了,浪費。”嘴上這么說,心里卻甜的都膩了,翹起的嘴角憋都憋不住。陸冬手肘撐著桌子支著腦袋看他,不想搭理他,看他自己還能怎么說。“你怎么不說啊?”把衣服扣好對他的反應不滿道。“說什么?”“嘖,給你提示一下,比如說,給XXX花錢樂意之類的,啊,是吧?”“別跟邱雨她們學,多看點有用的。”陸冬彈了下他腦門,掏出叫喚的手機,有些意外,看了眼路西。“誰啊?”路西捂著腦袋問道。“二姐。”陸冬接起電話,“二姐?”“路西在嗎?”路北聲音有點急。“出什么事了?他在我旁邊。”“項左要生了。”“我們這就過去。”“等等!”路北叫住他,“我是讓他。。。別過來,家里人。。。。不想見到他。”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用盡了全部力量。就是怕路西聽到消息冒冒失失的跑過來,才特意打了這個電話,老媽這一段身體都不好,剛剛還因為項左吃了藥,臉色已經不好看了。陸冬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路西貼的近,也聽了個七七八八,盡管一再提醒自己,是你先拋棄他們選擇陸冬的,可還是很難過。“我想去。”路西無助難過中帶著祈求,像一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我們不進去,就在下面待著好不好?”陸冬站起來,把手遞過去,“走。”急匆匆的下樓,給林鐺交代了一句,“你們也下班吧,鎖好門窗。”這邊斗地主三人組回過頭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項左已經推進了手術室,除了在手術室里的磊子,兩家人都聚在手術室外,跟項左最親近的路西不在,也沒有人奇怪,磊子爸媽知道路西的事,自然不會開口去問。肖凜然出完任務過來的,找錯樓層跑了一頭的汗,警服也敞著,給兩邊家長問過好把路北拉到一邊,“我怎么在下面看見陸冬的車了?”剛跑完聲音還帶著喘,音量自然別想低到哪去,手術室外又安靜,路家爸媽也聽見了,當即就臉色一變,晦澀不明。路北惱的直掐他,“不說話會死啊!”“我我。。。。。。”“快閉嘴吧你!”項右從口袋摸出包煙晃了晃,“我抽根煙去。”“抽抽抽!少抽點吧你就,也不知道現在煙癮怎么那么大!你meimei還在里面呢,你還有心情抽煙!”路南罵了句。車窗從外面響了下,還沒看清人,車后門就被人拉開坐了進來,路西扭頭看了眼,“生了嗎?”沒答話,先給陸冬遞了根煙,把車窗打開條縫陸冬才點上。放嘴邊抽了口,吐出口煙圈才張口,“沒呢。”“進去多久了?”“有一會了,醫生說沒準,快的話很快,慢的話一天的也有。”“哦。”三個人再沒交流,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煙草味,沖散了點緊張感,一根煙的功夫項右推開車門下車,好像就是為了抽根煙才下來。半夜十二點,路西接到項右電話,母女平安,一切都很順利,除了項左醒來干嚎了兩嗓子之外,沒什么問題。至于干嚎的原因。。。。。。“要不要看看小公主?”大夫一臉慈愛。“公。。。。主?”“對啊!”“不是兒子嗎?”扯著劈掉的嗓子嘶啞道,聲音都帶著哭腔。大夫驚著了,“誰告訴你的兒子?”項左絲毫不帶猶豫的把手指向一邊抱著女兒笑傻了的磊子。后者看見孩子媽指他,咧著嘴笑的像個白癡一樣,把孩子遞過來,“是不是很漂亮?”簡直就是村頭二傻子。項左就看了一眼,不忍再看第二眼,“這什么鬼!那么丑!你把我兒子弄哪去了!”大夫的臉僵了,護士的臉也僵了,除了笑傻的磊子,跟集體按了暫停鍵一樣。寶寶一出來就感受到了滿滿的嫌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個年長些的護士一邊接過孩子抱著哄,一邊狠狠的瞪了項左一眼,好好的小姑娘,唉!怎么還如此重男輕女!迂腐!封建思想!新mama卻在咬著枕角憂傷的畫圈圈,沒有兒子了!兒子也沒有好基友了!!據說為了培養項左和孩子的母女之情,特意把寶寶的小床放到了項左病床旁邊,讓她們一睜開眼就能互相看見,孩子似乎被項左傷害過,還沉浸在當初的打擊中,一看見她就哭。項左也很無奈,只是沒有人同情她,不過,寶寶似乎格外黏糊項右,哭的再兇,一看見項右就收,只要項右在,別人抱的再舒服都不行,哼哼唧唧個不停,項右一接手就安靜的消停,磊子嫉妒的都想上手掐死他,前提是得自己打得過。嫉妒的不光磊子一個,路西也嫉妒,孩子出生好幾天了,他就隔著玻璃遠遠的偷偷看過一眼寶寶,抱都沒抱過,家里人輪流守在醫院寸腳不離他是想靠近都不敢。自從項左生完之后,路西是每天都燉一盅湯,雖然知道家里不缺人燉湯,可還是每天都準備,風雨無阻,雖然最后都便宜了林鐺,補的林鐺是體重蹭蹭的往上飆。所以,當聽說今天醫院沒人的時候路西圍裙都沒解,提上保溫壺就跑了出來。當路西氣喘吁吁大頭小汗的提著保溫桶出現在病房的時候,項左差點沒哇的一聲哭出來,我那么臭美的小舅,怎么成這樣了。圍裙團成一團塞在上衣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毫無形象可言,汗濕的頭發貼在腦門上,臉上寫滿了關心,好奇的往小床上瞄,把保溫壺放到桌子上,有些局促的站在寶寶的小床旁邊,傻傻呆呆的看著寶寶,寶寶咬著手也好奇的看著他,看寶寶吃到了袖子上手想去拉,還沒碰到就收回了手,不安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對項左笑了笑。項左第一次見這么狼狽的路西,即使在家跪了兩天不吃不喝也一臉倔強的驕傲,現在竟然在一個孩子面前手足無措起來,堅固的鎧甲被柔軟一觸而破。“你抱抱她唄,舅姥爺。”路西的重點都放在了抱抱上,后面三個字自動過濾掉。“哦。。。哦。。。”緊張兮兮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苦著臉,“算了,我忘了我沒洗手,都是細菌。”“真的?你可是最后一個抱的啊,別到時候再后悔。”路西看看寶寶胖乎乎粉嫩嫩的小臉,手在身上抹了兩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