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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嘴里,這比看不見還難受。看著路西失望的小臉陸冬也不是滋味,躺到床上枕著胳膊想了會,拉著在一邊郁悶的趴著降火的路西起來往廁所走,把門一關人就跟著壓了下去,手直接往褲子里面摸進去,路西讓他啃了幾口之后掙扎著喘了幾口氣,本來嗓子都啞這下更是沙啞的不像話,“在這做?”廁所在陸冬屋里,隔音效果肯定比外面好一些。陸冬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都冒了火星,“做不做?”廢話,這會要是拒絕下半輩子非不舉了不可,是爺們就得提槍上。“做!”話音剛落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摟著脖子一通啃,一邊啃一邊撕扯衣服,還記得抽空把廁所的門反鎖上。按下開關,花灑從頭頂噴出一股冷水,凍的二人一陣激靈,涼水放完就是溫度適宜的熱水,灑在膠著在一起的兩個人頭上,越纏越激烈。很快浴室彌漫了一層水汽,一層白霧,從外面看就是兩個曖昧糾纏在一起的影子。衣服被水打濕纏在身上越急越扯不開,吸足了水貼到身上又重又不舒服,不耐煩的哼哼了兩聲,陸冬騰出手去幫他,脫衣服這種事,他向來樂此不疲。“你來我來?”嘴唇貼著耳廓,舌尖往耳朵里邊鉆。路西打了個激靈,渾身哆嗦,忍不住罵了句,媽的,老子腿都被你搞軟了還怎么來真陰險!沒了衣服的束縛雙手懶洋洋的掛到了陸冬脖子上,噙上他的下唇,“你來?!?/br>陸冬輕笑一聲攬住他大腿勾到自己腰上,把人抵到了墻上,冰涼的墻壁刺激的路西身上又是一陣雞皮疙瘩,差點沒刺激的當場射出來,cao,回家再收拾你。把人從衛(wèi)生間拖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后了,路西裹著被子頭在床下面吊著,等著陸冬回來給吹頭發(fā)。陸冬把臟衣服拿到外面塞進洗衣機里,回來路西已經睡著了,臉被熱水泡的紅撲撲的,嘴唇由于剛才咬的過于用力,有些紅腫,垂在一邊的頭發(fā)已經半干了,怕吵到他休息也不敢拿吹風機了,用干毛巾隨便擦了幾下,差不多就勾著脖子把人放好,被角掖好。彎腰仔細打量路西的睡顏,越看越覺得窩心,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長的好看,看,這是我老婆!反應過來的時候嘴都貼到路西嘴角了,趁機又偷偷香了一口,耽誤了睡覺,被親的那皺眉不耐煩的哼了一聲,陸冬失笑,得,真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爽完就跑,自己這就被嫌棄了。剩下這兩天路西先是陪著陸冬應了老周的飯局,結束之后又組了個牌局,兩人狼狽為jian大殺四方,贏了個盆滿缽滿,高興的路西是咧著嘴樂,那里他最小,大家伙看他一小孩那么財迷,也都讓著他,再說,路西也討人喜歡,就當圖個樂子,哄他開心好了,這一天下來,算是把陸冬的朋友七七八八認了個大概,走的時候,這個哥,那個兄弟,叫的別提多親熱了,看的陸冬那個酸的喲,晚上又拖進衛(wèi)生間嗯嗯啊啊了一番。最后那天和陸冬去看了爺爺,這是陸冬第一次來,站在爺爺墓前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想說的太多最后拉過路西的手只說了一句,“爺爺,這是路西,我?guī)麃硪娔悖覀兒芎?,以后也會很好?!?/br>說再多都沒自己過得好有用,這也是給爺爺最大的安慰,他知道,這也是爺爺最想看到的。“爺爺,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和陸冬過日子的?!?/br>路西看著墓碑上慈眉善目的老人承諾,用力握緊陸冬的手。山上風大,兩人沒有多待,走到山下陸冬想起什么問路西,“要去看看秦淮嗎?很近?!?/br>說到秦淮路西心里一陣壓抑,想起大年夜那天項右給的紅包,“其實,我有時候覺得,剩下的那個過的還不如走的那個,他們要是沒有遇見該多好,老陸,我說這話是不是很自私?”“不會?!?/br>秦淮的墓前很干凈,干凈的一根干花都沒有,和周圍一捧捧的鮮花形成鮮明對比。這里說是他的家鄉(xiāng),卻一個親人也沒有,孤零零的一個人,逢年過節(jié)連個看他的人都沒有,秦唐和葉春曉一塊回了家,基本也不會再怎么回來看他。“老陸啊,你說,這人這一輩子要個孩子是不是就為了百年之后,還有人記得住自己?你說以后還有人能記住這世上有過秦淮這個人嗎?”“有,你記得,我也記得。”“我們呢?會有人記住我們嗎?老陸,你想過有孩子嗎?”路西很認真的看著他,抬著頭,臉蛋被風吹的有點紅,看著他一臉茫然,伸手在他腦袋上揉了揉,“想過?!?/br>“可是想過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外一回事,以前也覺得吧,一個人就這么過一輩子挺無聊的,等再大一些,干脆領養(yǎng)個得了,現在呢,有了你,覺得孩子也就那么回事,要不要都行,其實,有沒有孩子都一樣,能待一起多久,養(yǎng)了二十歲都走了,你還能指望他們在跟前?就像我,一年也見不了他們幾面,和沒孩子有什么區(qū)別?”路西若有所思的低著頭,突然抬頭看著他,“等我三十歲的時候我們養(yǎng)一個吧,男孩女孩都好,不,不要男孩,我們養(yǎng)一個女孩,把她當成公主一樣養(yǎng),不,她就是公主?!?/br>陸冬看他兩眼冒光,好像那個孩子就這跟前,輕笑點頭,“好。”“養(yǎng)的漂漂亮亮的,到時候你負責教她功課,我負責趕跑她后面的壞小子,等她大了,我們替她把關,給她穿上最漂亮的婚紗,牽著她的手交到另一個臭男人手里,然后我們就可以退休,去山上和老頭作伴。”說完路西話音一頓,聲音低了下來,“那時候。。。老頭可能就不在了?!?/br>“老陸,你說,人這一輩子求的是什么?”看看周圍零星的幾個人,陸冬壓住把他攬入懷里的沖動,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今天怎么想那么多?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樣,回去和項左二姐他們商量,讓他們多生一個給我們,好不好?”“嗯,他們不給我就搶?!甭肺魇钦J真的。“。。。。。。你不怕肖凜然把你弄進去?公然綁票警察子女你還真不怕死?!?/br>“我才不管,那我們就說好了,等我三十歲的時候。。。。。。不等三十了,我怕老頭等不及看到我做爸爸,我回去就跟老二商量,讓她趕緊結婚,你說她現在都已經高齡了,還能生二胎嗎?”路西又憂傷了,像鼓足了氣的球,砰一下蔫了。“不是還有項左嗎?”正在家里看電視的項左不停的打噴嚏,路南聽見一陣絮叨,“說讓多穿幾件衣服死活不聽,感冒了吧?你現在這身子能感冒嗎?死犟不聽話!”從墓地回來之后路西興致就不怎么高,蔫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