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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冬現(xiàn)在真的有一種把路西按倒干到他老實的沖動,這熊孩子怎么就那么難搞,那么欠抽呢。“你手機(jī)不是丟了,這讓人家看見多不好。”“要看見早看見了,我手機(jī)里照片多著呢,隨便點一張都夠你爆紅網(wǎng)絡(luò)了,別找理由,快點。”把手機(jī)往跟前推了推。“我說開始,你再說,開始。”“我。。。我。。。。。動。”陸冬吭吭哧哧,吞吞吐吐,含含糊糊,聲音小的比蚊子叫還低了那么一丟丟。“大點聲,別給我敷衍了事,我告兒你,那天他送你回家我都沒給你算賬呢,今兒又來了這么一出,你說說你,這才幾天給我就整了那么幾出了,一天天的,啊,想干嘛!”路西怒其不爭,越說越氣,捂著胸口痛心疾首,“成,你要覺得為難,不想答應(yīng)也成,我也不勉強(qiáng)你,多大點事兒啊,對不對,咱爺們兒也不是那小心眼的人。”你還不小心眼?陸冬心里翻了個白眼,嘴上卻說軟話,“我沒不同意,行行行,我說。”“咳,那個,我。。。我。。。”“再見!”拿著手機(jī)作勢要走。“我騎上自己動!”老陸同志抱著必死的決心,眼睛一閉脫口而出,說完頓時松了口氣,眼睛睜開一條縫想看路西的反應(yīng),可人家根本不理他這一茬,只顧著低頭認(rèn)真的把語音發(fā)過去,咬牙切齒,“滿意了?!”真想掐死他,老房子,沒人,安靜,真是個殺人埋尸的好地方啊。把手伸過去在路西臉上掐了一把,沒舍得用力,手感真好。確定撤回不了才把手機(jī)塞口袋里,露出個純真善良人畜無害的笑臉,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不存在,“老公,咱回家。”“。。。。。。”妖精!路小妖精多會看臉色啊,上去吧唧一口,不笑,再吧唧一口,吧唧到陸冬臉色和緩為止。小妖精!從屋里出來,路西抱著存錢罐站一邊等著陸冬鎖門,縮著脖子四下打量周圍,墻角還有一株梅花,沒人打理,零星幾個花苞,似開未開。“那些照片什么的準(zhǔn)備怎么處理?”路小西不經(jīng)意的隨口問道,嗯,對,我不關(guān)心,隨口一問而已。“回頭讓我媽給處理了。”把鑰匙塞回去,拍拍手順著原路往回走,看路西的樣子,把手往他脖子里塞,“是不是冷?說讓你帶圍巾你不聽,活該。”手用力捏著脖頸揪了兩下。兩人剛走到路口,拐角過來一人,四五十歲,不茍言笑的帶個眼鏡,正好走在他們后面,那倆人只顧自己打鬧,路西縮著脖子不讓陸冬的手挨著自己,一邊用肩膀去撞他,那人看著陸冬的背影仔細(xì)看了一下,遲疑的叫了聲,“陸冬?”陸冬聽見聲音扭過頭去,看見來人也愣了下,臉上的笑容滿面冷卻直到消失不見,很快反應(yīng)過來,坦然的走過去伸出手,不卑不亢的跟他打招呼,“王老師,你好,好久不見。”那個王老師臉上有些許尷尬,把手里的東西換了個手,匆匆握了下手,“啊,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回來過年。”陸冬并沒有介紹路西的意思,路西就懂事又乖巧的在旁邊努力做隱形人,可架不住自身的存在感太強(qiáng),讓人無法忽視。“啊,那個,陸老師身體還好吧?你看看,我們這都多少年沒見過了。”王老師說兩個字看他一眼,路西都懷疑他眼睛有毛病,怕不是斜眼吧?“他挺好的,不過,你們見面應(yīng)該比我多。”陸冬很沒面子的結(jié)束了他的沒話找話。王老師和他老爸是同事,可不得經(jīng)常見面么。看他不停的打量路西,心里有些不舒服,膈應(yīng)的很,“王老師,我們先回去了,回見。”“啊,好好,再見。”說完又瞥了路西一眼。說實話,路西對這人也很沒好感,總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帶著審視探究的目的,跟x光一樣,恨不得從里到外把人扒一遍,路西不免有些生氣,不過看他年紀(jì)估計算是陸冬長輩了,又和陸叔叔都是同事,自己也不好說什么。陸冬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眼神,好奇,探究,躲避,鄙視,不屑,惡心。。。都有之,可他不喜歡別人用這樣的眼神看待路西,路西不應(yīng)該被他們這樣褻瀆。對于一個不重要不在乎的人,最大的反擊就是漠視,事實上陸冬也做到了。陸冬轉(zhuǎn)身就走,路西再見都沒說,緊跟著陸冬,他知道后面有雙眼睛在看著他們,觀察注視探究著他們,他們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被他各種分析剖析,這些很有可能成為他們新的談資,所以,路西毫不猶豫的伸出了手,握住了陸冬放在腿側(cè)的手,緊緊握了上去,看吧,你們盡管看吧,有一絲一毫的退縮算我輸!陸冬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手還沒得及反應(yīng)就被路西握緊了,扭頭正好對上路西的眼睛,堅定,鼓勵,認(rèn)可。陸冬心里的不快一下被沖的干干凈凈,心里倍感窩心,軟軟糯糯的,很想上去摸摸他的腦袋,只是手被路西抓的太緊,給他回了一個笑容,回握住路西的手,十指相扣,大步向前,無畏無懼。陸冬上車之后先把溫度打開,屋里太冷,呆了會剛才就覺得路西手有些涼,“回家還是出去轉(zhuǎn)會?”“都行。”路西這會也有些蔫蔫的,靠著座椅不說話,他沒問那人是誰,看陸冬的態(tài)度也能猜到,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知道也罷。“嗯,要不,去買個手機(jī)吧,現(xiàn)在回去吃飯還早。”陸冬看了眼時間,路西手機(jī)都丟了幾天,這幾天都抱著自己手機(jī)。“啊,對,老用你手機(jī)你也不方便。”瞬間又打了雞血來了精神。“我沒什么不方便的,又沒有什么你不能看的。”“切,誰知道里頭有沒有你自導(dǎo)自演的動作片。”路西撇嘴。“又來了,祖宗,不是都翻頁了,怎么還沒完了。”“我錢包也丟了。”“買!”“還有錢包里的錢。。。。。。”“。。。。。。我想問一下就你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jì)狀況,你錢包里的錢能有錢包貴嗎?”“怎么沒有!我剛收的壓歲錢!”雖然就抽了一千塞錢包里,可一千也是錢啊,“要不是來見你我怎么會丟!”反正無理辯三分,有理更是橫的不得了。“得,錢包里自己拿。”掏錢買個安靜總成了吧。路西屁顛顛的去他羽絨服里掏錢包,趁機(jī)又捏了一把,感嘆了句,好胸!把錢包里的紅票票都抽出來,想了下又很厚道的放回去了兩張,“別說我不懂事啊,呶,給你的零花錢。”陸冬無語的看了眼迅速癟下去的錢包,笑著搖搖頭,“我是不是還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