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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嗎,你平時又不在家,再說了,你們自己不注意點,知道家里有人還不鎖門,大白天的也不注意影響,生著病呢還。”“。。。。。。誰不注意?!誰大白天。。。。。。”陸冬臉憋的通紅,我們又沒做什么!!!陸mama一臉別狡辯的表情,我都懂,我什么都明白,我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下巴上還有牙印呢,年輕人啊,真是不知道節制,身子還沒好利索就開始折騰,看來啊,是時候好好補補身子了。“知道了知道了,你還急上了,快叫路西出來吃點東西,這兩頓沒吃了,又燒了一晚上,胃里肯定不舒服,我把粥熱好了,一會該涼了。”說完還是沒忍住小聲低估,“你也是,他小你也小啊,剛退燒就瞎折騰,身子扛住扛不住。”“。。。。。。”貌似,有個過于開明的老媽也不是件多開心的事。陸冬一臉挫敗的回了屋,路西蒙著被子露出兩只大眼睛,期待的看著他,“怎么樣?”“出去吃點東西吧,你再不出去一會又要過來了。”“老陸。。。”路西伸出雙手,可憐巴巴的皺著臉,“要抱抱~~”“行了,多大點事兒,來,把衣服穿好。”路西撇嘴,“我又沒你那么厚的臉皮。”“小東西,嘟囔什么呢又!”“好愛你好愛你好愛你!!!!”路西又來了精神,一躍而起跳到陸冬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真是記吃不記打,才多大會又生龍活虎了。收拾好自己和陸冬前后出門,跟在屋里焦躁的抓耳撓腮完全不同,路小西看見陸mama坦然自若的甜甜叫了聲阿姨,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陸冬再一次佩服路小西的心理素質之勇猛,變臉功力之強大,路小西則把這歸結為近墨者黑,跟厚臉皮陸冬一起待久了,自己的臉皮也厚了。所以關于厚臉皮到底是誰傳染了誰,始終沒有定論,只是老祖宗流傳下來這么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還有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到底是年輕,吃了一片退燒藥好了個七七八八,跟沒事人一樣,在家里跟陸mama忙東忙西,屁股后頭打下手,這要讓路媽看見估計得慪的哭死,自家兒子在自家也沒見他這么表現過。特別是在做菜方面,自從路西小露一手之后,把陸mama給驚著了,天天拉著路西在廚房琢磨,筆記都做了一大堆。擱家里窩了兩天養身體,好不容易得空,陸冬就把人弄了出來,這大老遠的來一趟,怎么也得去轉轉吧。十多年了,這個城市變化很大,很多道路陸冬也不太熟了,兩個人開著車,大街小巷的轉圈,從小學轉到中學,轉到大學,這是陸冬的母校也是他第一份工作的地方,同樣見證了他成長的過程,生活,感情,從小就在這里長大,他對這里的感情很復雜,這里孕育了他,也拋棄了他。陸冬把車停到門口,“想進去轉轉嗎?”路西看著高大宏偉的校門沒有說話,他想了解陸冬的過去,卻又不想陸冬揭開那段過去,心情很復雜。陸冬啟動車子直接開了進去,學校已經放假,空空蕩蕩的沒有平時的熱鬧,只有一些帶著孩子過來參觀的家長,在各種建筑中來回拍照留念,穿過一排排梧桐樹,教學樓,宿舍樓,圖書館,最后停到校園最深的角落,隱藏在樹蔭里的一排排兩層小紅樓,白雪敷頂,紅磚木門,很老的建筑,透著歷史的滄桑感,文化的韻味,訴說著故事,等著人開啟。“這是什么地方?”路西推開車門四下打量。“我家。”“你家?”陸冬點點頭,“我爺爺家。”車子停在路口,帶著路西穿過門前的冬青,走到最靠里的那一棟小樓,這里應該也沒有什么人過來,地上的雪堆積了很厚,“很久沒來了,也不知道里面有人打掃過沒有。”木門上了兩道鎖,外面用一把鐵鏈鎖著,陸冬蹲下身子,在門口那一堆枯萎的花盆下面摸索,摸出一把鑰匙,拍掉手上的雪粒和臟灰,把鑰匙插進去擰開鐵鏈的鎖,又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打開,輕輕推開,老舊的木門發出一聲吱呀聲,沒有想象中撲鼻的灰塵味,長時間沒人屋里很陰冷,窗簾都拉著,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陸冬伸手摸到開關把燈打開。入眼的是很中式的紅木家具,一看就有些年頭了,帶著厚重感,屋里找不到一點現代的東西,沒有電視之類的家用電器,就連樓梯都是實木的,客廳很大,應該一樓的房間打通了,被一個中式鏤空屏風隔開,能隱隱看出對面是一個中式臥榻,上面蓋著白布,臥榻旁邊是一個架子,除了書就是一些空的格子,之前應該都是一些擺件。眼前慢慢的浮現出一個人靠躺在那里看書的畫面,風從窗戶穿過,帶動書頁嘩嘩作響,少年半躺半坐,或看書,或淺眠。只是少年的相貌看不清楚,路西知道,那是陸冬,少年陸冬。陸冬走到窗邊把窗簾一一拉開,老房子窗戶都不大,天又晚了采光并不是多好。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很干凈,“估計年前我媽他們打掃過,”伸出雙手對著路西,“歡迎參觀我長大的地方。”“你是在這長大的?”路西好奇的看著屋里的一切,想把一切都裝進腦子里,這就是陸冬長大的地方,從一點點變成現在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好神奇。“嗯,這是單位分給爺爺的房子,我爸媽工作忙,從小我就跟爺爺在這里生活,摟上有我的臥室,書房,一直到爺爺過世這里才空了下來,爸媽在那邊住習慣了不愿意回來,所以一直沒人住。”陸冬拉著他過去,把白布掀開一個邊坐到臥榻上,指著推開的窗戶,只看見一片白花花的樹林,“那邊就是學校的愛情圣地,湖面已經結冰了,小時候還能去冰面上玩冰刀,現在不行了,冰層太薄。”陸冬很放松,雙手放到腦后很愜意的舒展自己。路西坐不住,站起來東摸摸西摸摸,摸到屏風的時候發現上面還有很多劃痕,一道一道的,陸冬解釋,“這是給我量身高的。”路西從那個不及他腰高的小劃痕一直往上摸,到他肩膀就沒了。“大了就沒再量過。”陸冬解釋。路西伸手摸摸陸冬的頭頂,“這大傻個是不是就這么量出來的?”“小矮子。”“大傻個。”路西憂傷了,其實自己并不低,只是跟大傻個比起來不高而已,身高是硬傷,沒辦法,就差哪兩公分不到180,為那兩公分努力了好幾年,沒用。“上去看看?”樓梯時間長了,踩上去不時會發出一點聲音,二樓的盡頭有一扇窗戶,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