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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濃情蜜意激情四射,能不能抽點空關心一下你大外甥!項右你覺得正常嗎?”項左看了眼樓梯的方向,壓低聲音。路西聽她一說,這才收起手機,“怎么說?”“我總覺得我哥多了夢游的毛病,半夜不睡覺,好幾次我看他大半夜在外面晃,忒瘆人了,我覺得是不是找個心理醫生疏導一下?”項左擔心道,“你說誰攤上這事不得難受一段時間,他怎么就那么冷靜,跟以前沒什么區別,別人就算分個手也得難受個把天的,更何況他這是。。。我哥又不是冷血動物,雖然以前沒談過戀愛,可是不代表他不懂感情對不對?好不容易喜歡上了個,這還沒熱乎著呢人就沒了,你說不會是給刺激著了吧?我可就這一個親哥,你不關心我還關心呢,想想法兒唄。”“你信不信你前腳找心理醫生,他后腳就能弄死咱倆,要我說啊,先觀察觀察,過段時間看看,慢慢的也就淡了,他現在工作忙的不著地,估計也沒太多時間想感情,再說了,再深的感情也抵不過時間的摧殘,兩個再親密的人一旦分開都會疏離,他這也會慢慢忘了的。”路西也就嘴上安慰項左,他心里再清楚不過,沒那么容易忘了一個人,尤其是動了真感情的,可外人幫不了忙,只能靠他自我治愈。“小舅,你要知道,他們不是感情淡了分手,說句不好聽的,那人是死在他心里了,連尸都沒人收,天天晾著,他能惦記一輩子,我哥他這輩子都被秦淮烙上印了,抹不掉,誰也替代不了。”路西怎么能不知道,兩人在感情最濃的時候分開,只會記得一個人的好,后來人再怎么努力都代替不了,這和被生活磨礪之后吵得竭嘶底里的分手不同,后者那是解脫,再濃烈的感情也被爭吵消磨的干干凈凈,他現在無比慶幸,當初杜明宇沒有傻逼的以命相搏,要不就沒自己什么事兒了,不管自己再怎么喜歡陸冬,在杜明宇那里也是一敗涂地。路西晚上特意晚睡,果然在三樓拐角的飄窗那找到了項右,落寞的看著窗外,指尖燃著根煙,也不抽,夾在中指和無名指直接任它燃著,帶著佛珠的胳膊放在腿上支著下巴,淡淡的檀香味混合著煙草味,路西記得這個味道,秦淮的味道。一根煙燃完項右就跳了下來,煙頭彈到窗外,大手抹了把臉,手放下的時候瞬間滿血復活,仿佛剛才那個脆弱的不堪一擊的人是路西幻想出來的,他現在的狀態路西很熟悉,曾經在另一個人身上見過,而他除了默默陪著實在無能為力。只是,右啊,窗戶下面是你姥的寶貝兒花田,你這樣彈煙頭真的好嗎?圣誕節那天陸冬提前讓他們下了班,花瓶雖然不滿也沒說什么,在辦事處她孤軍奮戰,只能少數服從多數。辦公室里此起彼伏的陸冬威武,路西沒等陸冬跟邱雨他們一塊跑了出去,在之前等陸冬的那個路口有家糖炒栗子,每天都要排長隊,下班路過都是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吃,今天有時間早早就沖了出去。陸冬開著車,掃了眼路邊,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路西,銀發上罩著頂黑色滑雪帽,身上裹著一件黑色羽絨服,迷彩束腳褲馬丁靴,雙手插兜,鼻尖通紅,兩只眼睛很認真的瞪著不停翻炒的爐子,這個眼神陸冬每天都能看見,每次倒狗糧的時候,可憐也這么看著盆。自從體會到了保暖褲的好處,路西現在是不用陸冬提醒,自己都主動往身上套,暖和過之后再也捱不了凍了,反正保暖褲都穿了還要什么風度,破罐破摔的拉著陸冬買了幾件羽絨服,保暖重要,形象什么的可以丟一邊了,反正都是有男人的人了,自己男人都不嫌棄,也不需要再為別人悅他的容了。把車停到路邊,陸冬走到路西后面,悄悄把自己有些冰涼的手放到路西脖子上碰了一下,嚇的路西一個激靈,“靠!”“還有多久?”走近看了看。翻炒栗子的老板大著嗓門答道,“馬上好,好飯不怕晚,咱家栗子絕對值得等待。”路西扭頭看了眼一身羊絨大衣的陸冬,里頭就一件襯衣,撇了撇嘴,“還說我sao包。”“我穿成你這樣能見客戶嗎?”陸冬和路西靠的很近,冬□□服厚,兩人挨著做小動作也不會被發現,手偷偷塞進路西的棉衣兜里取暖,摸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掏出來一看,“你怎么什么都往口袋里放?”路西咧嘴一笑,把烤紅薯從陸冬手里搶回來,“怕涼了,想等你一塊吃。”想了想又放到他手里,“你拿著吧,暖暖手。”“呵,這兄弟倆,感情可真好。”老板把路西的栗子遞過來,笑著打趣他們。路西接過來,努努嘴,“哥,給錢吧。”聞見栗子的香味不顧燙手就去捏,燙的呲牙咧嘴,陸冬把錢包收好,從路西手里頭接過來,“先別吃太多,一會肚子沒空吃飯了。”手很隨意的在路西腰上推了下,示意他往前走,路西扭臉把第一個剝的七零八碎的栗子塞他嘴里,笑著問他好不好吃,陸冬點點頭一邊護著他看路一邊拿著車鑰匙開車。殊不知街道對面王花瓶看著這一幕嫌惡的臉都扭曲了,倆大男人,咦,想想就惡心。第87章第87章浮光的包間里,打牌的唱歌的拼酒的甭提多鬧了,陸冬就是一個另類的存在,坐在角落里剝栗子。動作很熟練,一看就是經常干這檔子事,沒辦法,路西管吃不管剝,經他手的栗子都像狗啃過,吃的沒有扔的多,栗子自己都想投胎再不為栗了。指甲從栗子中間劃處一個縫,拇指和食指捏著兩邊輕輕一捏,一個栗子完完整整的蹦了出來,剝好放到路西面前的小碟子上,路西看也不看捏起來就吃。沒有親密的身體接觸,也沒有言語上的情感表達,一個專心打牌一個專心剝栗子,可兩個人往那一坐,簡單的一個互動,一個對視,都給人一種很親昵的感覺,渾身都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一眼看過去有種老夫老妻心有靈犀的默契。“路西西你夠了!不要臉!欺負單身狗!誰特么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的?”輸了牌的二虎咬牙切齒,對著磊子挑眉,“磊磊~~要不咱們也秀個恩愛?”“呵呵,謝謝,老子是直男,兒子都有了,拿錢拿錢。”磊子把硬幣劃拉到自己手邊。被嫌棄的二虎恥笑道,“是啊,就是兒子他媽不愿意嫁你,唉,要是我的話,早拿根皮帶吊死路邊了,還青梅竹馬?嘖嘖嘖,丟人喲。”“滾一邊玩蛋去,這事兒是不是都你給我傳出去的?老子現在出去都貼著墻根走,誰特么見我都嘲我兩句。”磊子拿著個酒瓶指著他,“你也就趁我家左左不在欺負我,我家左左說了,我丟人就是她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