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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選擇了繼續往里走,那人反扣著頂帽子,背對著他,看不出多大年紀,只顧著講電話對項右的靠近一點察覺都沒有。項右在離他遠一點的椅子上坐下,劃開手機玩游戲。“別啊meimei,就今兒晚上,哥哥給你露一手怎樣?怎么沒地方,我房間啊。。。。。。那么大的屋子還玩不下?你想怎么玩?嘖,怎么叫不正經,陪你賞花賞月賞夕陽,談風談月談理想還不行啊。”“沒問題,就這么定了,一會見。”說完那人還很浪蕩的笑了兩聲。項右無意聽他打電話,奈何那人一直講個不停,掛完電話又給朋友打了個電話,大意應該是泡了個妹子不去見面了,估計天熱,那人把帽子摘了,拿在手里扇風,露出個光頭,上面還有一層水光,這是得有多熱啊。項右扭過頭去禮貌的不去看他,看了看表,往路口張望。那人電話一個接一個,信息量之大,讓項右咂舌。“劉施主,貧僧看風水不為求財。。。。。。你若有心,善款捐作香油錢送到寺里吧。”“每個人的財運都不同的,有人是南邊旺,有人是北邊旺,店鋪的選址,道路的走向都會影響到財勢,馬路又稱水龍,也是水流,這店鋪旺不旺都要看走勢。。。。。。”“啊,晚上啊?貧僧晚上還有個講座。”??晚上不是泡妹?項右實在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神棍聽見聲響扭頭看了眼,眼神不善的盯著他,項右偷聽別人講電話理虧在先,摸了摸鼻子點頭示意,正好電話響,同事到了,光頭吊兒郎當的咧嘴一笑,沖他比了個中指。騙子還挺敬業,頭發項右也沒功夫搭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還要在這呆一段時間,這種騙子都是團伙性質的,省的惹上了甩不掉。秦淮掛完電話就回了酒店,箱子還在門口扔著,打開扒拉出衣服胡亂沖了個澡,他這人怕熱,還有約會,形象工作不能丟不是。洗完澡出來手機叫個不停,約的妹子已經到了,套上衣服把箱子往一邊踢了踢,把椅子上換下來的衣服隨手扔到敞開的箱子上,走了兩步又扭頭回去,疑惑的從箱子里扒出件襯衣,是自己穿的那個牌子,怎么不記得自己有這么件衣服?不像自己的風格啊,太素了。沒空糾結,什么事都沒泡妹子事大,噴上香水,手掌瀟灑的抹了下光頭,扣上帽子sao包的對著鏡子吹了個口哨。這姑娘是今天在路上認識的,也是出差,郎情妾意春風一度,都是成年人知道規矩,好聚好散以后不作糾纏。兩人吃了飯,泡了吧,喝了酒,去了姑娘住的地方,接下來就是成年人都理解的嘿嘿嘿嘿。。。。。。只是理想太美好,臨門一腳的時候出了狀況,姑娘紅著臉從衛生間出來說抱歉,秦淮還很紳士的去外面給姑娘買了小翅膀。酒喝了性沒亂了,秦淮被折騰的也沒了心思,直接跟姑娘告了別回了自己的酒店,被夜風一吹,酒意上頭有些暈沉沉的,隨便沖了個澡趴到床上就睡了過去。在飯局上看到食品廠老板的時候項右就覺得對方有點來者不善,只是沒想到對方會那么下三給自己下藥,真讓同事說著了,這些地頭蛇為了利益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許是對方看項右文質彬彬,門口就放了倆人守著,找的也都是上不得臺面的小混混,武力值不夠,解決掉他們倒不是難事,就是藥勁上來的難受勁別提了。回去的路上項右是抓耳撓腮的,心里有些后怕,也不知道他們下的什么藥,要是真在那多待一會,指不定就碰了人姑娘,艷照也給拍了。臉色通紅的回到了酒店,謝絕了酒店熱情的服務員,主要是自己太失態了,還好身上有酒味,還能解釋成喝醉了,跌跌撞撞的打開房門,門卡插了幾下也沒插進去,燈也不開了,直接沖進了廁所。自己胡亂解決了一下,算是緩解了些,四肢綿軟的撲到在了床上,這才晃過神,覺得有些不對勁,屋里冷氣很足,隱約還能聽見呼吸聲,神經一下子繃緊了,只是注意力越集中,頭腦越迷糊。這會藥勁又上來,身下反應很強烈,頹然的倒了下去,呻、吟了聲,這時床的另一側也哼了一聲,項右找準方向一個翻身撲了上去,“誰?”對方哼唧了聲,“別鬧~”翻個身又睡了過去。是個男人。本來沒什么問題,關鍵是對方翻身的位置不對,頭部對著下面□□的項右,說話的時候正好對著精神抖擻的小右右一下子把項右點著了。熱源被那人的嘴唇輕輕觸碰了兩下,理智什么的全飛的找不著影了,對方的嘴唇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睡夢中還吧唧了兩下嘴,輕輕舔了舔。做夢正在山里和老喬邊下棋邊吃黃瓜的秦淮,要是知道自己舔的是個什么東西估計會嘔死。項右這會完全炸開了花,興奮過頭了,爽的頭皮發麻,什么男人女人的,都去他媽的,扣著對方的腦袋不管不顧的就把自己杵了進去,“嗯。。。嗯。。。唔。。。。”秦淮是給捅醒的,掙扎著叫喚,睡的好好的,被人搞醒不說,還莫名其妙的嘴里被人堵了個什么東西,差點沒被憋死。秦淮的這一掙扎一反抗把項右隱藏的獸性給喚醒了,兩腿壓制著他的胳膊,直接騎到了秦淮的胸口,掰著他的頭,簡單粗暴的往嘴里戳,秦淮就是再傻逼也知道剛才嘴里的是什么東西了,可這會人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身上使不上勁,又被精蟲上腦的項右壓制著,只能死死的閉著嘴,左右晃著腦袋躲避著,心里早就罵開了。臥槽!!這他媽什么人,讓老子給他打嘴炮,活膩歪了是吧??老子不給丫閹了!!雖然胸口上坐了個人,可是秦淮雙腿還能活動,卯足了勁往上踢項右的后背,真是腿到用時方恨短啊,腿都踢抽筋了,還夠不到項右一絲一毫。項右也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用手替換腿壓制他的胳膊,往后挪了挪屁股,這一挪才發現,身下的人也是光著的,可不嗎,屁股都蹭到了一堆軟rou上。秦淮的嘴警報解除,一得出空就罵罵咧咧了,“我□□媽!丫傻逼吧,老子男人你也干!你他媽誰啊?滾開!”項右只知道這人躲在自己屋里,也不會是什么善類,說不定還是那食品廠搞的鬼,既然撞到自己手里了就別想善罷甘休。“干你大爺!你放開老子!媽的!臥槽!”秦淮罵個不停,身子扭來扭去,本來酒勁都有些上頭,一會就搞的自己精疲力盡,更尷尬的是,自己貼著他屁股的東西愣是讓自己扭硬了。“你什么目的?”項右貼近他問道,灼熱的呼吸撲到臉上,還有淡淡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