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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得嫌棄自己。一邊放水一邊給他脫衣服,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自己脫衣服給他折騰的,內(nèi)褲褪掉,小小西直楞楞的蹦了出來,精神抖擻的抖了兩下,比路小西本西精神多了,陸冬一時失笑,伸手輕輕彈了下,路西還知道給個反應(yīng),不耐煩的哼了聲。陸冬這會也沒有旁的心思,直接把人扔到浴缸里,拿著噴頭給他沖,簡單洗了下就把人撈了出來,味是沒了,香噴噴的滑溜溜的,甭提多乖順了,越看越順眼,陸冬捧著腦門啄了口,把人拋到床上。給他洗個澡自己又折騰了一身汗,一百多斤呢,拖來拖去的沒點體力還真養(yǎng)不了,就這路西還能睡的著,看他在床上翻了個身,自己還知道把被子蓋上,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給路西洗澡的時候傷口又沾了水,對著鏡子收拾完又給路西喂了水才在他身邊躺下,路西就像裝了雷達,自動感應(yīng),剛躺好就翻身抱了上來,在懷里蹭了兩下找到舒服的位置,就開始打起了小呼嚕。月光從窗簾縫隙里擠進來,照在陸冬勾起的唇上,貼上路西的發(fā)絲,吸了下鼻子,滿足的閉上眼睛。還能有什么比得上情人相擁而眠。你要以為這就掀篇那就錯了,人路小西是下決心要冷戰(zhàn)了,他的冷暴力和陸冬的冷暴力完全不同,人陸冬冷暴力是完全忽視這個人,就當他不存在,可他不一樣,該干嘛干嘛,吃人家的穿人家的用人家的就是不跟人家說話,你說氣不氣人?從那天早上路西撅著屁股從陸冬懷里醒過來,已經(jīng)三天了,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過,享受著人陸冬的服務(wù),就是不搭理人,除了那天喝醉擠到陸冬懷里,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主動睡到床邊,中間隔出一條分水嶺,雖然半夜還是會不自覺的靠過去,可最起碼態(tài)度有了,爺很生氣!爺和你沒完!周五下班路西很難得的直接回了自己家,平時都是周六陸冬和他一塊回去的,既然冷戰(zhàn)就要有個冷戰(zhàn)的樣子,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路媽看他回家住自然是高興的很,習(xí)慣使然,特意看了看后面,也沒看見旁的人,“陸呢?沒跟你來?”路小西瞬間掉臉子不開心了,“到底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你兒子?”路媽捧住她自認為消瘦的小臉蛋親了口,“怎么?還吃醋了?寶貝兒喲!”“媽誒,你這都要做太姥姥的人了,怎么還這樣啊?這一臉口水!”路西假裝嫌棄的抹了把臉。“哎喲,快別說,你這么一說我心口抽的疼,我怎么覺得我老的太快了,這都太姥姥了,我這一段都睡不著,給我愁的你看看,這白頭發(fā)一綹一綹的往外冒。”“親娘唉,您今年都六十四了,還以為十八歲的小姑娘?長的跟老二一樣那都成妖孽了,就算你愿意我爹還不愿意呢,領(lǐng)著媳婦跟領(lǐng)閨女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外面養(yǎng)了小的,多去幾趟美容院填填你臉上的溝就好了。”路西咬著蘋果給老媽插了一刀。“我還是給我親兒子打電話吧,問他怎么不回家吃飯。”路媽給他一個白眼拿起電話撥號,“要你有何用,哪有人陸知冷知熱。”路西翻了個路媽同款白眼賴著不走,躺到沙發(fā)上把頭靠老媽腿上偷聽她講電話。陸冬是看著路西回的家,最后自己一個人回了家,抱著可憐在家里無所事事,想打掃衛(wèi)生吧又提不起精神,發(fā)了會呆,從抽屜里拿起閑置了很久的外賣單,剛放下叫餐電話路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阿姨。”“誒,冬兒啊,怎么沒回家啊?”路媽對待小輩特有的語調(diào),帶著點嗔怪,讓人沒有距離感很舒服。“我這有點事走不開,就沒過去,您吃了嗎?”陸冬說。“還沒呢,就問要不要等你吃飯呢。”“阿姨,你們吃吧,以后不用刻意等我吃飯,我這邊沒準,回家隨便吃點就成。”陸冬說。“這孩子,吃飯可不就得一家人一塊才熱鬧,那行吧,明天過來吧?想吃啥我提前備上,天涼了得進補了,我給你們燉湯喝。”路媽問道。“都行,我不挑食。”路西咔嚓咬一口蘋果,在一邊撇嘴,還不挑食,沒人比你更挑食了,虛偽!“阿姨,天涼了,記得加衣服,上次我給叔叔帶的藥酒喝完了沒?有效果嗎?我朋友正好出差過去,要不要再捎兩瓶?”“還有一瓶呢,效果好著呢,你朋友要是方便多帶幾瓶,他那幾個牌搭子都問他要呢,自己出去炫耀又舍不得給別人,丟死個人了。”路媽笑罵道。“行啊,我讓他直接快遞到家里吧,喝完了我讓我朋友再給發(fā)過來,阿姨,我不耽誤你了,你們趕緊吃飯吧。”路媽這是一點沒把他當外人,越是不客氣陸冬越是舒坦,心里的負罪感就沒那么深了。“誒,好好,你也記得吃飯啊,明天過來把小可憐給我?guī)恚胨牢伊硕肌!?/br>路媽掛完電話路西斜著眼看她,“你還真不客氣,都要上了,知道那酒多難搞嗎?有錢都買不到。”“我跟我親兒子要點東西怎么了?個小白眼狼。”路媽佯怒。“呦呦呦,都親兒子了,得,我這后兒子還是走吧。”路西把蘋果核扔到垃圾桶里,拿濕巾擦手。“我明兒就問問人陸,愿不愿意認我這個干媽。”路媽笑的老神在在,越想越覺得靠譜。“mama誒!!你不是真的吧?可別,千萬別,”路西急了,這要真成老媽干兒子了,怎么都覺得自己有種luanlun的感覺,“你想啊,萬一人家不愿意,也不好意思回絕你,多尷尬啊,你還讓人以后怎么來家里吃飯,你先別急,回頭我給你打聽打聽再說成嗎。”“也是,過段時間再說吧。”路媽蹭站起來急著往廚房走,腿腳麻利,“鍋誒,我滴鍋誒,忘了,熬干了都,都是你這熊孩子給我打岔。”馬上就要光棍節(jié)了,不倫不類的節(jié)日,路西對這不感冒,低頭刷著手機,各種購物推送,不勝其煩,從醫(yī)院送飯回來獨自走在小區(qū)里面,手里空的保溫桶碰到腿上咣啷咣啷的,他們小區(qū)這塊建的早綠化好,路兩邊種了很多銀杏,每年秋天,從外面看過來,一棟棟歐式小白樓隱藏在黃色的樹葉里,特有感覺,勾的不少人在外面開放區(qū)域拍婚紗照,小區(qū)里景致更好,只是安防措施做的好,外人進不來。路上積了不少落葉,正午的陽光暖洋洋的,曬的人犯瞌睡,路西伸手打了個哈欠,腳底下踩著落葉,咔嚓咔嚓的響。余光中就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竄了出來,路西嚇了一大跳,往后跳著退了一大步,拍拍胸口看著正沖他吐舌頭的可憐,“我的乖乖,你怎么也不叫一聲,我踩死你了怎么辦?”可憐吃得多就是不長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