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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火了行嗎?他們怎么還不回來?不是又動起手了吧?”秦淮直起脖子往外瞅,拉到背部又是一陣抽氣,老老實實趴那不再亂動了。路西和項右正在醫院的小花園里,已經安靜的坐了一會了,誰也沒有開口打破平靜,項右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跡,看上去挺嚇人的。陸冬在不遠處抽煙,遠遠看著,這事他也不方便插手,只好回避。“小姨夫,那個,我哥。。。。。。是嗎?”項左蹲在地上,下巴墊在到胳膊上,臉上帶著不安。路北在店里照應著,沒跟過來,她之前還以為是項右發現了路西的事,倆人才動的手,這一路跟著也七七八八看了個差不多,現在才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雖然不太確定,不想相信,可眼前的一切明明白白告訴她,事實應該就是她想的那樣。陸冬伸手把她拉起來,按到一邊的椅子上,“別蹲著了,腿一會麻了。”“我哥怎么也。。。怎么可能呢。。。。。完了,我家天要塌了。。。”項左不停地搓著手指,聲音發顫,小聲呢喃。陸冬心情也沉重了起來,猶豫兩下,伸手拍拍她的頭,安撫她,無力的嘆了口氣,扭頭看向路對面的藥房,走了過去。“臉還疼嗎?”路西先開口,聲音因為剛才太過用力嘶吼有些沙啞。“你呢?手疼嗎?”項右搖搖頭。“你和秦淮。。。多久了?”“呵。。。”項右苦笑了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你相信嗎?我今天才知道他叫秦淮。”路西扭頭看他。“別這樣看我,也別問我,我也不清楚,等我想明白了搞清楚了再說。”“阿右。。。”項右打斷他,“先別管我的事了,我自己能處理好。”項右看了看陸冬的方向,問他,“他怎么回事?”路西心虛了,看著鞋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干脆直接承認了,“男朋友。”“靠!”項右笑了,“瞞了多久了?”“早了。。。。”路西摳著手上剛才曾破的皮聲音越來越小。“家里都誰知道?”項右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看路北他們那樣子不可能一點不知道情況。“二姐跟阿左。。。”“你們可真行!”項右瞪他一眼,過了會才又開口,“決定和他就這樣過下去了?”“我不想說大話,也不想說什么。。下半輩子和他不離不棄之類的,反正,要是他是女的,我們已經結婚了。”路西這會已經冷靜了下來,現在不是他的問題,把話題重新拋到項右那,“你準備怎么辦?”“小舅,”項右幾乎沒叫過路西小舅,這一聲下去,路西身子都硬了,他知道項右要說他不想聽的了。“你別問了,我和你情況不一樣,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讓我冷靜一段時間好嗎?我現在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狀況。”項右長這么大第一次露出無助的樣子,看他無措的樣,路西心里五味雜陳。路西嘆了口氣,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陸冬看路西過來往前迎了幾步,路西也不理他直接把他掠過去。“小舅。。。。”項左跟過去小聲叫了聲,惶恐不安,路西沒停下來往停車場走,陸冬安慰她,“沒事,我先跟他回去,你去你哥那看看,有事給我打電話。”路西一路走到停車場,打開后座的車門鉆了進去,陸冬站在車外嘆氣,打開后座也坐了進去,打開車頂燈,從口袋里掏出一盒清涼油,拉著路西的胳膊檢查。小花園里蚊子多,路西又特別招蚊子,他就趁剛才去買了盒清涼油,就這一會功夫胳膊上已經紅了好幾塊。路西用力拽了兩下沒有拽出來,只好由著他涂。陸冬動作很輕,指腹抹上清涼油涼涼的,搓上去很舒服,路西眼睛忍不住跟著他的動作轉動,陸冬衣袖半挽著,露出的半截手臂上一塊有些猙獰的咬過的傷口,皮rou外翻,血跡凝固了,傷口周圍腫了一片,路西眼眶發熱別開眼去。陸冬涂完也沒說話,回到駕駛位直接把車開回了家。兩人一路沉默,路西到家拿上換洗衣服直接去了洗手間,陸冬則去了隔壁路北那,說了下大致情況,不該說的也沒說,畢竟是人家的私事。路西隨便沖了沖,頭都沒吹倒頭就睡,枕頭濕了一大片。陸冬拿起干毛巾過去把人撈起來,路西直接把他推開,陸冬無力的看著生悶氣的人,“路西,我們談談。”路西閉著眼睛裝睡。“今天這事我有錯嗎?你不能把火都撒我身上,這對我來說不公平。首先,我不知道這事,就算我知道了又怎樣,我還能阻止他們嗎?他們是正常交往也好,一夜情相互慰藉也罷,我有什么權利?再者說了,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我相信他們有處理這事的能力,我們不應該也沒權利插手。”路西火氣又冒了出來,坐起來踹他,“你先別摘的干凈,你和那秦淮是朋友,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初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會栽在你手里?跟你一個大男人沒名沒分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我特么也是賤,好好的女人不去找,偏偏跟你搞,現在好了,你朋友去勾引項右,你們可真是好哥們啊!專挑一個鍋里的吃!商量好的吧?”陸冬知道他是因為生氣口不擇言,不應該當真可還是被他的話傷到了,深呼吸兩口,拿起毛巾蓋他頭上給他擦頭發,“路西,你現在不冷靜,說過什么你自己都不清楚,我不跟你認真計較。”“你是說我無理取鬧了唄?那好啊,你找個聽話懂事的去,去啊!跟我在這瞎逼逼啥,走開!”路西抓起毛巾扔到地上。“路西!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冬頭疼的拉住他,盡量平復自己的情緒,“好吧,你告訴我,你是接受不了項右跟男人在一起了,還是接受不了項右和秦淮在一起了?”“這特么有什么不一樣嗎?”路西想揮開他的手,看見手臂上的咬痕忍住了。“不一樣,前者是你不接受他和男人在一起,后者是你可以接受他和男人在一起,卻不接受秦淮這個人。”陸冬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我都不接受!”“為什么?你自己都可以,他怎么就不可以?還是你心里到現在都接受不了我們這種關系,覺得就是不健康的心理變態?我們就是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光?我們就該死,活該接受大眾的審判!或者說,你后悔了?”陸冬口氣嚴厲,咄咄逼人。“你!”路西氣的手都抖了,是啊,自己都可以,別人怎么就不可以了?雖然知道自己確實不應該這樣,不過還是因為陸冬的話感到委屈,“你王八蛋!我都跟你這樣了我,你還懷疑我?”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