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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別晃了,再把我晃吐了!你大爺?shù)模瑒e揪我耳朵!你還真把我當(dāng)驢使了?”歪著頭躲避路西的攻擊。“駕~~”“你大爺!!”“哈哈哈哈。。。。駕!哈哈。。。快點,回去給你加料!”“我特么把你扔下來了!□□大爺!”說歸說,磊子還是抓牢路西的雙腿,感受著路西因為大笑胸膛傳來的震動,慢慢加速,一路向前小跑。高興了就好,不會笑的路西還是路西嗎?二十多年的朋友,開襠褲長大的,再怎么沒譜,哥們高興不高興還是能看出來的。看著和往常一樣該吃吃該鬧鬧,可是明顯發(fā)呆的時間多了起來,還有偶爾眼底來不及抹去的傷心,雖然項左沒有告訴他怎么回事,他也能感覺出路西遇上事了,既然他不說就是不到說的時候,作為兄弟也不多問,有事就一起抗事。昏黃小路上,兩人似少年一樣撒歡,大笑著揮灑青春,過往路人善意的避讓,不忍打破這畫面。路西東西不多,路北都已經(jīng)拾捯了出來,直接就可以拎走,水都沒有給倆人倒一杯就直接把行李拖到了門口。“你這是有多巴不得我走啊?”路西無語。“祖宗!你要是再待下去我還得掉兩層皮!求您了,您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趕緊回宮吧,我這小廟盛不下你!”磊子一聽就笑了,“小姨,這話我剛說過。”“雖然所見略同,不過,請叫我姐!”“不要!!我要跟左左一樣,小姨小姨小姨!!!”說完拉著箱子就往外跑。“死小孩!”“老二,我走了啊,再沒人煩你了。”路西撇著嘴。“路西,”路北抱住他,壓下他的頭,“不是所有你想要的都能得到,感情也一樣,不是你的就要學(xué)著放手。”“姐!”路西腦子里嗡的一聲炸開了,手腳發(fā)涼,掙開路北的胳膊,一張臉漲得通紅,驚慌的瞪大眼睛,“你。。。。”“你姐不是瞎子。”路北笑了一下,看不出什么情緒,輕輕拍拍他的臉,“不用怕,我不會說的,任何感情外人都無權(quán)評判對與錯,但是!我不反對也不代表我贊成,我保持中立,你畢竟是我弟弟,是我的家人!同樣,我的家人不是只有你一個,我也要顧及到他們的感受。我不舍得你傷心,一樣,我更怕他們傷心!”路北的話就像棒子一樣,一下一下敲著他的腦子,沖擊太大路西需要消化,抖著嘴實在不知道說什么,腦子停止了思考,唯有伸手抱住路北,“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路西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你沒錯,不用對任何人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路西緊緊抱住她,不停的說著這三個字。“行了,快走吧,磊子還在外面等你”拍拍他的背。路西低著頭,這種被拆穿的感覺讓他覺得羞愧又丟臉,自以為掩飾的很好,誰成想在外人眼里頭就是□□裸的。還有路北的反應(yīng),和他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就像對待青春期早戀的孩子一樣,路西覺得沒有一點顏面面對路北,下意識的想要逃離,走到門口頭都沒回。路北伸手摸摸脖子上是水跡,嘆口氣搖了搖頭,“心靈雞湯什么的真不是人人都能灌的。。。嘖。。。我都愛上我自己了。。。。。”磊子全當(dāng)沒看見路西泛紅的眼眶,一手拉著箱子,攬過他的肩膀往電梯里帶,語氣輕松,“小姨不會給我使絆子吧?”“嗯?”路西有點心不在焉,回頭看著陸冬緊閉的房門慢慢消失在合上的電梯門里。。。“哦,沒什么。”磊子看他心情實在不佳也就不再逗他。磊子慢悠悠的把車挪出來,并沒有馬上開走,看了會后視鏡,朝著閉著眼睛裝死的路西吹了聲口哨,“你要不要下去?”“什么?”路西眼都沒睜。“那哥們是等你的吧?”路西睜開眼,磊子沖著外頭拐角處怒了努嘴,“從咱們上車一直都在盯著,要不是哥們我心理素質(zhì)強大,車都挪出不來,怎么著?是恩還是怨?”拐角處是陸冬的停車位,路西聽不進去磊子絮絮叨叨的,看著后視鏡,心思都被靠著車的那個人吸走了。磊子見他不理,推了一下,“你倒是說句話?要不認(rèn)識咱就走。”路西咬了下嘴唇,最終解開安全帶走出去,一步一步走到陸冬跟前。以前路西看見陸冬都是興高采烈的跳著蹦跶過去,從沒有好好走過路,陸冬都怕他會摔倒,說了幾次也沒多大用,照例見到他就跑。這還是第一次看他好好走路,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搬回家了?”還是那個低沉的聲音,怎么忽然就覺得沒以前那么好聽了?路西心里仔細(xì)品味,第一次心動大概就是聽見這個聲音開始的吧。“嗯。”“回去也好。”陸冬把煙頭扔到地上,用腳捻滅。路西跟著他的動作,低頭看著他腳下那一地的煙頭,聲音依然沙啞,“你在等我?”“嗯,回來的時候看見你過來了。”當(dāng)然也看見了路西在那個男孩背上開懷大笑,陸冬從沒見過笑成那樣的路西,那么肆意張揚,青春活力,笑的真好看。路西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就像寵物搖著尾巴等待主人的夸獎。就算后來倆人熟了之后,他也在處處小心觀察自己的反應(yīng),注意自己的感受,就連笑都帶著幾分拘謹(jǐn),從沒直達(dá)心底。陸冬有些嫉妒,嫉妒別人可以讓路西這樣的笑,嫉妒別人可以看見這樣笑的路西。“身體好了嗎?”“嗯。”“那,路上慢點,再見。”“你就這么不想看見我?”路西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隱忍的眼眶微微泛紅,咬著牙,某種情緒好像就要宣泄而出。“路西!”陸冬喝了他一聲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再見。”路西嘴角微挑,笑了一下,抬著眼皮看了他最后一眼,瞬間收起所有的情緒,轉(zhuǎn)身而去。路西向來拿得起放得下,走的決絕。“磊子,去浮光。”浮光是路西一哥們的場子,也是他們經(jīng)常去鬼混的地方。“靠!哥們,你別害我啊,你這還沒好利索呢,我要帶你喝酒我不是找死呢嗎?你這還想不想我進你家門了?”“去不去?”磊子咬咬牙,“死就死吧!”路西不知道從哪拿了頂帽子,蓋在臉上,疲憊的說,“到了叫我,睡會。。。。”磊子擔(dān)憂的看他一眼,放在小腹上的手握成拳,因為用力爆出青筋,無聲嘆了口氣。磊子還要開車又要照顧路西,沒有喝酒。路西一言不發(fā)只管喝酒,不大一會就喝空了幾瓶。喝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