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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聽我就走了?我還上班呢”路西掀開被子也不說話盯著她對峙。“德行。。。他早上過來敲門問你回來了沒有,我就跟他說你生病住院了,然后他就走了。。。”項左慢騰騰的說。“。。。。”路西翻著眼白繼續(xù)盯她。。。“。。。。。”“。。。。沒了?”“啊,沒了!你想聽什么?”項左看他那樣心里暗自發(fā)笑。“滾吧!”撈起被子蒙住頭。項左嘖了一聲,忍住了踹他的沖動,撿起地上的衣服把手機掏出來,給他充上電,怕影響他休息又給調(diào)成振動才出去。就不該給你制造機會,浪費我的演技,虧我在陸冬跟前說的多嚴(yán)重!陸冬看著人來人往的醫(yī)院大門出神,直到后面的車催促才把車開到停車位。找到急診進(jìn)去看了一圈,也沒找到路。去護(hù)士站問了問,說人已經(jīng)回去了,都回家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吧。出差前還好好的,怎么說病就病了?昨天回來也沒顧得上說話,就見他趴桌子上露出倆眼睛,巴巴的看著自己,現(xiàn)在想想是有些不正常,大眼睛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人也有點蔫了吧唧的。本來還想晚上帶他出去吃飯,臨下班被葉春曉抓了壯丁,老同學(xué)剛到這邊只能過去幫忙跑腿,買完東西又急著回去,倆人在外頭隨便吃了點東西。剛到家路北就過來敲門問路西在不在他這?這才知道路西還沒回來,打電話手機一直關(guān)機,也不方便過去再問路北。等到天亮去敲門是項左開的門,說是路西昨晚生病住院了,小姑娘難過的都快哭了,嚇得陸冬以為有多嚴(yán)重。問了醫(yī)院地址,早飯都沒吃就急著過來了,到醫(yī)院門口才覺得有點不妥,這一大早跑過來,別人會怎么想。心里又記掛著那孩子,想了想,不妥就不妥吧。到辦公室之后試著又給路西打了兩個電話,開機了就是沒人接,心也始終放不下來,嘆了口氣給老張打了個電話,“路西生病請假了,你把他手里的工作安排一下,別耽誤了工作。”“這么嚴(yán)重?昨天都讓他休息了,難受成那樣也不聽勸,小孩實習(xí)期都比較在乎。那行,我這邊給安排好。”老張感嘆道。路西昏昏沉沉睡到下午,中間斷斷續(xù)續(xù)有些低燒,路北看看時間,把他叫醒吃點東西,一會還要去醫(yī)院輸液。“還有哪不舒服?”把粥端到桌子上,伸手摸摸路西腦門,路西那雙標(biāo)志性大眼睛都小了一圈,雙眼皮都燒成了三層,一點精神都沒有。“我不想吃粥!我昨晚上都沒吃飯,早上讓我吃粥,現(xiàn)在還讓我吃粥。我不吃!我想我媽!”路西心里不順發(fā)起了脾氣,撅著嘴把粥推到一邊。“生著病話都說不好了你還想吃什么聽話,別鬧脾氣了,現(xiàn)在吃點清淡的,等病好了想吃啥我?guī)闳ァ!眽褐夂逯孀冢淹胪芭擦伺病?/br>“我餓,就不想吃粥!”把碗推到一邊,勁有點大,濺出來幾滴灑到桌子上。“你發(fā)什么脾氣,不吃就餓著!慣得你!”路北也生氣了,把碗往他跟前一摔也不管他,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剩他自己一個人坐在餐廳。路西就想發(fā)脾氣,感覺哪哪都不舒服,我都這樣了,發(fā)發(fā)脾氣怎么了自己犟了半天,還是默默把碗拿過來,捏著勺子攪了兩下。眼淚噼里啪啦就開始往碗里掉,路西覺得自己憋屈死了,有種被遺棄的感覺,眼里控制不住往外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紙,只好拿手擦。路北換好衣服出來就看見他拿著勺子抹眼淚,一下子急了。路西雖然嬌氣愛鬧別扭發(fā)脾氣,動不動裝個可憐賣賣慘,可那都是裝裝樣子嚇人的,老媽大姐吃他那套,其實一點事沒有。自己知道他還真不是動不動就抹眼淚的人,這哭成這樣一定是哪不舒服了,要不就是遇上什么事了。“祖宗哎你怎么還哭上了?!哪不舒服你倒是說啊,咱去醫(yī)院再檢查一遍去。”抓起紙巾盒抽張紙給他擦擦花臉,又摸了摸后勃頸,還真有點熱。“嘴巴苦。。。”“。。。。。”路北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三二一來,實在沒辦法只能給老媽打電話,別耽擱出什么毛病來不好交代啊。果然那邊一聽就急了,“昨天就病了現(xiàn)在才給我說,是要我命不是?我就不該把人交給你,現(xiàn)在怎么樣啊?你把電話給他。”“你別急,現(xiàn)在就是有點低燒,醫(yī)生說是正常的。”“什么正常啊,誰正常還會低燒?!”路媽咆哮。路北悻悻的把電話遞過去,路西接過電話啞著嗓子喂了一聲。“兒子啊,mama這就過去,還有哪不舒服啊”路媽放低聲音。“哪哪都不舒服。。。。”路西一聽見老媽聲音就憋不住了,眼淚掉的更兇了。“怎么還哭上了?嗓子都啞成這樣了,哎喲,急死我了!”那邊亂成一團(tuán)。路南把電話搶過去,“三兒啊,你等會,我這就跟媽過去,把電話給你二姐。”路北接過電話嗯嗯啊啊半天。“走吧,直接去醫(yī)院。”到醫(yī)院的時候路媽路南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路西一下車就被路媽拉過來檢查,“這怎么都病成這樣了?醫(yī)生怎么說的?感冒都這么嚴(yán)重?”“嗓子疼不想說話。。。”路西耷拉著腦袋。“疼就別說了,走,咱進(jìn)去再檢查一遍,路南,你朋友怎么說的?”“她在里面等著呢,先過去再說,這小臉蠟白的,人都瘦了。老二你是不是沒給他吃飯?”“。。。。。”路北罪人一樣跟在后面,看著倆人簇?fù)碇肺鬟M(jìn)去。路南有朋友在醫(yī)院上班,過去領(lǐng)著他們檢查之后確實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感冒炎癥,輸兩天液就行了,路媽不放心,抓住醫(yī)生追問了好幾遍,路北好說歹說這才放過醫(yī)生。路西躺在輸液室盯著藥瓶發(fā)呆,迷迷糊糊的。也不說話,誰問都不搭理,半死不活的挺著。路爸過來轉(zhuǎn)了一圈聽說沒什么大問題,又要嘮叨,就讓路媽給攆回去了。剩下路媽和路南守著床邊是寸步不離,這可苦了路北,倆人是輪著番的訓(xùn),好好的人給弄成這樣,路北低著頭態(tài)度誠懇,“是。。。。。您說的對。。。。對,都是我的錯。。。。嗯。。。。好。。。。嗯嗯。。。是。。。啊,我先接個電話。”捧著電話跑出來,長出一口氣,感激的眼神看向屏幕,是誰救了自己一命,陸冬?“陸冬,怎么了?”“我給路西打電話沒人接,想問他怎么樣了。”陸冬聲音低沉,聽不出什么情緒。“哦,他手機在家里,我們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很嚴(yán)重嗎?”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