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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原來老師年輕的時候是學(xué)霸啊!”冬月仰慕地看著北玄,“不過我卻是個學(xué)渣,數(shù)學(xué)都考不及格,哈哈。”北玄卻有些羞愧地低了低頭:“也不算是吧,高中的時候比較胡鬧,后來進了帝都皇家音樂學(xué)院以后,才慢慢收斂的……”“唉?!原來老師和我同校啊!也是打擊樂組架子鼓系嗎?”冬月有些興奮。“嗯。”“哈哈,那我和老師還真是有緣啊!”“對了,你的班主任劉老師昨天又發(fā)火了,你為什么總是逃他的課?該不會又去健身什么的吧?如果是這種理由,交往的事就當(dāng)我沒提過。”北玄突然嚴(yán)肅起來。“那怎么行!你答應(yīng)過要和我交往,怎么能單方面撕毀合約!”冬月有些急了,“不是我逃課,是他的課太無聊啊!”“劉老師的課無聊?!明明選他的課的學(xué)生是我的課的兩倍!你都能準(zhǔn)時來上我的課,為什么不能準(zhǔn)時去上他的課?”“因為你是我喜歡的人啊!上你的課是一種享受,他跟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何況課又無聊,每天都在教基礎(chǔ)打法,那些東西我10歲就會了。”原來如此,在我面前服帖的像個小貓咪,可是他的本質(zhì)還是一頭桀驁不馴的豹子,我差點忘記了……他可是江老師的兒子,是一個“架子鼓天才”啊,看來他不能跟普通學(xué)生一樣教,但是帝都皇家音樂學(xué)院沒有為天才專門打造的課程……“冬月。”北玄似乎想到了什么法子,“你現(xiàn)在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冬月不解:“為什么老師突然這么問?我現(xiàn)在最想要的東西……當(dāng)然是老師你啊!”“……”北玄被這個回答噎了一下,“我是認(rèn)真地在問你,你給我正經(jīng)一點。”“我很正經(jīng)啊!也很認(rèn)真地在回答你啊!”冬月端坐起來說道,“我現(xiàn)在最想要的就是老師你,我想讓老師愛上我,每天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一起回家一起做……愛做的事……這個老師你懂的哦……”冬月說著說著臉紅起來。北玄無奈地?fù)u了搖頭:果然還是想著那檔子事……“這些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北玄淺笑一聲道。冬月聽得傻眼了:“老師,你該不會是騙我吧?真的可以?”“嗯。”北玄點頭道,“但是……”“我就知道有但是!”冬月擦了擦嘴角,急急忙忙道,“快說但是什么?我一定會完成!為了老師,為了愛情,為了我們的將來!”“只要你坐上維也納愛樂樂團的首席鼓手,就可以了。”北玄微笑著語速平緩地說道。“什么?!”冬月大吃一驚。“柏林愛樂樂團的首席鼓手也可以,你隨便挑一個。”“……”“怎么,你不是架子鼓天才嗎?”北玄的語氣略帶挑釁。“坐上維也納或者柏林樂團的首席鼓手當(dāng)然沒有問題,問題是……這要等到猴年馬月啊?”冬月不服氣地說道。“還好吧,27歲應(yīng)該可以了吧。”北玄輕描淡寫地說道。“27歲,我現(xiàn)在21歲,也就是說我還要等6年啊!”冬月突然數(shù)學(xué)長進了不少。“說的好像你27歲也能坐上似的。”“不要啊!我不要等6年,你再說一個實際點的。”冬月開始討價還價。北玄露出一個死魚眼:“那條件再放寬一點,等你坐上帝都愛樂樂團或者新月交響樂團的首席鼓手。”冬月在腦子里盤算了一下:“這個簡單,我現(xiàn)在馬上打電話給我老哥。”北玄的眉毛一挑:“以我對春月的了解,他才不會這么容易答應(yīng)你。”果然十秒不到的通話時間里,冬月被春月罵了個狗□□。看著冬月碰了一鼻子灰的樣子,北玄被逗笑了:“怎么不試試打給你爸爸?”“不用了,老爸會打死我的……”冬月乖乖地收起手機。北玄使勁憋住笑聲。“一言為定。”冬月突然說道。“?”“你說的只要我坐上帝都愛樂樂團或者新月交響樂團的鼓手首席,你就會愛我,一言為定。”此刻的冬月認(rèn)真得讓人發(fā)怵。北玄不禁覺得這樣的冬月好帥氣好性感,他立刻別過臉去:“哦,一,一言為定。”次日,上課鈴聲響后,北玄走進教室,環(huán)顧了一下臺下:咦,冬月怎么不見了?“小蔡,以前一直坐你旁邊的江冬月呢?怎么他今天沒有來上課?”北玄問道。小蔡撓了撓頭,站起來,一臉尷尬的表情:“回墨老師的話,冬月他……冬月他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現(xiàn)。”“什么?一整天都沒有出現(xiàn)?意思是說他翹了所有課?!”北玄大驚。“可,可以這么說……”小蔡紅著臉回道。魂淡!我原本以為會有一個天才學(xué)霸即將誕生,沒想到卻誕生了一個極品學(xué)渣!江冬月!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一言為定,今天就給我翹一天的課!連我的課也敢翹!你,死,定,了!作者有話要說:☆、第八曲晴天的霹靂“思南,你能教我架子鼓嗎?”此刻,冬月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帝都愛樂樂團的鼓手首席陳思南面前這樣懇求道。話說前一天他去找了新月交響樂團的鼓手首席,結(jié)果吃了閉門羹。思南上下打量了一番冬月:“啊,竟然長這么大了,冬月。”冬月露出一個死魚眼:“陳思南先生,拜托你好好聽我說話可以嗎?我可是很認(rèn)真地在向你拜師學(xué)藝呢。”思南不禁笑了起來:“拜師學(xué)藝?冬月你開什么玩笑。”“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rèn)真的。”冬月板著臉說道。“怎么突然這么勤奮好學(xué)?”看著曾經(jīng)頑劣的冬月突然180度大轉(zhuǎn)彎,思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我要取代你,成為這帝都愛樂樂團的鼓手首席。”冬月不茍言笑地說道。思南愣了一下,然后哄堂大笑起來:“冬月,你覺得我會教一個準(zhǔn)備干掉我的人嗎?這是什么奇葩的理由啊!哈哈”“所以思南你是怕了吧?”冬月進一步說道。話音剛落,思南心中一沉:這個小子,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恐怖……“嗯?冬月,你怎么來了?”這時,思南背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轉(zhuǎn)身一看,是夏月和南雀。“啊,夏月你來的正好,你弟弟莫名其妙跑來這里,要跟我學(xué)架子鼓。”思南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松了一口氣道。“哦?冬月,你怎么突然這么好學(xué)了?!”夏月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他馬上讀出了弟弟的心聲,然后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如此……思南,看來你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嘛。我的這個弟弟最擅長兩樣?xùn)|西:喝酒和打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