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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了嗎?”陶路一驚:“你怎么知道我在問任務的事?”“你覺得呢?”岑寂不答反問,也沒指望陶路能回答,又問:“任務是什么?”“生……生命大和諧?!碧章藩q豫著說。“哦?!贬艖寺?,隨后什么表示都沒有就下床將不遠處的保溫桶提了過來,支開一旁的桌子將里面的飯菜一一擺出來,然后遞了雙筷子給陶路,說:“吃飯吧?!?/br>陶路瞬間被味道香濃的飯菜吸去了注意力,接過筷子就開心地吃起來了,沒看到岑寂望向他時那明顯含著擔憂的眼神。由于系統的事只能告訴岑寂一人,所以兩人通了氣后決定還是按照普通人的狀態在醫院修養一陣。岑寂眼睜睜地看著憑空而現的紗布,嘆了口氣認命地拿起紗布為陶路仔細包扎著,最后包好了指著垃圾桶里的染血紗布問:“那這個怎么辦?”“就說我傷口被壓著了,你幫我重新緩了下紗布。”陶路隨口就是一個借口。“那為什么不直接找護士要紗布,而是變出來一個?”陶路忍俊不禁地解釋:“不是變,是買,我花了積分從系統商城買的紗布。而且你叫來護士我身上的傷肯定要暴露了,還不如咱們來個先斬后奏呢。”岑寂聽了沉默半晌,最后才說:“所以以前你就是這么隨口胡謅糊弄我的?”“冤枉?。∥覍δ阏嫘目设b日月可表,就算騙你也是出于系統單方面的原因,跟我個人意愿完全沒關系的!”陶路推鍋推得干凈,瞬間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為了生存違背原則楚楚可憐的小白花一朵。雞賊不置可否地冷哼一聲,看在宿主大傷初愈的面子上,就允許他胡說八道一回吧。作者有話要說: 唉,沒臉面見江東父老了,這文快完結了,三章之內就要完了,之后我會把之前為了這篇文整理的套路發上來讓你們看個樂子,親愛的們先親一口,明天上午會有一章的~第79章扯證休養了半個多月,在醫生的確診下陶路終于可以出院了。這天岑父岑母都來醫院接他了,搞得陶路受寵若驚的,束手束腳的都不敢明目張膽的指使岑寂了。岑寂笑著看了他一臉憋屈的小樣,趁父母不注意捏了一把陶路養得白嫩柔軟的臉蛋,輕聲道:“我們結婚后會和爸媽分開住的?!?/br>陶路一噎,岑寂總是能準確猜中他的心思,但這話卻說得讓人耳尖發燙,推了一把耍流氓的某人,反駁道:“誰要跟你結婚啊。”“你不跟我結跟誰結?”岑寂臉一黑,大有種陶路跟除他之外的誰結婚他就弄死誰的架勢。“好好好,跟你結跟你結成了吧。”陶路快要服了這個祖宗了,自從那天坦白之后,對方就一直在他耳邊不停地念叨著結婚的事,這么多天以來聽得他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還在說。于是導致他從一開始的堅定拒絕到現在意思意思拒絕然后就順著他的話頭答應,想想都覺得恐怖,是什么造就了這種結果的?岑寂得逞一笑,然后不用陶路指使自己就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只要他家寶貝兒答應跟他結婚,其他的一切都好說。岑父岑母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見此沒有對兒子夫奴模樣的不滿,有的只是滿滿的欣慰與開心。能看到自己兒子如此輕松幸福的模樣,做父母的還能說什么呢,當然是大力支持了。“唉,如果再有個孫子就更完美了。”岑父對著自己媳婦悄聲感嘆著。岑母眼一瞪,低聲訓斥道:“還想著你的孫子呢?我看你是賊心不死啊?!?/br>“什么叫賊心不死啊,我只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而已?!贬复岛拥裳鄣亟妻q。岑母輕哼一聲沒說什么,岑父那點心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幸虧當初趁機讓這個老頭子承諾不要孫子的事,不然以后這家伙可能還有的作了。陶路把全過程聽得真真切切的,聞言也只是不動聲色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心里卻在想自己原來的計劃還是可以繼續執行的。畢竟自己拱了人家辛辛苦苦養了近三十年的大白菜,還是還人家一個白白胖胖大孫子讓二老開心一下吧。回到岑父岑母的住處,剛坐下沒多久家里的傭人就開始一道道地上菜,岑家沒有食不言的規矩,所以岑父一邊喝著陶路孝敬的酒一邊跟他們說起二十年前的那樁恩怨。“當年我和李無華是一個大學畢業的,出來后我們就合資創辦了岑氏的前身。那時候意氣風發也沒想這么多,公司里的利益什么都是對半平分。想著反正都是好兄弟嘛,有福同享也不用太在意這些小事。一開始公司沒發展起來的時候還好,大家都和和氣氣的一起拼搏,遇到什么事情也都商量著來。不過后來隨著公司越辦越好,好多事情我們開始有了個人主見,也漸漸地越發不想和對方妥協讓步。所以后來矛盾越來越大,最后鬧得李無華帶著大量人脈和資金出走,公司當時瞬間就垮了一般,曾經一度瀕臨破產?!?/br>岑父說到這停了下,表情悲傷地又灌了一杯酒,然后才繼續道:“我們本該老死不相往來的,但李無華出去單干后由于資金短缺又借了一大筆高利貸想要一舉翻身。但故技重施運氣哪有那么好,最后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錢全部套進去了還虧的血本無歸。這時候高利貸又找上門來,對方有道上背景,催了好幾次見李無華根本沒那個能力換錢,就綁架了當時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李無華妻子,威脅說三天之內不換上錢就會撕票。”岑父頓了頓,伸出手不經意地抹了下眼角,又說:“我們家聽說這件事后就想方設法地湊夠了錢,最后找到李無華說讓他先把錢拿去救急。結果呢,那家伙關鍵時刻在那死犟著,死也不要我們的錢,說什么他才不稀罕我的施舍呢,氣得我當時拿著支票就回了家,然后就再也沒管這件事了?!?/br>“后來發生了什么事?”岑寂問出陶路心里的想法。“后來啊,后來李無華還是沒能湊夠錢,綁匪過了期限就撕票了。盡管當時警察趕過去抓住了所有綁匪,但倒在地上失血過多的孕婦已經沒了氣息,一尸兩命啊,那李無華當時怎么就這么糊涂呢。我也是,要是我那時候再堅持一下而不是賭氣走掉,肯定就不會發生后來的慘案了。于是李無華從此就恨上了我們一家,因為綁匪已經被送進監獄判了無期,他沒地方發泄就轉而恨上了我,后來就消失在國內,幾十年沒見我本以為此事已經結束了,可誰知對方耿耿于懷到今日竟還想謀害我兒子!當真是個白眼狼,混蛋!”岑父說到最后胸口上下起伏著,顯然是動了真氣。岑母連忙拍著岑父的胸口,讓他不要生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