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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那小子怎么可能還被別人欺負?他不欺負人家就不錯了。”岑母眼帶悲傷地和岑父對視:“你說呢,二十年前的事情你忘了嗎?我就不信趙氏的事情沒有他的影子在里面。”岑父一默,然后就再也沒開口,只是一聲長長的嘆息昭示著他的無奈與惋惜。另一邊,陶路接完岑母的電話在家里翹著二郎腿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恐怖電影,旁邊還坐著害怕得恨不得鉆進沙發縫的雞賊。陶路看他這幅慫樣樂了,笑著問:“雞賊啊,這電影在你眼里不應該只是一串數據嗎,至于這么害怕嗎?”雞賊捂著眼睛抖抖索索地說:“宿宿宿主,系統也是有意識的好嗎,有害怕的東西很很很很正常的。”陶路想起任務的事,拿起遙控板把電影關了,看向一邊明顯舒了口氣的雞賊:“趙凌城和趙禹文的日常行蹤資料對比得怎么樣了?”雞賊拍拍胸口,伸著爪子從陶路懷里摸過一把瓜子,邊嗑邊說:“還差最近半個月的,不過從之前的對比中可以發現,那個神秘人給趙凌城打電話的那一天,趙禹文剛好在外地,要么旅游要么去參加朋友生日,各種理由就沒個重復的。”“所以你是說……”“趙禹文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就是那個神秘人。”雞賊篤定道。“這就有意思了。”陶路把玩著手上的遙控器笑著說。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事情巨多,快要忙瘋了,所以明天會更得很晚,但一定會更的,這周末如果沒事的話會雙更的~第73章套路十八“雞賊,你盯著趙陵城那邊,一旦那個神秘人再次給他打電話,就立馬定位他的位置,然后再查出趙禹文的去向,如果二者所在地一致的話,那么這幕后黑手就是他沒差了。”“好的,宿主。”陶路摸著下巴,想著可以讓岑寂先出手打擊一波趙氏,等到對方發現不對后就會反應過來計劃書已經泄露,那時候神秘人很可能會第一時間給趙凌城打電話做出下一步指示的。但怕就怕在,萬一趙禹文已經跟趙凌城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么那個神秘人也就是趙禹文就不會用打電話這么麻煩的方式了,直接告知不是更快速方便嗎?陶路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皺起眉毛,現在好多事情都是未知數,唯一能確定的就只有趙禹文是個假貨這件事。現在只要試探一下,他就能肯定幕后黑手的名字了。事實證明是陶路想多了,就在他說服岑寂對趙氏試探性地出手后,趙凌城在忙得焦頭爛額的同時很快就接到了神秘人的電話。雞賊立馬執行陶路的吩咐,很快就確定了神秘人所在的位置就是這座城市。陶路聽了后挑眉:“這回膽子倒挺大的,直接在本市搞事情,也不怕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估計可能是情況緊急,人家也來不及跑那么遠折騰一圈吧。”“嗯嗯,那趙禹文現在在哪里?”雞賊迅速定位趙禹文的位置,片刻后驚訝的聲音響起:“宿主,就在給趙凌城打電話的那個小飯館里。”“那就是了。”陶路坐直身子,“幕后黑手就是趙禹文。”“宿主確定。”“嗯!”“好的,答案正在提交中……答案正在檢測……叮!很抱歉宿主所給的答案只猜對了一半,只能獲得本次任務三分之一的積分。”陶路瞪大眼睛:“啊?還有這cao作?你的意思是幕后黑手有兩個人是嗎,還有答對了一半為什么只給我三分之一的積分?難道不應該是一半嗎?”“額,宿主請稍等,系統正在為您整理您所有問題的答案。”陶路:……我的問題信息量有這么大嗎?生怕自己再問一個問題就會讓系統當場死機,陶路只能把心里的問題憋回去。過了會兒,雞賊的聲音重新響起:“宿主,是這樣的,幕后黑手的確有兩個人,由于您提交的人名只是其中一個,而且這人在整件事情中所起的作用并不如另一個大,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的。”“如果我把另一個人也找出來,剩下的積分我還能拿到嗎?”陶路還是舍不得到手的積分就這么飛了,不死心地問。“不能,這個任務在宿主確定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結束了,就算找出來系統也不會承認的。”“好吧。”陶路認命地應道。不過看著新進賬三百三十三積分,陶路還是有些rou疼,早知道任務做完就有將近一千積分,他還不如再認真點,沒準就能揪出那條最肥的魚呢。唉聲嘆氣地趴在沙發上,陶路翻出上一個攻略岑寂父母的任務面板,看著那上面才到一半的進度條,更加憂愁了。難道這個任務也和上上個任務一樣,是個持久戰類型的?那等到他攻略成功了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估計到時候雞賊都在岑家長到七八歲了吧。陶路趴在原地郁悶地想著該怎么加快任務進度,這時候身上一沉。陶路扭頭,發現岑寂虛虛地壓在他身上以一種大狗看rou骨頭的眼神盯著他,那樣子像是隨時能撲上來咬他一口。哦不,對方已經撲上來了……陶路沒吭聲,只是以一種威脅的眼神扭頭看著岑寂示意他下去,不過沒看多久他就撤回了脖子,畢竟脖子又不是彈簧做的,他怕時間長了容易落枕,到時候就再也扭不回去了。岑寂卻把這當做了默許的信號,當場興奮地就開始啃自己身下的rou骨頭。“我靠……”陶路被咬住后脖子一處敏感的地方,忍不住爆了粗口,結果換來對方更加放肆的動作,手就是在這時候伸進他的衣擺的。“你下去。”陶路終于說出了這句話,不過氣喘吁吁的怎么聽怎么像欲迎還拒,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不下。”岑寂叼著到嘴的rou不肯松口。“下去!”陶路急了,因為他已經被撩出火了,再這么下去一準出事。“唉……”長嘆一口氣,岑寂親了親陶路精致漂亮的耳垂,這才拖著半殘的身軀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平息自己搞出來的火氣。沒有rou吃的他精神世界極度匱乏,要說半殘倒也說得過去。陶路一得了自由就連忙爬起來端端正正坐好,再也不敢在岑寂面前做出趴著或躺著這類危險的姿勢了。每次只要自己的身體和地面平行,就百分百會出事。所以已經摸索出規律的陶路發誓自己以后除了睡覺再也不要隨便地趴沙發上了,那樣太危險了,真的。岑寂等到火散下去才想起自己本來找陶路是有正事的,幫一臉戒備地看著他的人整理好凌亂的衣襟,才說:“孩子的事你別cao心了,我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