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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嚇得嗆到了自己的口水,劇烈的咳嗽聲響起震得手里的手機(jī)都拿不住然后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滾落在床底。岑寂察覺到人體中線上的某處偏涼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里面什么都沒穿,連忙將之前還覺得礙事的布料拉上,但帶子已經(jīng)被他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現(xiàn)在跑回去撿肯定丟死人了。于是他只能雙手緊緊攥住衣襟不讓自己走光,一副保護(hù)自己春光不外泄的樣子與之前那個遛鳥耍流氓的簡直判若兩人。陶路這會兒緩過來了,微咳了兩下這才笑意盈盈地看向岑寂已經(jīng)被遮住的部位,調(diào).戲道:“那什么最好玩?你的鳥嗎?”本來稍稍一撩就害羞的陶路這會兒調(diào)戲起人來功力簡直堪比駕齡N年的老司機(jī),一句話說得岑寂面紅耳赤,暗自發(fā)誓要回去給樓主打差評,說他的建議一點都不好用。窘迫到極致的岑寂索性連最后一點臉都不要了,松了手直接撲上去按著人就開始啃,叫他撩自己,那么就要承受撩出火的后果。陶路被岑寂的大招搞得忘了躺在地毯上的手機(jī),勾著人的脖子開始像白天一樣回應(yīng)著,然后就在岑寂那雙不老實的手四處點火就快蔓延到陶路身后某處時,陶路猛然驚醒過來一腳踹開居心叵測的岑寂。岑寂喘著粗氣眼里盡是情.欲地看著陶路,隨后臉上的表情一收,欲求不滿地委屈道:“寶貝兒你不想要嗎?”陶路喘得更厲害,他肺活量可沒岑寂那么強(qiáng)大,等緩過勁來白眼一翻:“你讓我上的話我是非常想要的,但反過來不行,我怕疼,也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岑寂聽了前半句話菊花一緊,這怎么可能呢,他老攻的地位是堅決不能撼動的,于是他湊過去不死心地誘哄道:“我會輕點的,保證一點也不疼。”“嘁。”陶路扭頭,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現(xiàn)在是要把這個煩人精搞定,推開靠在頸邊的大腦袋,殘酷拒絕道:“都是男人,你說這話覺得我會信嗎?”到時候還不是該怎么著就怎么著,痛的那個人絕對是自己。岑寂訕訕地笑了下,嘴硬道:“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沒準(zhǔn)就不疼呢,寶貝兒,試試吧?”“試個球啊,這件事先緩一下,等到我……”陶路話說到一半,突然響起被自己忘掉的事情,然后臉色一變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我的游戲!”叫完后踢開被子迅速下床撿起手機(jī),結(jié)果只看到GAMEOVER幾個字母橫貫在手機(jī)屏幕中央。就在他想要再來一盤補(bǔ)救一下時,這時候系統(tǒng)收到了一條消息,說他消極應(yīng)戰(zhàn)被隊友舉報了。陶路生無可戀地把手機(jī)一扔,看著一臉忐忑的男人,片刻后長嘆一聲倒下縮在被子里背對著岑寂,他現(xiàn)在并不想和他說話。岑寂剛才瞟了一眼就看到了陶路手機(jī)里的消息,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地嘿嘿笑了幾聲,面上卻是一副憂國憂民的虛偽表情:“寶貝兒別傷心了,游戲輸了就輸了,以后還能再打回來的,必要為了這個影響心情。”岑寂見陶路沒理他,自以為動作輕柔地悄悄鉆進(jìn)被窩,然后就在手臂差點摟上陶路的時候只見面前人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往旁邊一挪,讓他撈了個空。岑寂一愣,咦了一聲,不應(yīng)該啊,難道是巧合?陶路背對著岑寂無語地撇了撇嘴,這么大坨的人鉆進(jìn)被窩就算動作再輕只要會喘氣都能感覺到吧,這人還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他所有的小動作陶路都心里有數(shù)。難道人一談戀愛智商會下降說的是真的,而身后這只鍥而不舍地還想抱自己的就是智商下降中的佼佼者?那這得下降到桃花潭水的深度才對得起岑寂今晚做的一系列智障行為吧,陶路一邊默許著岑寂的動作一邊想著。岑寂怕陶路生氣趕他下床就沒敢再作妖,老老實實地?fù)е章逢P(guān)了燈睡覺,將自己帶回來的幾份未批閱的文件扔在書房孤零零地過夜。美人在懷的岑總表示那是什么他看不懂,還不如抱著自己香軟可口的寶貝兒美美地睡覺呢。當(dāng)然如果這寶貝兒還能讓他再啃上幾口就更好不過了!作者有話要說: 岑總由心機(jī)狗成功升級為智障狗2333今天的第二更,寶貝兒們還不快夸夸我!對了晚上九點半左右會更丟東西,有興趣的寶貝兒可以去瞅一眼~第68章套路十八第二天岑寂準(zhǔn)時醒來,看著懷里熟睡的人萬分不想起床,但掙扎了會兒他還是乖乖起來收拾收拾準(zhǔn)備上班。沒辦法,形勢比人強(qiáng),現(xiàn)在公司的處境容不得他睡這個懶覺。今天陶路在岑寂起床后不久就自動醒了,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浴室看見正彎腰洗臉的岑寂露出來那截勁痩的腰頓時就走不動道了。直勾勾地盯了會兒,陶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待到回過神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順應(yīng)身體本能摟著岑寂的腰了,一雙爪子還不老實地在那腹肌上面摸了幾把。岑寂洗漱動作一頓,好笑地看了眼身后人形狗皮膏藥,直起身子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但還是有漏網(wǎng)之魚順著他的頸側(cè)緩緩滑下,留下一道水痕最后消失在睡衣的掩蓋之中,性感得讓人忍不住口干舌燥。陶路雙眼怔怔地看著那條水痕,鬼使神差地說:“岑寂,讓我做吧。”岑寂回過身摟著陶路的手一僵,隨即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攻受關(guān)系堅決不能逆,否則他老攻的面子以后還要不要了,讓自家媳婦在這種事上壓自己一頭,岑寂覺得他可以去找根面條把自己吊死了。陶路說了那句話也清醒了,聞言撇了撇嘴懶懶地應(yīng)了一聲,岑寂不愿意他還不想做呢,除開剛才鬼上身有那么一瞬間的想法,現(xiàn)在理智回籠只要一想想就覺得自己做不來這活。首先,他沒有傳說中能輕松抱起岑寂的男友力,其次,陶路瞟了眼自己的小身板,覺得除非用藥,否則還真壓制不住反抗的岑寂。而且只要想到自己忙前忙后累得一身汗就是為了讓岑寂爽,他就莫名地不爽,憑什么自己累成死狗岑寂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原地享受,想想就覺得不公平。所以……雞賊忍不住了,道出了陶路的心聲:“所以宿主就是個天生的小受啊,認(rèn)命吧宿主。”陶路不服氣的沖他哼了一聲,心里卻已經(jīng)認(rèn)同了雞賊的說法。不過為了檢測岑寂作為老攻的能力,陶路雙手撐開兩人越貼越近的距離,仰頭望著他,一臉面試官的迷之冷酷,說出來的話卻軟萌地讓人想艸:“要抱抱,公主抱。”我靠……岑寂無法形容自己聽到這話的那一瞬間內(nèi)心所受到的巨大沖擊,只是在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