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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清楚的。陶路揮揮手打斷雞賊的道歉,然后眼明手快地拿出那份錯誤情報,正準備關上保險箱時,雞賊突然出聲:“等等,宿主再拿份資料,不然到了趙氏沒東西就沒法交代?!?/br>陶路不高興地皺了皺眉,最后想著到時候一定要把岑寂損失的錢坑回來,這才不甘不愿地開口:“這里面哪份價值最低?”“最左邊那份,只有兩百萬,對岑寂來說無關痛癢?!?/br>“兩百萬還無關痛癢?!岑寂到底是多有錢!”雞賊:……宿主的關注點好像又偏了,不過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既然都短小了,明天離二更還會遠嗎?還有就是,根據我虐不過三章的基本定律,后面頂多就是有點酸甜,不要擔心啦第40章套路十陶路走時就帶了兩身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一個背包就裝下了他所有行李,因為他覺得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沒必要帶太多東西。等他知道事實沒那么簡單時,卻已經變成有家難回了,只得時不時地溜回來望門興嘆。磨磨蹭蹭收拾好后又去臥室看了岑寂最后一眼,這才拖著略微沉重的步子下樓,換鞋,然后把門一帶,就算成功出逃了。陶路走了幾步后腳一頓,扭頭就往回走,急匆匆地開鎖進屋就好像忘了什么東西一樣。雞賊被他這一連串的行為搞得有些懵,問道:“宿主你是忘帶什么了嗎?”“沒有?!碧章芬贿吇卮鹚贿厪某閷侠锓黾埞P,用嘴咬開筆蓋,邊寫邊說:“我忘了給岑寂留個紙條說東西是我拿的,免得他醒來見我不在還以為我被人綁架了呢?!?/br>雞賊被他這明顯弱智的行為搞得有些無語,人家醒了發現東西和人同時不見了就是豬也能猜到是你拿的好嗎。還綁架?港片看多了吧。唉,算了,宿主喜歡就隨他吧。雞賊看得出陶路之前拖拖拉拉的就是因為舍不得,現在又搞這么一出來,估計還是想拖延點時間。陶路把紙條寫好貼在門上,看了看自己睡了一個多月的沙發,這回才下定決心真的走了。“宿主你還是快走吧,一路上我盡量幫你避著點監控,免得在外邊夜都沒過上就被岑寂的人抓回去,那樣可就尷尬了?!?/br>陶路聞言加快了腳步,嘴里嘟囔著:“要是這樣那就最好,被抓回去還能睡一睡我的沙發床呢。”雞賊冷笑一聲:“呵,宿主你要是不按照任務來的話,等待你的可不是柔軟的沙發,而是小黑屋懂嗎?”陶路被這句話自帶的冷風凍得縮了縮脖子,先跑到24小時便利店買了帽子和口罩,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后這才問雞賊:“沒有那么嚴重吧?”雞賊讓陶路按照自己規劃的路線走,這樣能躲過大部分攝像頭,等陶路坐上車后這才抽空回了他一句:“你說呢,人家都把保險柜密碼改成你的生日了,而你在這個時候突然反將他一軍,是個人都不能容忍這種欺騙好嗎?!?/br>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你小黑屋關誰?陶路后怕地抖了下,突然間就不是那么舍不得自己的沙發了,將帽檐再壓低點躲過司機的視線,對雞賊說:“這司機干嘛一副看犯罪分子的眼神看我?”雞賊樂了:“竊取商業機密也算犯罪好嗎,宿主你這樣的要是岑寂認真起來可能會把你告上法庭的,到時候結果出來,嘖嘖嘖,沒個三年五年是出不來的。”陶路都快嚇哭了,也顧不得司機越來越疑惑的視線了,當場撇清關系道:“你是主犯,我是從犯,一切都是在你的指使下我才會去拿這些東西的,要關也是關你!”雞賊已經笑成了一灘數據了:“哈哈哈媽呀,宿主你怎么這么好騙,我明明說的是岑寂認真起來才會這樣,要是他根本就沒想過把你送上法庭呢?還有任務完成后你給他帶來的巨大經濟效益,傻子才會讓你去蹲大牢吧?!?/br>陶路虛驚一場后癱坐在后座上,一把扯開口罩露出精致的下巴和線條優美的嘴唇,威脅道:“雞賊你要是再敢開這種嚇人的玩笑,我就先讓你嘗嘗小黑屋的滋味兒?!?/br>雞賊立馬就像被踩住脖子的鴨子一樣,不吭聲了,他知道陶路這時候說的話是認真的。哎呀,又玩脫了,雞賊小心翼翼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決定先度過這段危險期再開口說話。司機看見陶路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半張臉后這才放下心來,覺得這人一定是個明星才會把自己捂得這么嚴實,畢竟凌晨四五點在街上晃,萬一被人拍到了,麻煩可就大嘍。自以為真相了的司機大哥正襟危坐起來,宛如護花使者勵志要將人送達目的地,期間有想拼車的人一律沒理,很體貼地為陶路把一切風險拒之門外。陶路沒發現司機態度的變化,不過當車子毫不猶豫地駛過兩三個招手的人時,他還是頗為驚訝的。畢竟好些出租車司機為了多賺錢,同時載幾個客人也不是沒有,因為都是順路,所以這順風錢他們也掙得不亦樂乎。就是有些討厭而已。陶路默默為司機大哥的職業cao守點個贊,下車時給了一張紅票子就擺手說不用找零了,然后沒待司機大哥反應,就一路躲躲閃閃進了一家便捷酒店,用的是雞賊偽造過的身份證開了間房。一進房間陶路一把扯掉口罩透了口氣,然后把帽子一扔,撲倒在床滾了圈就抱著被子睡過去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脫,可見他此時已經困成一條狗了。折騰了一晚上躲躲閃閃地來到這家酒店,再過半小時天都要亮了,這時候不困才奇了怪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陶路是被自己餓醒的,迷迷糊糊地睜眼,第一句話就是“岑寂我今早要吃員工餐廳的小籠包……”。話還沒說完,陶路就清醒了,翻個身捂著餓得咕咕叫餓得肚子爬起來,揉了揉亂成雞窩的頭發,陶路嘆口氣,踩著晃晃悠悠的步子到浴室洗澡,一邊洗一邊想著岑寂這會兒肯定醒了吧,兩人差不多時間起床也是一種緣分。岑寂這時候的確醒了,而且已經清醒了一段時間,他坐在陶路臨走前依依不舍的沙發上,一手拿著陶路走前寫的紙條,另一只手上的手機則是顯示著凌晨兩點多陶路用自己手機給張秘書發的信息。岑寂面色平淡地走到書房,對著保險箱輸入自己前不久才改的密碼,打開后清查了下里面的東西,對于丟了的東西有個大致的了解后,把門粗暴地一關。岑寂這才一拳砸在墻上,眼睛黑得就像吸人的旋渦,暴虐的情緒即將傾瀉而出,低聲道:“就為了這點東西?”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母上大人打視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