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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扣他工資的時候看起來也……蠻順眼的,就是因為今天的事,陶路決定要在小本本上記他一筆,就算晚上接他回家也不能抵消!兩人都沒吃晚飯,更何況岑寂從下午四點就沒事一直等某人等到了六點,肚子早就餓了,只是他沒說。其實岑寂要想找點事也挺容易的,就是那些想跟他應酬應酬的商業合作伙伴都能排上一條街,隨便挑上一個慈善晚宴都能把時間給磨平咯。但奈何非到必要時刻岑總輕易不出山,于是取而代之的,就是每天忙到要死的副總,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飯局上談生意呢。陶路回了家自覺地進廚房開始做飯,累了一天,自然是要吃頓好的補補。再加上岑寂家的冰箱里還有不少好食材,不拿來用豈不浪費。岑寂再次吃到色香味濃的一頓飯,原本堅固的心防不禁裂了條小縫,想著兩人就這樣也不錯,一起上班下班,有個人給自己做上一頓熱乎乎的飯菜,不僅暖了胃,也不經意間暖了心。岑寂瞇眼打量在廚房洗碗收拾的陶路,覺得他只要不撩sao,其實看起來也挺安靜的,當然,這要在他不開口的情況下。視線不禁下移,然后停在那截被圍裙勒出的細腰,微微收攏的弧線透著一股誘.惑人心的美,看得人喉頭不自覺動了動,竟是一種妖精似的無言邀請。半晌,岑寂在陶路轉身前撤回視線,低頭看著自己又有反應的某處,暗罵兄弟沒出息,這點陣仗就激動了,太丟分了。岑寂嚯的站起身,在陶路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前及時轉身,說了句“我上去洗澡”就匆忙上樓了。陶路看著岑寂高大挺拔的背影,若有所思道:“雞賊,我摸完岑寂后應急系統會救我嗎?”雞賊靜了一會兒,才道:“這種情況不在啟動應急系統的條件范圍內。”陶路:“好吧,本來就沒多指望你能有用,現在你就只能幫我祈求一下神的保佑了。”雞賊:……他竟無言以對。陶路再次脫了鞋子悄悄摸上樓,進到岑寂的主臥,嘖,這家伙連自己房間的門鎖都給拆了,真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陶路感嘆完貼著墻挪到浴室旁,浴室是磨砂玻璃設計,從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正在沖冷水澡一個略微模糊卻仍舊性感的身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陶路輕輕推了推浴室的門,果然,就像他猜的那樣,這里的門鎖也被拆了。岑寂這時心神不定,背對著門口沖著冰涼的冷水澡,想借此來平息莫名升起的燥熱,再加上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陶路弄出的細微聲響,所以直到人沖到他身后并向那剛剛偃旗息鼓的小岑寂伸出邪惡之爪時,他都沒反應過來這貨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就像突然間從地板里冒出來的地鼠一樣,讓人防不勝防。于是,這場偷襲戰以陶軍深入敵營取得了理想中的勝利為開端,以陶軍唯一的成員陶路被敵方主帥親手擒獲的下場為結尾。一切都那么地意想不到與……情理之中。事情是這樣的,陶路迅速摸到了小岑寂后腦子里就同時響起了五十積分到賬的提示音,于是一時間被喜悅沖昏了頭腦的他就愣了一秒。而恰好就是這一秒的功夫,足夠身手敏捷的岑寂回神并抓住某個膽大包天的人。兩人一個抓一個掙扎間,陶路身上的白襯衫被水淋濕殆盡,緊緊地貼在肌膚上更添一□□.惑。岑寂呼吸略微粗重地將人壓在冰涼的磨砂玻璃上,兩人間隔極近,陶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灼熱的呼吸噴到自己臉上的guntang感,只聽見對方聲音低啞暗沉:“你這是在玩火。”作者有話要說: 不留言的讀者們,你這是在玩火:)另:大家四舍五入一下就當做我更了四千吧……第30章套路九陶路聽見這句經典的霸道總裁式臺詞,有點想笑,但察覺到來自某人的生理威脅后,害怕的情緒瞬間占據了主導地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陶路投降道:“那個,兄弟,我就是開個玩笑。既然你不喜歡,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成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吧?”然而岑寂聽后卻是一笑,笑得陶路毛骨悚然的,開始后悔起了今天的莽撞。陶路見他只是用吃人的目光盯著自己都快瘋了,破罐子破摔道:“大哥您想干什么就直說吧,要殺要剮都隨便!”陶路閉上眼一副任憑處置的悲壯模樣,今天被抓到算他倒霉,但吃一塹長一智,以后怎么樣可就說不定了。很顯然,某人死到臨頭還是不肯悔改,在作死一路上可謂造詣頗深。岑寂聽了他的話終于有點反應了,只見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抬起,從陶路的眉眼開始,然后一點點地往下挪,順著他臉部精致清雋的線條描摹著,好像在撫摸自己最珍貴的寶物一樣。陶路緊張地死死閉住眼睛,岑寂的動作讓他忍不住戰栗,就好像是在挑從哪下手更好一樣,估計等岑寂挑完后就該挨打了吧。不過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因為岑寂最后握住了陶路的右手,這才開口說第二句話,聲音卻比之前更加沙啞:“既然想摸,今晚就讓你摸個夠怎么樣。”岑寂用的是陳述句,沒有一點反駁余地,就在陶路還在消化這句話里的信息時,右手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片堅硬guntang的觸感。頓時如五雷轟頂,陶路懵了一瞬間后反射性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結果被岑寂抓得死死地,掙扎了一會兒愣是一點都沒掙松。抬眼驚恐地看向突然畫風大變的岑寂,陶路徹底慫了:“岑岑岑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這樣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回吧。要是您是在消不了氣,就、就摸回來?”陶路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想的都是什么餿主意啊,岑寂這種人怎么可能會摸回來,沒準越抹越黑,反而將人惹得更厲害了。可誰知陶路的話還真奏效了,岑寂眼神幽深地盯了他一會兒后,薄唇微動:“好。”就在陶路還在震驚岑寂怎么會答應之時,就聽見那明顯動了情的聲音繼續道:“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把你點的火給滅一下吧。”沒給陶路反應時間,岑寂抓著他的手握住那處開始行動起來,一下一下的就像是巨鼓敲在陶路心頭,怦怦怦的,那是他心跳的聲音。兩人就著淋浴頭嘩啦啦的水聲在浴室待了一個小時,出來后陶路手軟腿軟,要不是岑寂幫忙扶了一把,估計早就站不住癱在了地上。岑寂將恍惚中的人帶到自己房間,看了看時間,搞到現在已經快十點了。“今天晚上你就在這睡吧,我去睡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