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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生以來,嘉德麗雅終于明白,原作力量真的大。 瞧。萊克斯還是出現了,還是跟克拉克變成朋友;露易絲還是成功了,還是跟克拉克談起戀愛。她救了霍華德夫婦跟詹姆斯,但她還沒能找出九頭蛇的其他‘冬兵’跟美國隊長。未來還是會有隡諾斯,還是會有紐約大戰(zhàn), 一切照舊。 她真傻。 嘉德麗雅覺得, 自己應該是挺冷靜的。她沒有哭, 沒有發(fā)飆,沒有任何激烈行為,就是安靜地跟克林特回家。但克林特看她的表情活像她隨時都會碎掉一樣, 碰也不是、放也不是,尷尬不已。 拉娜站在客廳, 爐火點亮屋內。她打了個呵欠,不解地看著克林特。 “克林特?你來了?大半夜的你們去了哪里?” “呃。”克林特把嘉德麗雅放下地,飛快瞥了嘉德麗雅一眼, 扯動嘴角,干笑,“一言難盡。” 嘉德麗雅下意識走向地下室,晃過拉娜身邊,無視拉娜的呼喊。克林特趕緊跟上來,跟著她進入實驗室。開燈的瞬間、地下室的暖氣也開始運作,驅散這片白色空間的冰冷。 “嘉德麗雅?嘉德麗雅小貓貓?”克林特繞著嘉德麗雅,變著稱呼喊她,想逗她笑,未果。他頭疼地抓了下頭發(fā),“啊,我不能繼續(xù)在這里,我得回去報告……” “快點回去。”嘉德麗雅告訴克林特。 “但我,但你!”克林特說不好話。 “我沒事。”嘉德麗雅真覺得自己沒事。只是很累,很累很累。 “不,你看起來很有事。”克林特說,同時、他掛在腰后的通訊器響了。這讓背著弓箭的大男孩在原地轉了兩圈,不知所措。 “快點去啊。”嘉德麗雅揮揮手,趕人。 “娜塔莎可能會殺了我。”克林特喃喃自語。他最后看了嘉德麗雅一眼,嘆氣,“好吧,保證你絕對不會做任何可怕的事。我得離開了,噢,我還得給你姐一個解釋……她站在外頭看起來彷佛要吃了我。” 嘉德麗雅沒有理會克林特,就呆坐在電腦前,思考著現在她要怎么辦。她想找人說話,但又不想說話。她想念娜塔莎也想念布魯斯,想念托尼。 托尼。好主意。嘉德麗雅打開屏幕,不管現在是紐約幾點,視訊電話撥了過去,強制賈維斯幫她接通。 ‘……你最好有個完美的理由,讓我說服自己起床接你這通電話不是我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事情。’托尼的聲音先傳來,屏幕一片黑暗。聽起來他在床上,旁邊還有一個,或者兩個……兩個以上?的女人。 一聽到托尼的聲音,嘉德麗雅就想哭了。 ‘嘉德麗雅?’托尼喊她的名字。伴隨困惑跟怒氣。 嘉德麗雅正在醞釀。 ‘這不是惡作劇電話吧。四月一日可遠得很。’ 嘉德麗雅醞釀完畢。 “托尼……!” 喊了托尼的名字,嘉德麗雅開始哭。痛哭,暴哭,瘋狂地哭。哭得傷心遇絕哭得淚流滿面,哭得鼻涕一堆哭得嗆住咳嗽。哭得托尼嚇得夢中驚做起,哭得托尼馬上把身邊所有妞都趕出房間去。 ‘你被綁架了?這是詐騙電話?’托尼試著開玩笑。屏幕亮起微光,托尼坐在點起小燈的大房間中,透過屏幕,看見嘉德麗雅。 嘉德麗雅沒有笑。不好笑。她專注地哭,想找紙巾可是沒找到。天知道她把紙巾放在哪堆資料下,這里亂得可以,通常都是克拉克幫她找到東西…… 克拉克。想起克拉克,嘉德麗雅又是一波暴風哭泣。 ‘……我的老天。’托尼揉了揉臉,倒抽一口氣。難得可以看到天才、億萬富翁、花花公子、托尼史塔克的臉上,露出現在這種,結合慌張、驚愕、非常多的問號跟更多的憤怒、可能還夾雜著一些跟著想哭的眼淚──這樣的表情。他馬上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匆匆灌下肚。 ‘很好,現在我感覺自己能冷靜地面對任何即將聽到的一切。’托尼自言自語,正色面對網線另一端的嘉德麗雅,‘現在,停止你的哭泣,告訴爹地,誰他媽的膽敢欺負你?!’ “克拉克跟露易絲睡了。”嘉德麗雅抽抽噎噎地說,言簡意賅,“我要去MIT。” 托尼愣了一秒。兩秒。深呼吸。 ‘我就知道是這小子……你說露易絲?露易絲蓮恩?你給我的那張照片?好吧看背影那妞是挺正點……不,這不是說你不好看、嘉德麗雅,不哭不哭喔乖喔是我不好是我說錯話,你們是不同類型,我保證你再大一點肯定比她性感美麗。’ 托尼開始胡言亂語,一聽嘉德麗雅又開始哭就手忙腳亂,彷佛是在哄寶寶,‘這樣吧,親愛的,我們要送他們什么禮物慶祝他們的戀情?導喵彈?生化喵病毒?黑掉他們的電腦?網絡上公開他們的喵裸喵照?’ 嘉德麗雅繼續(xù)抽泣,哭得喘不過來,拼命拿袖子擦臉。 “我要去紐約,我要去MIT。”她說,猛搖頭,“我再也不要看見克拉克了,我不想管他未來會不會死掉,我甚至不想告訴他、他的朋友萊克斯就是大魔王、未來會拿氪石揍死他還會做很多很反社會的事──” ‘……現在我很確定你們真的鬧掰了。’托尼抽了抽嘴角,‘你一句話就把他賣了個徹底。之前是誰一直努力護著他?我就說,不值得。’ “哇──”嘉德麗雅又是一陣痛哭。 托尼捂臉。‘就我多嘴。’他有點崩潰。 這種亂七八糟的對話持續(xù)至少三十分鐘。好不容易嘉德麗雅哭的嗓子啞了,呼吸不順,沒有力氣,托尼感覺自己總算能跟嘉德麗雅進行一點正常人類的溝通。 ‘好吧,聽我說。我從來都不喜歡不戰(zhàn)而逃,相較之下、我寧可你勝之不武。怎么說,至少你贏?我才不管別人怎么說,你也要有我這種氣勢,這才像一個史塔克。’ 嘉德麗雅抽著氣,下意識答:“我是韋恩。” 托尼面色一僵,轉眼珠。‘韋恩也是這樣好嗎?!韋恩才更喜歡勝之不武!’他咬牙切齒,緩了兩秒,繼續(xù)說,‘不過,在這件事上,我沒有意見。我老早想把你從那個地方帶走,是你拼命拒絕我,就說你不該拒絕一個史塔克。’ “對不起。”嘉德麗雅低下頭,哭得打嗝。 看到嘉德麗雅這可憐的小模樣,托尼哪能再說一個字。他嘆了口氣,扶著前額。 ‘好啦,別哭寶貝兒,你哭得我心疼。我們家小貓咪的眼淚是金豆豆是珍珠,這樣吧,我先把你接來紐約、帶你玩?zhèn)€幾天,你想通了冷靜了,再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要去MIT,嗯?’ “我很確定我要去MIT,非常確定,不會后悔。”嘉德麗雅邊說邊扒拉旁邊堆得老高的紙張,從里頭翻出一個信封,抽出里頭的紙,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