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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我所有的規劃。”她說,把表攤在被單上,“我有一個完整的規劃,對一年該存該賺多少、房子該買哪買多大、婚禮該請誰該穿啥、到幾歲有第幾個孩子,全部都有完整的想法。” 在布魯斯跟托尼的目瞪口呆中,嘉德麗雅望著他們,信心滿滿。 “別擔心,布魯西、托尼,只要照著我的計劃來,一切都會很完美。” 在另一陣沉默中,布魯斯跟托尼先低頭,看看攤在嘉德麗雅腿上的表,再看看對方。 “……為什么我開始同情克拉克?”托尼揚聲。 “不予置評。”布魯斯答。 “我覺得我的計劃很棒。”嘉德麗雅滿意地說,“謝謝娜塔莎教我如何捕捉獵物。” 然后,布魯斯跟托尼又低頭,看看攤在嘉德麗雅腿上的表,并看看對方。 “我們該不該提醒肯特?”布魯斯仍保有一絲良知。 “不要。”托尼一秒否認,“當然不要。為什么要?這很有趣。” 布魯斯用一種微妙的表情望著托尼。 “少來了布魯西。”托尼轉了圈眼珠,雙臂環胸,“裝得好像你真的會去對克拉克說這件事一樣。你是那么善良的人?” “不,我不是。”布魯斯一秒否認,“當然不是。” 于是,這個歷史性的夜晚,在嘉德麗雅的自滿中,托尼跟布魯斯達成了某種共識。 并沒有人要幫助可憐的、被蒙在鼓里的克拉克肯特。沒有人。 嘉德麗雅自覺,這樣應該是取得兩位兄長的支持了。以托尼的性格來想,只要占便宜的是她,托尼就不會有意見;至于布魯斯,反正他很快就要去周游列國,他還管得到? 也不看看,阿弗可是站在她這邊。 獵捕計劃開始第三周,嘉德麗雅在韋恩莊園,每天努力拼命給克拉克傳短訊,發各種自拍送各種小心心。 她很認真,她很嚴肅,她很盡力。 她們是要在韋恩莊園待到新年后的,整整三周又四天,將近整個月。對嘉德麗雅來說,三周看不見克拉克,這真的很久,從來沒這么久。 所以她才變著花樣要拐克拉克來,要克拉克給她發照片。 圣誕節后兩天,一大早,嘉德麗雅就坐在餐桌邊,趴在桌面上玩手機,一臉小委屈。看得同桌的瑪麗亞很心疼。 “別沮喪,托尼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瑪麗亞安慰嘉德麗雅。大概以為嘉德麗雅病厭厭的原因,是昨天回紐約去、繼續跟清潔能源和下跌的股價奮戰的托尼。或者,接到臨時任務的娜塔莎? 嘉德麗雅把臉貼在紅木桌面上,看著瑪麗亞,噘起嘴。 “是克拉克。”她說,語氣很是苦惱,“為什么他還不跟我說早安呢?” 意料之外的答案,瑪麗亞愣了一下。她轉頭去看旁邊的人,糟糕,只有坐在窗邊呈望妻石貌的詹姆斯。求助無門。 “克拉克是……?”瑪麗亞小心翼翼。 “我的法定配偶。”嘉德麗雅答,肯定語氣。 瑪麗亞的表情瞬間微妙了起來。 “可是,嘉兒?你才,十三?” “未來的。”嘉德麗雅補充,“必須是。他是我的,我也會是他的。” 瑪麗亞再度飄開眼神。她看看窗邊的望妻石詹姆斯,再看看嘉德麗雅,微笑有一點僵硬。只帶過兒子、而且是絕對不會找自己討論感情問題的那種兒子;面對眼前非常需要找人談論感情的嘉德麗雅,瑪麗亞感到不知所措。 “嗯,你可以跟我討論關于他的事,如果你想的話。”瑪麗亞決定做個知心阿姨,也算是滿足自己想要女兒的心。她溫柔地對嘉德麗雅笑,手指梳理嘉德麗雅散開的黑長發。 嘉德麗雅的雙眼霎時亮起。“好!”她說,音調抬高。 接下來整整四十分鐘,瑪麗亞都在聽嘉德麗雅形容克拉克多可愛多溫柔、多英俊多完美。嘉德麗雅恨不得翻出過往每年跟克拉克合拍的照片,告訴瑪麗亞、她跟克拉克發生過多少事。 “可是最近我覺得他有點奇怪。”嘉德麗雅說到這,開始沮喪,“幾周前我們大吵一架。我真的不明白他想要我怎么做。” “你們為了什么爭吵?”瑪麗亞問。了解案情的第一步,前因。 “我不知道。”嘉德麗雅的神情堪稱茫然,“我真的不知道。突然之間克拉克就好憤怒?他從來沒那么生氣!他對我發火!” “嗯……你不知道他發怒的理由。”瑪麗亞點點頭。進入了解案情的第二步,還原案發現場。“那么,當時你們在做什么?” “我們就是,他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嘉德麗雅開始描述,比手畫腳,“我不喜歡他的那個朋友,但那是他朋友。基于未來我們結婚、這個人可能是伴郎,我覺得我該跟對方友好相處。” “……伴郎。”瑪麗亞重復一次這個字,保持微笑。想得真遠呢,孩子。 “對的伴郎。總之就是對方問我能不能參觀我的實驗室,我就答應。”嘉德麗雅繼續陳述,表情豐富,“對方來到我家,看到托尼給我的機器,當然就,哇~~跟,哇──!這樣。” “沒錯。”瑪麗亞點點頭,笑容不減。托尼給嘉德麗雅做東西,不是第一次聽說。 “應該是太興奮吧?那個人就抱住我親了一下。”嘉德麗雅說到這里,停頓。 瑪麗亞揚眉。 “他親了你,并且被克拉克看見。” “對。他親了我,而且被看見。”嘉德麗雅點頭,“然后他們就吵架了。” 案情進展至此,導火線顯而易見。不過瑪莉亞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這個人叫什么名字?”瑪麗亞問。 “亞歷山大格里格斯。”嘉德麗雅答,補上一句,“這好像不是他本來的姓。他跟他養父母住。” 不知為何,聽到這,瑪麗亞皺起眉。“格里格斯……”瑪麗亞思索著,眼神透露出一點不確定,“嘉兒,這位亞歷山大他長什么模樣?” 嘉德麗雅盯著瑪麗亞,開始觀察瑪麗亞的表情。“金頭發綠眼睛,斯文斯文的那種,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很有錢,mama很早死掉,爸爸會揍他,所以跟小時候的褓母住。”她盡可能詳細描述,心里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這個人是什么很奇怪的人嗎?” 瑪麗亞想了想,搖頭。“不,不是奇怪的人。只是懷疑這可能是我某位……霍華德某位朋友的孩子。” “好的朋友,還是不好的朋友。”嘉德麗雅馬上挑出她的重點。 瑪麗亞笑了。“鬼靈精。”她摸摸嘉德麗雅的頭,神色平靜,“這只是我的推測,不足為信。再者,霍華德與對方少有交集,我不確定那孩子現在的情況。” “他之前送我珍珠項鏈,在我生日的時候。”嘉德麗雅補充,任著瑪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