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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未來與史塔克企業聯姻。” “嘉德麗雅可不是聯姻道具。”克拉克突然插嘴,表情變得僵硬。他死死盯著嘉德麗雅,揚起勉強的微笑,“我去給你們準備茶點。貓貓,你過來我這坐。” “該死。我真服了你,布魯斯韋恩。”托尼拍額,咬牙切齒。他放開手,趕走嘉德麗雅,“去去,你去準備點心,你才是這個家的人,讓肯特準備點心這說不過去。” 嘉德麗雅只覺得莫名其妙,大寫的莫名其妙,一點都看不懂現在這三個大男孩是在演什么情境喜劇。她繞過沙發,準備走向廚房。讓她準備食物?托尼發燒了嗎?她不能準備食物的,她可以一切弄得一團糟。 “請務必讓我幫忙,嘉德麗雅小姐。”阿弗走過來,保持禮貌的距離,和恭敬的態度。 “好啊。”嘉德麗雅當然馬上答應,干脆讓阿弗接手做所有事,悠閑地站在一邊,看阿弗變魔術一樣、變出一臺絕對不是她家家具的銀餐車,餐車上有熱騰騰的大吉嶺茶、香噴噴的各式各樣的小甜餅,擺在下午茶塔上的小三明治、顏色鮮艷的馬卡龍,跟一整碗的水果軟糖。 嘉德麗雅沒有特別熱愛甜點。 可是!這些! 阿弗笑著看了看她,接著彎腰,從餐車下方端出一小瓷盤。 “蜜糖橘子派!”嘉德麗雅開心地雙手合十、期待地望著阿弗,“這是給我的!” “請先洗手,嘉德麗雅小姐。”阿弗笑著道,沒有否認那盤不知為何會出現在此時此地的橘子派、是屬于嘉德麗雅的點心。 然后嘉德麗雅就愉快地推著餐車回到客廳,愉快地給所有人倒茶,愉快地捧著橘子派坐到克拉克留給她的沙發上,愉快地端著盤子開吃。盡管十分確定布魯斯韋恩這絕對是有備而來、做足數據,嘉德麗雅還是有點點點動搖地給阿弗,的點心,收買了。 阿弗做的橘子派可好吃了。跟馬莎做的橘子派一樣好吃。嘉德麗雅吃著橘子派,感覺開心。她用感謝的眼神盯著阿弗,獲得對方一個俏皮的小眨眼。 就在嘉德麗雅跟橘子派奮斗的這段時間里,三個大男孩的討論貌似陷入僵局。他們不停說著一些嘉德麗雅覺得毫無意義、不是重點的事情,大抵就在誰跟她相處時間多、誰最能夠陪她了解她、誰能背出更多她喜歡的東西之上徘徊。看了半天之后,嘉德麗雅隱約感覺,她搞懂了什么。 敢情這是在爭監護權呢。嘉德麗雅悠悠地想。 她端著空了的盤子跑去找阿弗再要一塊派。 “很榮幸嘉德麗雅小姐喜歡我的手藝。”阿弗說著,側過頭,對嘉德麗雅溫和地笑,“我是韋恩家族的管家,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您可以稱呼我阿弗。” “你好、阿弗,我叫嘉德麗雅。”嘉德麗雅歪過頭,伸出手,握著阿弗的手晃了晃,“你可以喊我貓貓或者嘉兒。你做的派很好吃,我很喜歡,你很厲害。” 阿弗低下頭,對嘉德麗雅行了個禮。“嘉兒小姐。”他改口,從善如流,“謝謝您的稱贊。敝人隨時為您服務。” 嘉德麗雅覺得,阿弗這是已經決定把她當韋恩家的小姐了。可是她還沒決定呢。她瞥了眼客廳內僵局打不破的三個大男孩,轉回頭,為難地看著阿弗。 “我能理解,嘉兒小姐。”阿弗開口,和藹地注視她,“布魯斯少爺沒有任何通知地出現,想必給您帶來不小的困擾。實際上,少爺一收到那封信,就迫不及待地趕來。否則我應該先捎封信來向您打招呼。” 一收到信。迫不及待。嘉德麗雅捕捉到阿弗話里的關鍵詞,再聯想起不到一個鐘頭前,娜塔莎在電話中委婉的暗示。 她狐疑地盯著阿弗想確認自己的推測。 “您可以親自詢問布魯斯少爺,嘉兒小姐。”阿弗微微一笑,“不論如何,他是您的血親。” 嘉德麗雅覺得,自己是給阿弗說得沒脾氣了;當然,那兩塊橘子派有著不小的功勞,以及克拉克的抱抱,跟托尼的說之以理。她回到客廳,在沙發旁邊晃來晃去,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克拉克先注意到她飄來飄去。他太清楚她在想什么,默默起身,“我去前院。”他說,比著窗外。 “你說再多都不能解釋為什么你隔了這么多年、才出現在嘉德麗雅面前,說一句她是你表妹就想圓過一切……”托尼仍在據理力爭,跟布魯斯辯論,忿忿不平。他在嘉德麗雅來回晃第三趟后宣告放棄,臭著臉起身,經過嘉德麗雅身邊時使勁捏了嘉德麗雅的臉頰。 “很疼。”嘉德麗雅捂住臉頰抗議。 “我在地下室,好了也不用叫我。”托尼松手,負氣道,給客廳內的兩人留了個背影,“別忘了,我盯著你!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沒理托尼。他望著嘉德麗雅,眼神十分復雜,大抵是疼愛和喜悅。 “我們可以談談。”嘉德麗雅說,昂起臉,在布魯斯對面拉了張椅子坐下,保持能夠俯視布魯斯的角度,來掩飾自己的緊張,“我不喜歡剛才的開頭,我們重新開始。你應該先自我介紹。” 布魯斯露出笑容,傾身向前,對嘉德麗雅伸出手。 “你好,嘉德麗雅。我是布魯斯托馬斯韋恩,來自哥譚。” 嘉德麗雅盯著布魯斯的手,猶豫了大概一秒,決定握住。 “你好,布魯斯。我是嘉德麗雅莉莉藍,聽說跟你有血緣關系。” ☆、她的初戀;就是要好好愛我 布魯斯笑了笑, 目光停在她的臉頰上,似乎想說什么, 但沒有說。他們各自收回手, 嘉德麗雅搶在氣氛變得尷尬之前先開口。 “剛才阿弗告訴我, 你收到了一封信。” “是的。來自某位不具名的紅發女士。”布魯斯點點頭, 含笑注視嘉德麗雅,“她肯定是位善良的好心人,讓我終于能找到失散多年的meimei。” 嘉德麗雅明智地對布魯斯給娜塔莎的評價保持沉默。她什么都不會說。 “你們今天早上才收到信?” “確切地說,是昨日午夜。”布魯斯答,“實際上,我挺好奇那位女士是如何突破韋恩莊園的重重保全、在信箱內留下信件,悄聲無息地離去。要不是哥譚城市邊界的一架老舊攝影機拍下那位女士的背影,我真不知道能夠感謝誰。” “那一定是她故意被拍到。”嘉德麗雅下意識維護娜塔莎,“她很厲害。她不會被拍到。她……”然后她尷尬地發現, 自己好像透露了某些秘密, “總之她最棒。” 布魯斯揚了揚眉, 沒有追究為何嘉德麗雅好像比他更清楚這一切。他只是望著嘉德麗雅,等她提出下一個問題。 “所以……你們收到信就過來了?哥譚很遠。”嘉德麗雅又問。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