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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女,我們對這個有心理陰影,沒法放開芥蒂與別人交往。”齊奕覺得他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如果帶著芥蒂,自然也不會付出真心。雖然這對他身邊的女孩有些不厚道,但反過來想想,若她的品性不錯,說不定就能收獲一段良緣。齊奕看了看正朝這邊走來的女孩,回了一句:“這個也不太適合你。”姜軒淡淡地“哦”了一聲,起身迎接那個女孩,說道:“咱們走吧,我?guī)闳ザ刀碉L(fēng)。”隨后向齊奕揮手告別,攬著女孩瀟灑離去。沒過半個月,姜軒又帶了一個女人來找齊奕。也不知道他的女人到底都是從哪里找出來的,個個鬼氣纏身!在見過三個之后,齊奕終于明白了。“姜少,你是在耍著我玩嗎?”“怎么會?”姜軒一臉愕然。“那為什么要找這么多風(fēng)月場所的女人來糊弄我?”他就說怎么可能每個女人身上都帶著鬼氣,以姜軒的身份,要找也是找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小姐。雖然一兩個品行不良可以理解,但個個都這樣就有問題了。姜軒嘿嘿一笑:“被你發(fā)現(xiàn)了。”其實他是在利用那些酒家女來測試齊奕相面的能力,沒想到他這么厲害,幾乎沒有一個看走眼的。齊奕嘆道:“以后別再拿這種事來煩我了。”“別啊,我道歉,下次我一定認真找一個好女孩!”“我祝你好運,但是,半年之內(nèi)都別再來找我。”姜軒以為他還在生氣,拍著胸脯保證以后一定對他的話堅信不疑,然后不待他回答,便匆匆閃人。齊奕瞥見身材挺拔的殷恕緩步而來,森森的鬼氣逐漸在離去的姜軒身上凝聚。姜軒,真的,祝你好運……第74章金錢游戲進行時“殷恕,我剛剛接到消息,趙明暉的兒子趙雋前不久在道上放話,誰能殺死你,誰就能分得他爸爸的一半財富。”榮禎看向殷恕。趙明暉生前藏了一筆巨款,道上很多人都在秘密尋找,而目前最有可能知道這筆財富藏在何處的人就是他的兒子趙雋。“一半少說有三千多萬。”陸澤憂心道,“殷恕,你打算怎么處理趙雋這個隱患?只是將他送進監(jiān)獄的話,對你仍然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殷恕沉默不語。姜軒接口道:“他敢放出這種話,明顯是想和你來個魚死網(wǎng)破了。要我說,你應(yīng)該先下手把他弄死。”“在此之前確實可以,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處在jc的監(jiān)控中,不好下手。”陸澤皺眉。榮禎對這件事也不樂觀:“道上多的是亡命之徒,別說幾千萬了,就算是幾十萬,恐怕也有人鋌而走險。殷恕,你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不妙。”“嗯,我知道。”殷恕表情平靜,似乎并不擔(dān)心。“你有辦法?”榮禎問。“看看再說。”“你可不要疏忽大意。”陸澤提醒他,“如果需要幫忙盡管說,我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姜軒立刻表示:“沒錯,你要是有什么意外,齊奕可就要守寡了。”殷恕冷颼颼地掃了他一眼,說道:“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齊奕。”“想瞞住他,恐怕不容易。”陸澤淡淡笑道,“我覺得齊奕有某種特殊的能力,在他面前,似乎藏不住秘密。”“我也覺得。”姜軒附議。榮禎奇怪地問:“怎么說?”“上次我在路上遇到他,想開車送他一程,誰知道他突然問我:“你的車多久沒有檢修了?‘我回答說:“大概有半年了吧。‘這種事情我一直是交給司機的,不過后來我基本自己開車,也就沒怎么在意了。齊奕讓我盡快去檢修,免得發(fā)生事故。我當(dāng)時覺得很奇怪,還有些不以為然,但他再三叮囑,一定讓我去檢修,也不肯坐我的車,自己步行回家了。”“接下來呢,你去了嗎?”榮禎又問。“去了,幸虧我那天有空,否則不久之后還真有可能發(fā)生事故。”陸澤摸了摸鼻子,回道,“汽修師傅說我的引擎的工作溫度過高,幾乎超過原本能夠承受的溫度,加上循環(huán)不良,很容易造成爆缸或是縮缸的現(xiàn)象。如果車子再加速行駛幾十公里,恐怕就有危險了。”榮禎和姜軒都驚異地望著他:“齊奕是怎么看出你的車子有問題的?”陸澤聳聳肩:“我也想知道,后來還特意問過他,但他什么都沒說。我想,他說不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后面那句話只是玩笑,不過榮禎和姜軒沒有笑,反而露出沉思之色。他們以前似乎也時常得到齊奕有意無意的提醒,只是都沒怎么放在心上,如今想來,這種巧合未免也太多了。過了片刻,他們一齊看向殷恕。“殷恕,你家齊奕究竟是什么人?”“你們只需要知道他是我的愛人就行了。”殷恕完全沒有回答他的意思。“真小氣!”姜軒本打算多吐槽幾句,結(jié)果一對上殷恕的眼神就說不下去了。嘖,殷恕這種男人就不是能夠開玩笑的對象,也只有齊奕受得了他。正在這時,門口傳來鑰匙聲,齊奕提著購物袋走進來,對幾人笑道:“今天買了很多菜,待會給你們做好吃的。”不知道為什么,齊奕一進來,整個房間好像都亮堂了。殷恕先給了三人一個警告的眼神,提醒他們不要透露消息,然后起身上前,接過齊奕手上的購物袋,順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榮禎幾人眼神發(fā)直地盯著他們。齊奕看了看客廳,低聲責(zé)怪道:“怎么連茶也沒泡?”三個男人枯坐在那里,茶幾上空空如也,看起來略凄涼。殷恕一語不發(fā),幫他把食材拿進廚房。這世上能夠使喚他的人,大概也只有齊奕了。至于其他人,想都不用想。齊奕倒了四杯熱茶,吩咐殷恕:“端過去。”殷恕單手端著托盤,慢步踱到沙發(fā)邊,背窗而立。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三人身上,讓他們頓感壓迫。三人立刻站起身,主動端起茶,并慎重地表示感謝。托盤空了后,殷恕又將它送回廚房。三人同時舒了一口氣。殷總的服務(wù),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的。如果哪天殷達破產(chǎn)了,殷恕絕壁會失業(yè)的,因為沒有人敢雇他!殷恕進了廚房后,很久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和齊奕膩在廚房干什么。他們都沒興趣偷窺,免得虐心。“話說,”陸澤端著茶,對姜軒道,“我從剛才就想問了,你的額頭是怎么回事?”姜軒的額頭上青了一塊,似乎是被撞的。他郁悶道:“別提了,這陣子真是倒霉透頂。前天從床上摔下來,昨天撞到門板,今天出門時還不小心踩到了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