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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本電腦也經(jīng)常不定時地罷工。有一天齊奕回家,看到殷恕取下手機卡,然后將手機丟進垃圾桶時,終于忍不住了。“以后壞掉的手機都交給我!”齊奕將可憐的手機從垃圾桶里撈出來,擦了擦,還是九成新。這個敗家男人!“已經(jīng)壞掉了。”殷恕完全沒有破壞王的自覺,換手機換得習以為常。“壞掉了可以修!”齊奕瞪著他,“你隔三差五扔手機,一點都不覺得有哪里不對嗎?我估計你扔的那些手機加起來,都可以開一家手機店了。”更重要的,他每次買的還都是四千以上的品牌機!敢不敢更暴發(fā)戶一點?有錢也不是這樣浪費的。殷恕一邊吃著蛋糕,一邊虛心聽教。“喏,這個給你。”齊奕遞給他一個方方正正的老人機,價值三百,字體清晰,持久耐摔,除了沒有上網(wǎng)功能之外,接聽電話毫無問題。殷恕接過手機,盯著它樸實的外型,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在我把手機修好前,你就用這個。”齊奕用不容置疑地語氣命令。殷恕將手機收進自己口袋,第二天還真的帶著去上班了。這天與客戶見面,雙方愉快地達成了合作意向,離開會議室時,殷恕的手機響了,鈴聲是革命進行曲,極有震撼效果。當他把他的老人機拿出來時,更加驚掉了一群人的眼睛。有名客戶悄悄對左秘書說:“貴公司最近是不是財政緊張?”如果財政緊張,他很有興趣注資啊!左誠露出一個十分官方的笑容:“您不用擔心,殷達實力雄厚,完全沒有資金上的問題。”“哦……”客戶略有些失望,隨即又問,“那使用老人機是殷總的特殊愛好?”左誠嘴角抽搐了幾下,回道:“其實是這樣的,那臺老人機是殷老先生曾經(jīng)使用過的,后來他將殷達交給殷總管理,這臺跟隨了他多年的手機也一并交給了殷總。據(jù)說正是因為這臺手機,殷達才能發(fā)展到如今的規(guī)模,這臺手機被殷家當作招財之物,意義非凡。”“原來如此。”這名客戶聞聽此言,立刻對那臺老人機產(chǎn)生了非一般的敬畏。他是港商,對這種事向來抱著寧可信其有的虔誠態(tài)度。離開時,他偷偷對左誠說:“左秘書,如果殷總有意出售那臺老人機,一定要通知我,價格不是問題。”“好的,我會幫您留意的。”左誠笑得無比真誠。誰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暴躁!殷大總裁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對,居然拿著一臺老人機招搖過市,敢不敢顧及一下公司的形象!沒看到別人都在懷疑公司的財政問題了嗎?“殷總,如果您的手機壞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我會立刻給您換的!”左誠咬牙切齒地說。“不用了。”殷恕表情淡定地回道,“齊奕正在幫我修手機,等修好了就會還給我。”“那您也可以先用別的手機,比如前陣子剛出的蘋果。”“這臺手機是齊奕給我的。”殷恕認真地說,“他說我太浪費,在手機修好前,不讓我再碰其他價值超過一千的手機。”“……”左誠無話可說。殷恕已經(jīng)徹底淪為齊奕的nc粉,對齊奕的寵信達到了毫無原則的地步。而且實事求是地說,他損壞的手機,加起來恐怕已經(jīng)超過了幾百萬,確實稱得上浪費了。既然是齊奕的指令,左誠的怒氣瞬間平息了。殷恕是齊奕的nc粉,他其實也是……一天后,齊奕將修好的手機還給殷恕,叮囑道:“壞了就找我,不要隨便扔掉。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又換了新手機,我就讓你睡一個月客房。”這個威脅太有震懾力,殷恕嚴肅地表示絕對遵命。齊奕將那臺老人機拿回來,打算以后再充當殷恕的臨時通訊工具,結果發(fā)現(xiàn)它竟然無法開機了!齊奕無語地望著殷恕,在他莊重的表情中挖出了幾分裝模作樣的無辜。“親愛的。”齊奕微笑道,“你是怎么做到在短短一天時間內(nèi)又損壞一只手機的?”損壞的還是一臺質(zhì)量堪比裝甲的老人機。“你知道的,我身上有鬼。”“……”這理由太光明正大,無法反駁。殷恕雙眼閃爍地盯著他。“盯著我干什么?”殷恕蹭過去,小聲道:“這還是你第一次叫我’親愛的‘。”“……”“晚上在床上的時候,也可以這么叫嗎?”齊奕遲疑道:“……看心情。”“明白了。”殷恕立刻斗志滿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晚上,齊奕做好晚飯還沒看到殷恕回來,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顯示無法接通。他又打電話給左誠,左誠說他三十分鐘前就把殷總送到樓下了。齊奕又枯等了一個多小時,心想這家伙不會又在哪里遇到什么事故了吧?說不定正被困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等著他去救!想到這里,齊奕也坐不住了,穿上外套就往外走,誰知剛把門打開,視線就被一大捧玫瑰淹沒了。“送給你,親愛的。”殷恕一手捧著玫瑰,一手拿著氣球,精神奕奕地站在門口望著他,一副等著求表揚的表情。“……你這么晚回來就是去買花了?”齊奕問。“嗯。”殷恕說道,“據(jù)說送花會讓人心情愉快,你喜歡嗎?”“你先進來。”齊奕將他讓進屋里,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他的褲腿上,那里濺了一大片泥漬,鞋子里面肯定也已經(jīng)濕了。殷恕低頭看了看,解釋道:“過馬路時被過路的車子濺到的。”“這里呢?”齊奕拉了拉他袖子上的破口。“順便還被刮了一下。”齊奕深呼一口氣:“就為了買這些花和幾個氣球?”這一兩個小時,他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艱難險阻?“你不喜歡花?”“重點不是這個!”齊奕問道,“你的手機呢,為什么打不通?”殷恕將手機從口袋里掏出來,回道:“剛才掉到水溝里,死機了。”齊奕轉過身,吸氣,呼氣再吸氣——尼瑪,好想揍人啊!殷恕將花和氣球放在一邊,走過去抱住他:“你在生氣?”“是。”“為什么?”“我做的菜都涼了。”“我來熱。”“我等了你兩個小時!”“對不起。”“我不需要你給我買花!”“……”殷恕身上冒出低氣壓。“殷恕,”齊奕轉過身,深深望著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左誠說已經(jīng)把你送回來了,但我打你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你怕你又出了什么意外。”“……對不起。”殷恕將臉貼在他的臉邊,低低說道,“是我考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