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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我們牽線就已經足夠了!”姜軒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完全沒想到自己隨口一提居然有這樣的收獲。他不再疑慮,慎重對齊奕說:“那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說了,禮尚往來?!饼R奕眉眼帶笑,如風拂面。即使是殷恕也不知道齊奕的人際關系到底有多神奇,從上至下,從內到外,或多或少能找出一兩個非同一般的友人。他的幸運是各方各面的,生活、社交、游戲、旅行、學習、工作、博弈等等,到處都為他大開綠燈,機遇連連。不過自從遇到殷恕后,幸運值有所降低,但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這還是他不主動尋找的前提下,如果他的興趣是旅游,那么就算身無分文,也能把整個世界逛個遍。“齊奕。”殷恕走過來,很自然地攬住他的腰。il本來想和殷恕打個招呼,混個臉熟,但只是與他的眼神對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勇氣開口。那種森冷的威壓,讓他心神顫栗,身體僵硬。姜軒也有些不自在,殷恕看起來不太高興,臉色黑沉黑沉的,眼神帶著警告。他不會以為自己對齊奕有什么想法吧?嘖,這占有欲,真是可怕。他草草寒暄一句,便帶著cecil走開了。走到老遠之后,cecil又回頭看了看那兩人,酸溜溜地說:“那個齊奕有什么了不起?剛才我想與他比試一下,結果他推三阻四,想來確實沒什么才藝?!?/br>“那是因為他根本沒把你當作同一個檔次的對手。”姜軒嗤笑。il不服氣地說:“大家都是一樣的身份,他憑什么看不起我?他不就是傍上了殷總嗎?”“一樣的身份?”姜軒冷冷提醒,“cecil,不要自作聰明。齊奕和你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是殷恕的伴,而且已經得到了殷家的認可,將來很可能就是未來的殷夫人。”“什么?”cecil滿臉震驚:“他是男人??!怎么可能成為殷夫人?”“男人又如何?”姜軒望著不遠處的殷恕和齊奕,語氣中不無羨慕,“只要我們有能力,就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無論是男是女?!?/br>話雖如此說,但他們這樣的身份,又有幾個人敢與家族對抗,勇于承認自己的感情?他們的婚姻,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所以他很羨慕殷恕,不僅找到了真心相愛的伴侶,而且跨越了性別和身份的阻礙,得到了家族的認可。不過姜軒并不知道,殷恕付出多少代價,才換來一個齊奕。他曾經所經歷的苦難,豈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人生,總是充滿驚奇。第61章斗法進行時宴會一直到晚上9點才結束,眾人都喝了不少酒,榮禎另外叫來司機送他們回去。齊奕并沒有喝多少酒,走出別墅,被寒風一吹,精神立刻恢復了不少。一雙手臂從后面抱住他,殷恕低沉的聲音傳入齊奕耳中:“冷。”“待會上車就不冷了。”齊奕一邊安撫,一邊朝司機看去。榮禎派給他們的司機正朝停車位走去,齊奕瞳孔一縮,眼睜睜地看著那名司機身上聚集起不詳的鬼氣。他連忙推開殷恕,快步朝司機走去。“等等?!饼R奕攔住司機,視線落在不遠處停靠的一排高級轎車上,屬于他和殷恕的那輛車附著了一股危險的鬼氣,如果猜測不錯,他們的車子很可能被人動了手腳。“怎么了?”殷恕走過來。旁邊的司機也是一臉莫名地望著他。“車子有問題?!饼R奕拉著他們后退,但另外幾名司機卻已經靠近車位,連帶的還有其他參加完聚會準備回家的客人。殷恕神色一凜,說道:“我去叫榮禎的保鏢來檢查一下。”得到齊奕的回應,他便轉身朝別墅走去。齊奕又將司機拉遠一些,卻不想就在這時,一名醉得不清的客人歪靠到殷恕的車門邊,用手大力的拍著車頂,嚷嚷著:“快開門!爺要進去。”齊奕臉色微變,不詳的鬼氣逐漸在那人身上形成。他想也不想,快速朝那人跑去。這時殷恕剛找到榮禎,叫他派保鏢幫他檢查一下車子,結果只聽身后轟然一聲巨響,地面震動,滾滾氣浪伴隨著一股熱流沖向他的后背,讓他身形不穩向前踉蹌了一步。他臉色突變,快速回頭朝齊奕所在的位置望去,只見那邊煙塵彌漫,火焰升騰,周圍好幾輛車都被波及,眾人驚叫連連,現場一片混亂。殷恕心臟緊縮,大腦瞬間空白,呼吸幾乎停頓。齊奕,齊奕……視線四下搜尋,那名趴伏在地上的司機身邊并沒有齊奕的身影!“齊奕!”殷恕幾近惶恐地大吼,飛快朝出事地點跑去。他將那名司機從地上提起來,兇狠地喊道,“齊奕呢,齊奕呢?”“他,他跑到那邊去了。”司機顫顫巍巍地指著爆炸中心,殷恕的車位。殷恕臉色鐵青,用力甩開司機,一股無名的恐懼讓他渾身冰涼。他一步步地朝被炸毀的車輛走去,腦中不斷重復著一句話:齊奕,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殷總,你不能過去?!睒s禎拉住他的手臂。“滾開!”殷恕怒吼著地將他推開。“殷總!”榮禎強行阻攔,“你待在這里,后面的事情讓我的保鏢處理?!?/br>處理?處理什么?他此刻已經無法思考,目光直直地盯著前方,身上的鬼氣幾乎要將他淹沒。“殷恕。”一個輕柔的聲音仿佛從天際傳來,穿透濃厚的鬼氣,如一顆石子落入他的心湖,蕩起陣陣漣漪。殷恕緩緩轉頭,齊奕略顯狼狽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殷恕眼眸一熱,大步沖過去,緊緊抱住齊奕,力氣之大,幾乎要將齊奕揉碎。“沒事了,沒事了。”齊奕輕輕拍了拍殷恕的脊背。這個男人的恐懼透過鬼氣,清晰地傳達給他,讓他忍不住心疼。殷恕一語不發,抱著他久久不肯松手。雖然情緒沒有過度表露,但齊奕卻覺得他在哭。良久,殷恕放開他,擦了擦他臉上的污漬,關切地問:“哪里受傷了嗎?”齊奕笑道:“我很幸運,在爆炸的瞬間躲開了,只是擦破了一點皮,你看。”他舉起右手,讓他檢查自己的傷勢。“你不是很司機站在一起嗎?怎么會受傷?”殷恕握著他的手,臉色陰郁地盯著他手背上的傷。雖然只是些擦傷,但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只要一想到剛才差點失去齊奕,他就無法冷靜,恐懼和憤怒如一只巨爪緊緊捏住了他的心臟。“剛才看到有人靠近你的車,就跑過去拉了一下。沒想到車子就爆炸了,還好我們閃避及時,沒有被炸到?!笔聦嵣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