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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第一次收到明星的禮物,還真有點小激動呢。”殷恕:“……”明星什么的,都去死。白沛開唱最后一首歌,齊奕憑借獎票進入后臺。等歌唱完,他便跟著另外兩人一起登上了舞臺。那兩位顯然是真正的歌迷,激動得差點熱淚盈眶,與他們相比,齊奕淺笑的表情就有點過于平淡了。一名歌迷上來就給偶像來了個熱情的擁抱,一抱就不撒手了,臺下無數歌迷發出激憤的尖叫聲。齊奕這時注意到另外一個歌迷眼神憤恨,頭頂鬼氣凝結,針對的是抱著白沛的那名女孩。同時,白沛和女孩身上都顯現出預示不詳的鬼氣。齊奕暗道不好,見這個瘋狂的歌迷緩緩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鉛筆刀,對著那名女孩的背就準備刺過去。白沛剛好推開懷里的女孩,與另外那個歌迷面對面,赫然見到銀光閃動,歌迷拿著什么東西朝他刺來,速度極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正在這時,一只手從旁邊伸過來,用力抓住那名歌迷拿鉛筆刀的手。齊奕微笑道:“在喜歡的人面前,怎么能動粗呢?”白沛這才看清歌迷手中的鉛筆刀,臉色微變,隨即很快恢復正常,將獎品遞到這名歌迷面前:“感謝你對我的喜愛和支持。”這名歌迷陰狠地瞪了先前擁抱白沛的女孩一眼,咬著牙接過獎品,痛哭道:“白沛,你是我心中永遠的神,我絕不允許你被這種輕佻的女人所玷污。”齊奕:“……”追星的世界好奇特。白沛笑著說:“有你們的崇拜,我必然能夠成為你們心中永遠的神。”這名歌迷哭著笑了,齊奕順勢收走他手上的鉛筆刀。白沛又將獎品分發另外那名女孩,這女孩顯然是個粗枝大葉的人,這么近的距離都沒發現什么不對勁,歡歡喜喜地接過偶像遞過來的獎品。最后輪到齊奕,白沛低低向他道了一聲:“謝謝。”齊奕不在意地笑笑:“祝你演出成功。”白沛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領獎結束,齊奕等人被帶下舞臺。因為這場意外,三人發表感言的環節被省略了。一場風波消弭于無形,臺下的歌迷完全沒有察覺中途發生的變故。“沒事吧?”殷恕剛才看到從舞臺下來的幾人臉色有些不對,忍不住詢問。“沒事,我們回去吧。”人也找到了,演出也看了,獎品也領了,這趟出行算是圓滿了。“嗯。”殷恕拉住齊奕的手,一起把家回。回到家,齊奕將獎品放好,拿起那張邀請函看了看,聚會就在三天后,地點竟然是殷恕家的酒店,還真巧。殷恕說:“到時候我把總統套房空出來,我們去住一晚吧。”齊奕:“……呵呵。”“我們酒店的總統套房非常不錯,你不想體驗一次嗎?”殷恕繼續推薦。“不用了,我還是覺得自己家比較好。”“那不一樣,總統套房能獲得最高享受,奢華、舒適、服務全面,更重要的是,有一張非常適合打滾的大床!”殷恕猶不死心。齊奕聞言,起身就走,對那張“非常適合打滾的大床”毫無興趣。殷恕見齊奕不為所動地走開,沉默一會,突然拿出手機撥打酒店經理的電話:“王經理,重新把總統套房裝潢一下,客戶反應冷淡,你們的服務不到位。三天后,我要看到全新的、高檔次、高品質的總統套房。”第40章ML試驗進行時清晨起來,殷恕一個人在客廳里晃悠了幾圈都沒有看到齊奕從房間里出來,忍不住奇怪,平常這個時候,齊奕早就應該做好早餐等他了,今天卻還沒出現。他走到齊奕的門口敲了敲:“齊奕,起床了嗎?”連敲了好幾下都沒有回應,殷恕蹙眉,拿出他之前偷偷copy的鑰匙打開房門。房間床上,齊奕窩在被子里,似乎睡得正香,對周圍的動靜毫無反應。殷恕走到齊奕床邊,暗想是昨天出去聽演唱會太累了嗎?他靜靜凝視著齊奕的睡臉,目光劃過他豐潤的唇,潔白的頸項,半露在衣領外的鎖骨……想起那晚他在自己身下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碰觸。嗯?怎么這么燙?殷恕目光一凝,手掌覆在齊奕的額頭上,低語一聲:“發燒了。”他俯身打算將齊奕抱起來,開車送他去醫院,隨即又想到自己的事故體質,還是覺得不要冒險比較好。于是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家庭醫生,讓他先過來看看。“怎么就生病了呢?”殷恕坐在齊奕的身邊,眼中透著擔心。醫生很快趕來,檢查之后,告訴殷恕只是尋常的感冒,吃點藥休息幾天就好了。殷恕稍稍放心,按照醫生的吩咐先煮上一碗姜湯,然后抱著昏昏沉沉的齊奕到浴室,用溫水給他擦身散熱。齊奕渾身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色,入手溫熱濕滑,殷恕擦著擦著就開始意志不堅了,低頭含住齊奕的唇,細細品嘗。“唔……”齊奕緩緩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問,“你在干什么?”“你發燒了,我給你擦個澡。”殷恕一派正經地回復。“哦。”齊奕軟綿綿地靠在殷恕胸口,明顯還沒醒過神。殷恕不再“偷腥”,認認真真給他擦過澡,換上干凈的睡衣,然后把他抱回床上躺好。“我給你煮了姜湯,待會喝完再好好睡一覺。”殷恕說完便起身去廚房端湯。齊奕沒想到殷恕居然也會照顧人,默默感動了一把。隨即他很快意識到不對,他生病了?他生病了!生病對普通人來說稀疏平常,但對體質特殊的齊家人來說,卻是十分罕見的。齊奕在三歲之后就沒有再生過病了,一次感冒都沒有,偶爾不小心受傷,也是一些擦破皮之類的小傷,連創口貼都不用貼。齊家人一生無病無痛并非虛言,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但是如今,他竟然生病了?而且還是無緣無故地生病。腳步聲響起,殷恕端著姜湯走進房間。齊奕望著他,或許……也不是無緣無故。“來,把湯喝了。”殷恕將他扶起來,調整枕頭,讓他靠得舒服點。齊奕捧著湯碗,愣愣出神。那晚與殷恕發生關系,他除了渾身酸疼之外并沒有出現其他異狀,如今看來,并不是沒有異狀,而是延遲了。“怎么不喝,太燙了嗎?”殷恕問道。“沒事。”齊奕暗自哀嘆,連上個床都上出了問題,以后還能好好談戀愛嗎?他對做ai倒不是特別熱衷,但殷恕絕對不是一個會喜歡柏拉圖的男人。齊奕忍不住頭疼,殷恕的霉運確實無可抵擋,選了他這么一個短命的戀人不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