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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饑挨餓一樣?齊奕沒接,殷恕也沒把手放下,兩人僵持,氣氛異常凝滯。“咕嚕……”某人的肚腹中發出了嗷嗷待哺的聲音。齊奕:“……”殷恕面不改色:“你看,我是真的餓了。”怎么能不餓?他為了制造這種“音效”,一天都沒進食。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成功博得了齊奕的同情。齊奕指著客廳:“去那邊待著,我給你做飯。”殷恕忽略了他語氣中的不情不愿,心情愉悅地走到客廳,耐心等待喂食。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殷恕:誰對你有企圖,我就黑誰!齊奕:你黑誰,我就救誰!殷恕:那我自黑。齊奕:永別!第29章對決進行時吃過飯,喝過茶,殷恕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殷總,已經九點了,您是不是該回去了?”齊奕提醒。殷恕整個人好像嵌在沙發里了,非常牢固。他望著齊奕,眼神纏綿,依依不舍。“……”別以為露出這種表情他就會心軟,“你回去吧,我們以后還是不要再見面了。”“齊奕,”殷恕起身走到他面前,“為什么要急著拒絕我?就算我們做不成情人,難道連朋友也不能做了?”朋友?在殷恕告白后,齊奕就知道他們之間恐怕再也回不到普通的朋友關系。并非齊奕自戀,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殷恕這二三十年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走近他心里的人。以這個男人的脾性,一旦心動,便不會再放手。所以,他所說的做朋友之類的話,齊奕是不會信的。“殷恕,我們不可能做情人,也不可能再做朋友。”他決然道,“我只希望你能離我遠一點,以后都不要再來往。”殷恕沒想到齊奕會對他如此絕情,說實話,他有點受傷。“你很討厭gay?無法接受同性戀?”“是的。”齊奕冷硬地回答,“很討厭。”“我不信。”殷恕上前一步,在齊奕想要后退時,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又用肯定的語氣重復了一次,“我不信。”“為什么不信?”齊奕望著他,“世上很多人都無法接受同性戀,我不接受很奇怪嗎?”“其他人我不知道,但你絕對不會。”殷恕用力將他壓在墻上,在他耳邊輕道,“至少你不討厭我,也不討厭我的親近。”他咬了咬他的耳朵,低靠在他頸項間,熾熱的呼吸淌過他的皮膚。齊奕掙脫不了,只得盡量保持平靜道:“不討厭是因為之前不知道你對我有這種想法。”“什么想法?”殷恕聲音沙啞,帶著誘惑,“想擁抱你,親吻你,把你壓倒,占有,在你身體上留下我的痕跡?”齊奕臉一熱,瞪著他說不出話來。“齊奕,我會給你時間考慮,多久都沒關系。”殷恕又道,“但不要疏遠我,冷落我,如果有一天我發現自己’失寵‘了,我會發瘋的。”失寵?敢不敢把詞語用對一點?他什么時候“寵”過他?殷恕緩緩湊近,齊奕別過頭,親吻擦過他的嘴角,落在了臉上。殷恕說:“不讓我吻,我就不走了。”說好的給他時間考慮呢?這種耍賴的無恥行徑是怎么回事?!“拜托你。”“什么?”“做個有風度的總裁大人,優雅地給我滾蛋。”殷恕滾了,不過是在強索一吻之后,非常不優雅地滾蛋了。齊奕捂住自己紅腫的嘴唇,又氣惱又無奈。這個倒霉男人,為什么一定要抓著他不放?不知道這是一條痛苦的路嗎?性別根本不算什么,真正投入感情之后,才是悲劇的開始。如果齊奕不知道自己的命數,他恐怕不會抗拒殷恕的感情,以他近乎無賴的攻勢,自己早晚有一天頂不住。初時雖有些震驚,但平靜之后,才驚覺這個男人確實在他心里占據了很大的分量。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但至少已經超越了友情。“真是麻煩……”這還是齊奕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么左右為難的事情。這天過后,殷恕時不時發條短信過來,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學來的顏文字,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齊奕一律不回,但如果他超過五次沒回,殷恕催命般的電話就會打過來,不打得他自動關機絕不罷休。不得已,齊奕只能間斷地給他回幾個字。微博上的照片仍在增加,齊奕的家被某人改得面目全非,房間里到處擺放了兩人的合照,殷恕更是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主臥,只等著齊奕回來與他分享暖暖的被窩。“齊奕,那個女人我調查過了。”柯少郁將一疊資料遞到他面前,皺眉道,“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沒有可疑?怎么可能?齊奕結果資料,一頁一頁地翻閱。“畢佳是個模特,二十二歲,出身清白,在遇到我爸之前,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人際關系簡單,為人也比較低調。”柯少郁說道,“如果資料沒錯,這個女人還算不錯。但她為什么要做我爸的情婦?她完全可以找一個年輕小開做男朋友。”齊奕拿起資料后面的幾張照片看了看,問道:“她的照片在網上都能搜索到嗎?”“可以,你想做什么?”“看看再說。”齊奕和柯少郁一起來到書房,打開電腦,搜索畢佳的照片。齊奕一一瀏覽,片刻后,他突然問道:“你爸爸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是不是還沒超過半年?”柯少郁點頭:“是的,她和我爸四個月前才認識。”“那么想辦法驗證一下這個女人和畢佳父母的dna吧,你爸認識的’畢佳‘恐怕并非真正的畢佳。”“什么?”柯少郁驚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冒用了畢佳的身份?”“是的。”“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柯少郁仔細看了看網上的照片,完全沒看出異樣。攝影儀器能夠拍到鬼氣,只是一般人看不到。但殷恕是例外,他的鬼氣在照片和錄像中連普通人都可以看到,不過他們看到的只是一片暗淡的色彩,但齊奕卻可以清晰地看到鬼氣的形態。畢佳半年前的照片,幾乎沒有鬼氣,但半年后的照片,無一例外,全都帶著濃郁的鬼氣。即使這半年內,畢佳天天積聚鬼氣,也該有一個積少成多的過程,不可能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濃郁。所以齊奕肯定,半年前和半年后的畢佳,絕對不是同一個人。一個人的外貌可以改變,但鬼氣不會。對于柯少郁的詢問,齊奕自然不能直言相告。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回道:“我不僅能夠未卜先知,而且還有一雙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