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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殷恕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明明是同一部相機照的,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看來并非環(huán)境和相機的問題,而是因為他身邊有齊奕。齊奕就像一個發(fā)光體,將籠罩在他身上的陰影全部驅(qū)散。殷恕抬眼打量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的齊奕,目光深沉而專注。第二天一早,齊奕和殷恕收拾行李,準備搭車前往碧落古鎮(zhèn)。“原來你們也去碧落古鎮(zhèn)。”上車時,正好遇到昨晚見過的那五個學生。“真巧。”齊奕笑了笑。“我叫’楊思云‘,你們好。”棕發(fā)男孩熱情地向他們介紹了自己和同伴。斯文男孩叫東羽,高個子男孩叫施皓,卷發(fā)女孩安琳,嬌小女孩小薇,他們五人都是同一所大學攝影系的學生,為了采風,便相約到j(luò)城來旅游。幾人一路上說說笑笑,興致盎然。這時,東羽突然提到昨晚的事情:“昨天我們雖然沒有搭夜車去古鎮(zhèn),不過有三個人向我們問起那輛小巴,我估計他們應(yīng)該去了。”“什么?”齊奕一驚,“你們之后,又有另外三個人去搭了那輛車?”東羽點頭。“你們沒有提醒他們嗎?”楊思云摸摸頭:“他們只問了幾句話就走了,我們也不好挽留。”齊奕皺起眉頭,望向窗外。那名司機身上的鬼氣雖然沒有血色,卻充斥著怨氣,顯然坑騙過不少人,說不定他就是最近失蹤事件的主犯之一。不過鬼氣并不能讓齊奕看出對方具體犯了什么事,所以他不能貿(mào)然報警,以免打草驚蛇。上次在餐館遇到的那名兇徒也是如此,直覺告訴他當時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很可能造成重大傷亡。他原本以為昨晚阻止了這五個學生就沒事了,誰知道反而害了另外三個人。沒有與他們照過面,齊奕無法判斷他們將會遭遇什么程度的危險,根據(jù)這五個學生的情況,那三人短時間內(nèi)恐怕要受不少罪,危險等級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而逐步提升。當然,幸運的話,也有可能逃出生天。“咦,前面出什么事了?”楊思云探頭往前面望去,只見距離他們四百多米外停了一輛警車,道路一旁還設(shè)了路障,路障中間躺著一個人,周圍則站著幾名jc和數(shù)十名圍觀的路人。“出車禍了吧?”安琳隨意回了一句。“應(yīng)該不是,沒有看到肇事車輛。”司機放慢速度,準備從路障旁邊繞過去,正在這時,東羽突然出聲道:“等等,停車!快停車。”司機疑惑地將巴士停靠在路邊,東羽讓他打開車門,然后對自己的同伴說:“那人有些眼熟,我們下去看看。”幾人呼呼啦啦地下了車,齊奕和殷恕也跟在了他們身后。躺在地上的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滿頭血污,意識模糊,一條腿嚴重骨折,呈現(xiàn)異常的扭曲狀態(tài)。嗯?齊奕發(fā)現(xiàn)這名男子身上帶著一絲熟悉的鬼氣,黑中含紫,這是殷恕的專屬。他轉(zhuǎn)頭看向殷恕,卻看到那五個學生臉色慘白。“你們怎么了?”齊奕問。“這個人,這個人就是我們昨晚遇到的那三個人中的一個。”楊思云顫聲回答。“沒錯,確實是他。”施皓冷聲接口。小薇驚懼地問:“他們發(fā)生什么事了?”“難道昨晚那輛小巴真的有問題?”東羽緊皺眉頭。一名jc似乎聽到他們的話,走過來問道:“你們認識這名傷者嗎?能把你們知道的情況給我說一下嗎?”幾人被叫到一邊,開始敘述昨晚發(fā)生的事。齊奕沒想到這名傷者就是那三個人中的一個。他四下看了看,周圍的車胎痕跡很凌亂,歹徒似乎跑得很匆忙,也不知道當時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不然就算是尸體,他們也不可能留下,更別說一個活口。看這人的樣子,雖然受了重傷,但應(yīng)該沒有生命危險,相比之下,另外兩人恐怕就沒這么幸運了。只是他身上怎么會附著殷恕的鬼氣?難道殷恕昨晚在自己沒注意的時候?qū)δ敲緳C發(fā)射了“霉運光波”,導致他們中途發(fā)生變故,然后鬼氣就從那名司機轉(zhuǎn)移到這名受害者身上?齊奕知道殷恕的鬼氣很厲害,任何被他惦記上的人,都會霉運臨身。普通人還好,頂多就是小倒霉一下,但若是身負鬼氣之人,效果就不一樣了。本身鬼氣越濃,所受的影響越大。畢竟像殷恕這種千萬人中都難出一個的霉神,可是能夠破壞世界和平的可怕存在。齊奕用驚訝的眼神掃視身邊的殷恕,隱隱覺得自己似乎點亮了某種神奇的技能,以后若是再遇上什么禍害,他只要專注給他們拉殷恕的仇恨就行了,妥妥的坑人不留痕。“祝幸”的事情他來,“尋釁”的事情殷恕去!合作不能更愉快了!“齊奕,齊奕。”東羽招呼齊奕過去,“昨天你也在場,有沒有其他線索提供給jc?”齊奕揚了揚自己的手機:“我拍了幾張照片。”之前不方便報警,如今卻是順理成章。jc接過他的手機,一邊翻看一邊問:“你怎么會想到拍下照片?”“以防萬一而已。”齊奕又把昨天對殷恕編的理由說了一次。jc贊道:“你的警覺性真高。”那個岔口沒有監(jiān)控,這幾張照片很可能成為破案關(guān)鍵。那五個學生也向齊奕投去驚異的目光,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誰會想到事先拍照留證?這家伙也太厲害了,隨手一拍就拍到了重要線索。齊奕卻是一臉平淡,如果不是因為能夠看到鬼氣,他哪里會想那么多?jc讓齊奕將照片發(fā)給他,順便留下了幾人的電話便放他們離開了,只是要求他們這兩天不要離開j城,以便警方隨時聯(lián)絡(luò)。齊奕沒有將那天在餐館拍下的兇徒相片發(fā)過去,等過幾天交給無定,再通過他交給jc。重新上了巴士,五名學生都露出后怕的表情。“這次真是多虧了齊奕。”安琳拍著胸口道,“如果我們昨晚上了那輛車,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是啊,好險,齊奕,真是謝謝你了。”小薇也靦腆地道謝。東羽沉聲道:“我們能夠逃過一劫固然不錯,但另外三個人卻因此而受罪,可以說是我們間接害了他們,當時若能提醒幾句,也許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這時,一輛救護車從旁邊呼嘯而過,車內(nèi)陷入一片沉寂。“你們不必自責,情況或許并沒有你們想象中那么糟糕。”齊奕開口道,“jc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根據(jù)我們提供的線索,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他們了。”“但愿如此。”五人恢復了幾分精神,真心祈求jc叔叔能夠給力一點,盡快抓到歹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