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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壞了,幫我看一下。”殷恕指了指桌上黑屏的手提。“又壞了?”任何物品在殷恕手上都存活不了多久,真是可憐。齊奕坐在電腦前,開始檢查故障。“應該是中毒了。”齊奕隨口問道,“你是不是點了什么不該點的網頁?”殷恕沉默不語。他不會告訴齊奕自己剛才一直在瀏覽同志網站,順便還下載了幾部gv。“嗯?這是什么?”齊奕正在給電腦殺毒,不經意瞥見桌面上幾個視頻文件,念道,“浴室py,書房py,車座……”“沒什么!”殷恕鎮定地解釋,“我只是在研究各種公共設施的實用性。”齊奕:“……”以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單純少年嗎?看黃片就看黃片嘛,有什么好遮掩的?作為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法交的單身男人,用小黃片慰籍一下寂寞的身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好了。”齊奕笑道,“病毒全部清理完畢,你可以放心使用了。”“謝謝。”齊奕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邊突然又轉頭問道:“需要我幫你泡一杯降火茶嗎?”“好的,謝謝。”殷恕隨口答應,等到他端起齊奕送來的茶喝了幾口才猛地反應過來,為什么他要喝降火茶……齊奕洗完澡,繼續窩在沙發上看他的手撕鬼子。正在精彩處,一道陰影出現在頭頂。齊奕抬頭,見殷恕直挺挺地杵在他身后。“有事?”那眼神也忒嚇人了,特別在鬼氣渲染下,陰氣森森的。殷恕挨著齊奕坐下,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今晚一起睡吧。”“不,我還是習慣一個人睡。”齊奕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剛看完小黃片就跑來和他睡,找抽了吧!他可不想半夜被某個血氣旺盛的家伙無差別襲擊。“我昨晚做了惡夢,需要人陪。”殷恕表情嚴肅地說。齊奕轉身面對他,誠懇地建議:“我有安眠藥,保證吃兩片就能一夜無夢到天亮,你要不要?”“吃安眠藥有害健康。”“吃一兩次沒關系。”殷恕冷著臉不說話了,然后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齊奕毫不心軟,盡管那一身憂郁的鬼氣都快彌漫整個世界了。轉過頭,發現最精彩的一段劇情已經結束,電視里響起片尾曲,打出了一片字幕。齊奕只好關了電視,打著哈欠回房睡覺。兩塊玉佩被他放在衣櫥頂端,有盒子封蓋和他的運氣鎮壓,暫時不用擔心。等他想到辦法,再處理它們。齊奕想著想著,模模糊糊地睡著了。半夜,主臥室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一個高大的黑影輕步來到齊奕床邊,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第二天,齊奕在一陣憋悶中醒來,發現自己胸口上壓著一個腦袋,熾熱的呼吸透過他半敞的睡衣撲灑在他的皮膚上,一只手伸進他的衣服里,腿間還被一件硬物頂著,整個人都動彈不得。“殷恕!”齊奕毫不溫柔地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屈起膝蓋頂了頂他的腹部,“趕緊從我身上滾開!”殷恕低哼一聲,不僅沒有“滾開”,還抱著齊奕蹭了蹭。大腿內側被摩擦了好幾下,齊奕只覺得那塊皮膚都快燒起來了,第一次和別人如此親密的接觸,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總之很怪異。“殷恕,給我起開!”齊奕用力推著他的肩膀。殷恕終于松開手,緩緩撐起上身,低頭望著身下的人,眼神暗沉。他這個動作,讓兩人下身更加貼合。那硬度,那長度,齊奕用大腿感受了一下,簡直就是超越常理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鬼氣吸太多了,以至發生了令人震驚的異變……他被殷恕看得毛毛的,緩緩側身,準備從他手臂間鉆出去。一只大手扶住他的腰,帶著他一起起身,兩人靠得很近,殷恕的嘴唇掃過齊奕的耳尖,低啞的嗓音傳入他耳中:“早安。”齊奕推開他,質問道:“你怎么會睡在我床上?”“做了惡夢,睡不著。”殷恕面不改色地回道。“問題是我的房門上了鎖,你是怎么進來的?”殷恕移開視線,翻身起床,舒展了一下筋骨。結實的肌rou在晨光下閃閃發亮,肌理分明,充滿力度。齊奕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殷恕這才說道:“我先去洗漱了。”說完,只穿著一條內褲就瀟灑地走了。所以,他到底是怎么進他房間的?第20章禮物進行時齊奕拿著兩塊玉佩琢磨了兩天,最后決定去一趟J城。“殷恕,我想請幾天假。”他對殷恕說。“為什么?”殷恕盯著他。“旅游。”齊奕朝他露出一個笑容。殷恕冷肅地說:“我需要人照顧,你走了我怎么辦?”“你可是大boss,有什么事能夠難倒你?”齊奕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讓左秘書幫你安排一下,我五六天就回。”“去哪?什么時候出發?”殷恕問。“J城,后天出發。”“你一個人?”“我打算找幾個朋友一起去。”殷恕沉默了片刻,說道:“不要找別人,我陪你去。”齊奕驚訝地看著他:“你不是剛剛談妥一個大項目嗎?怎么有時間去旅游?”“方案都已經敲定,后續工作交給其他人跟進就可以了。”殷恕回得輕描淡寫,暗地卻做好了加班趕工的決定。可憐殷達的員工們,接下來兩天將開啟地獄模式。“是嗎?那好吧,我待會多訂一張票。”有殷恕在,就不方便叫別的朋友了。齊奕不受殷恕的鬼氣影響,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汽車、火車還是飛機?”殷恕平靜地問。“飛機。”“坐火車吧。”“坐火車要七、八個小時,真的沒問題嗎?”齊奕略感奇怪,以殷恕講究效率的性格,怎么會舍棄快捷方便的飛機而選擇耗時耗力的火車?“火車的安全性最高。”殷恕如此回答。齊奕明悟了。對殷恕而言,火車確實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想必他以前遠行時沒少遭遇不測。然而齊奕并不知道,殷恕其實從十六歲開始,就沒有再離開過A市。他的霉運體質讓他受盡磨難,坐汽車遇到車禍,坐火車被竊賊光顧,坐輪船碰上暴風驟雨,坐飛機遭遇亂流迫降……幾次險象環生,心理素質差一點的,估計要對這個世界絕望了。所以在他十六歲后,殷家人便再也不讓他遠行。殷達在外地的生意,要么由殷父親自處理,要么指派給其他人。殷恕則坐鎮本部,指揮全局。但盡管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