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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新品,你嘗嘗看。”齊奕將兩份蛋糕端到蘇姐面前。“是嗎?我嘗嘗。”蘇姐滿臉期待,拿起叉子開始品嘗,“唔,入口即化,奶味濃郁,滑而不膩,還有淡淡的花香,不錯!”蘇姐豎起拇指贊不絕口,隨后又轉(zhuǎn)向另一塊,剛剛吃下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咸的?”咸味蛋糕的制作比較甜味蛋糕難了許多,咸味的比例必須恰到好處,太多影響口感,太少則會被甜味所覆蓋,神知有可能變得很難吃,所以蛋糕店大多不出售咸味蛋糕。蘇姐很久沒品嘗過如此美味的咸味蛋糕了,齊奕今天又讓她驚喜了一把。“小奕奕!”蘇姐一把抱住齊奕,呼喊道,“嫁給jiejie吧,jiejie一定會好好疼你的!”說著,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齊奕笑著躲開:“一塊蛋糕就把你收買了?”“這不是一塊蛋糕,而是一份幸福!”蘇姐一臉夢幻地說,“品嘗過它的味道,才覺得活著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情。”“哈哈哈……”齊奕樂道,“蘇姐,你還能更夸張一點嗎?”“不懂情調(diào)的家伙。”蘇姐斜了他一眼,“跟你說了也是白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出這種蛋糕的?”齊奕解下圍裙,說道:“今天的蛋糕都做完了,我先走一步。”“哎,這兩款新品你打算定價多少?”蘇姐忙問。“蘇姐你看著辦吧。”齊奕擺擺手便離開了彩虹屋。“真是,什么都交給我做主,你的心是不是太寬了?”蘇姐一邊愉快地吃蛋糕,一邊嘀咕。這時,門口傳來一串悅耳的鈴聲,兩名西裝男子跨步走進來。“歡迎光臨。”蘇姐迅速擦了擦嘴,露出和煦的微笑。“哪些蛋糕是剛才那位小哥做的?”其中一名西裝男問道。“剛才那位小哥?”說的是齊奕?蘇姐指道,“這邊幾款都是。”“全買了。”“全買了?”蘇姐一臉吃驚,再次確認(rèn)后,將蛋糕一一打包,足有二十幾份。兩西裝男利落地付了錢,然后提著層層疊疊的蛋糕盒走出了彩虹屋。“專買小奕做的蛋糕,難道是老客戶?”蘇姐小聲嘀咕,不解地?fù)u搖頭。齊奕離開彩虹屋后,便騎著小綿羊往回走。不過多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跟了兩輛黑色轎車,就像左右護法一樣,以不超過小綿羊的速度,慢悠悠地行駛著。兩邊被他們隔離出一個安全通道,小綿羊獨領(lǐng)風(fēng)sao。齊奕無語,以后若是每天都帶著這樣一群保鏢去做兼職,那還真是沒法好好玩耍了,說不定別人還以為他是來砸場的。“喏,午餐,給你們老板送過去吧。”齊奕將做好午餐交給其中一個保鏢。“這個……”保鏢有些遲疑。“拜托你們了。”齊奕砰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殷達集團總裁辦公室中,殷恕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半了,怎么午餐還沒到?剛想著,左誠的內(nèi)線電話便傳了過來,得到首肯后,他帶著一個人走進來。殷恕一看,發(fā)現(xiàn)左誠身后的人竟然不是齊奕,而是他雇傭的保鏢之一。“怎么是你?齊奕呢?”殷恕的質(zhì)問聲透著冷意。“齊先生今天不來了。”保鏢神經(jīng)緊繃地回復(fù)。殷恕銳利的目光直直射向他:“為什么?”保鏢背脊一寒,硬著頭皮說道:“是這樣的,我發(fā)現(xiàn)不止我們一波人在保護齊先生。”“還有誰?”“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幾個保護齊先生的人也和我們一樣,都是退役軍人,身手非常不錯。”殷恕表情冷峻,腦中刀光劍影。為什么總有莫名其妙的人出現(xiàn)在齊奕周圍?又是找麻煩的,又是來保護的,有沒有什么辦法將這些人全部清理干凈?殷恕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中的一員……“這跟他來不來給我送飯有什么關(guān)系?”殷恕又問。“呃……”保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齊先生將午餐交給了那邊的保鏢,讓他們送去給他們的老板了。”“什么?”殷恕用力捏緊手中的筆,死死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他將我的午餐送給了別人?”保鏢低下頭,不敢回話。“去,立刻給我查清楚那個人是誰!”他眼神一利,下令道。“是!”保鏢站了個軍姿,然后迅速撤離。左誠沉默了一會,遲疑地問:“殷總,我?guī)湍幸环萃赓u吧?”“我不餓,你出去。”殷恕徑自開始處理文件,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左誠看得出殷恕心情不佳,只好退了出去。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齊奕打個電話,結(jié)果對方竟然關(guān)機了。左誠捂額,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關(guān)機?那殷總的邪火該由誰來泄?尼瑪,他不要被炮灰啊!齊奕沒有聽到左誠痛苦的哀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給殷恕做的午餐被送到了柯少郁手上。“齊奕給我做的?”柯少郁接過保鏢遞過來的餐盒,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難道是為了感謝他派人保護他?餐盒上傳來的溫?zé)岬母杏X讓柯少郁心中有些觸動,打開餐盒,飯菜的香氣立刻撲面而來,松軟雪白的米飯,皮焦柔嫩的燒rou,色澤油綠的青菜以及鮮香濃郁的湯汁,無不透著烹飪者的細心。柯少郁心情愉悅地開始享用他的營養(yǎng)午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特地給他做過飯了。他的母親不會做飯,家里有專門的廚師,飯菜的味道雖然不錯,卻少了幾分溫馨。齊奕的手藝很不錯,恐怕以前也常常給哥哥做吧?柯少郁雙眼微斂,吃著美味的食物,心頭略有些澀意。傍晚,齊奕按時去接殷恕,抬眼便看到他帶著一身洶涌的鬼氣走過來。咦?有情況?齊奕偷眼打量后座的男人,真是鬼氣森森,陰風(fēng)陣陣。幸虧開車的是他,若是一般人,在這股鬼氣的影響下,恐怕就得釀成慘禍了。回到家,殷恕一語不發(fā)地進了自己房間。到底是怎么了?這股怨氣似乎是沖著他來的,他什么時候得罪這尊大神了嗎?“殷恕,吃飯了。”齊奕做好晚飯,來到殷恕的門口敲了敲。房門很快打開,殷恕穿著一身家居服走出來,越過齊奕,走到餐桌邊坐好。齊奕上前幫他盛飯,舀湯,倒飲料。殷恕今晚胃口似乎特別好,一連吃了四碗飯。但飯廳的氣氛卻格外壓抑,那一團團鬼氣仿佛即將脫離控制,瘋狂地涌動著。在齊奕眼前吞吞吐吐,忽聚忽散,將殷恕的臉映照得分外驚悚。齊奕真想將這個畫面拍下來,不用修飾,直接就可以當(dāng)鬼片宣傳照了!心情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