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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兄弟也別跟我一伙兒了。”馬漢發現趙寒煙竟然跟他一起湊熱鬧,趕緊推她到白玉堂的身邊,“你呀和白少俠一樣,都是長得好,還能干的,我們比不了。”“好吧,我總不能說自己丑。”趙寒煙笑了下,打發馬漢快別開玩笑了,趕緊回去歇息。馬漢應承,臨走前,不忘獻殷勤,若有什么事只管叫他。趙寒煙點點頭,跟白玉堂贊道:“倒真機靈。”“遠不及你。”趙寒煙特意瞄他一眼,“這也比?”“眼里總有個最好的,別的就看不進眼。你一夸他,便免不了說不如你,下次注意。”白玉堂‘檢討’道。趙寒煙被白玉堂話逗得高興,含笑地審視他:“沒看出來白少俠說情話的功夫這么高深,不知哪兒學得,是不是以前練過?”“這算情話?”白玉堂反問。“當然算了。”反正這會兒前后左右都沒人,趙寒煙就放肆調皮地對白玉堂眨眨眼,“好聽,還想聽,再說兩句聽聽?”“真美,真乖。”白玉堂用手指輕輕勾了下趙寒煙的下巴,“再鬧,我就讓你知道些比情話更實在的東西。”趙寒煙把白玉堂的話過腦認真琢磨了下,臉倏地紅了,背過身去,捂著臉不去看他。讓白玉堂趕緊走,她才不要繼續跟白玉堂一起了。“平生不會相思,因你才入相思門,便嘗盡相思苦。”白玉堂拉住趙寒煙的手,要一起走,“這句可還滿意?”趙寒煙臉已經紅了個透,她瞄一眼白玉堂,抿著嘴角害羞含笑地點點頭。以后不開這種玩笑了,情話雖然好聽,可是她的臉也好熱啊,再經歷幾次,搞不好她的臉皮都能被燙熟了。“我們天天見面的,不算相思苦。說相思苦,那都是分開的時候。”趙寒煙解釋道。“不要分開,分開怎么活?”白玉堂反問。被一個身體強壯武功高強的男人問怎么活的問題,趙寒煙還真答不上來了。他拉著自己的手更緊了,似乎要一直這樣黏著她不分開。以前趙寒煙還沒有太大的感覺,但現在她覺得被需要和依賴的感覺真的好幸福。雖然倆人正式相處的關系只有一天,讓趙寒煙恍然有和白玉堂在一起多年的錯覺,她也一樣!她不想和白玉堂分開。趙寒煙反抓著白玉堂的手,高興地提議道:“不如我們私奔?”白玉堂才剛剛鎮定下來,聽趙寒煙此話眼睛里再次燃起熱度,灼灼注視著趙寒煙。“你說什么?”“私……奔?”趙寒煙發現白玉堂的眼神有點變嚴厲了,本來確定的話就轉為疑問。“那走吧,現在就走。”白玉堂拉著趙寒煙就快步往倆人的住所去。“現在?可是案子還沒完,咱們火鍋還沒吃呢,還有——”白玉堂看看前后,猛地把趙寒煙拉到了一處僻靜的墻角,讓她整個人靠在墻上,低頭便是一陣深吻。白玉堂接吻的技巧進展飛速,從第一次略顯笨拙,到第二次的漸漸流暢,而今這是第三次,堪稱攻城略地。趙寒煙全然無力抵抗,身體唯一還尚存一絲力氣的地方,大概就是她那揪著白玉堂胸口處的衣襟的手了。白玉堂左手攔腰,讓趙寒煙嬌小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合在他的身上。炙熱結實的胸膛,不斷地傳遞讓趙寒煙喪失理智的熱度過來。唇舌柔韌,霸道至極,幾乎奪走了她所有呼吸。沒呼吸,沒理智,身體失控,這讓趙寒煙覺得自己就在瘋癲的邊緣。但是很刺激,不敢繼續下去,卻發現自己好像又對這種感覺上癮了。原來這就是‘欲拒還迎’的最佳解釋。趙寒煙纖巧的手指從白玉堂的胸口滑落,然后勾住了他的腰。白玉堂呼吸停滯,才把唇從趙寒煙那里挪開一點,額頭相碰,鼻尖只有近在咫尺的距離。“才說過什么。”白玉堂啞著嗓音,勾趙寒煙腰肢的手臂更加充滿力道,似乎很不得將趙寒煙整個吞沒進他的身體里。“別勾引我。”白玉堂隨即松開,微微弓著身體,和趙寒煙臉貼臉,耳鬢廝磨。“你太可口了,忍不住該怎么辦。”“那我們真私奔?”趙寒煙試探問。“傻姑娘,以前的機靈都哪兒去了,怎能隨意和男人如此。你可是郡主,再說就是普通女子,這談婚論嫁也要一步步來。連這個都不肯為你做的男人,便不配娶你這樣的佳人。”白玉堂淺笑著用雙手捧住趙寒煙白嫩的笑臉,來回撫摸了下,又嘆她傻。趙寒煙低眉順眼,繼續紅著臉,“也不是一直傻的,就對你如此。”白玉堂聽她此話,心更為震動,緊攥著趙寒煙的手,嘴上不說,心里不知發了幾遍誓言。這樣的女子,他白玉堂豈能辜負。明明是高貴的郡主,卻傻得想要和他私奔。白玉堂輕輕拍了拍趙寒煙的額頭,撫慰她冷靜下來。其實他也不想冷靜的,不過現實問題總要考慮。“現在的隱忍,是為了以后更好的長久,我不會讓你跟著我沒名沒分。”白玉堂笑了笑,感受到趙寒煙緊拉著他的手,便感受到一股莫名地力量從他身體內爆發。趙寒煙踮起腳,雙手按著白玉堂的肩膀輕輕地親了他的臉頰一下。“那我等你。”聲音糯糯的,比她做的桂花糕甜百倍,幾乎要把人甜化了。白玉堂淺笑應承,把趙寒煙的手攥的更緊,然后送她回房。倆人這一路,碰見人的時候就分開,沒碰見就靠在一起,可謂很猖狂了。多虧白玉堂有一雙武人敏銳的耳朵,倆人沒露餡。到趙寒煙屋門口時,趙寒煙就和白玉堂總結了下,表示下次不能這樣了,太危險。“好。”白玉堂目光灼灼地看著趙寒煙,想目送她進屋后,自己再走。趙寒煙則站在原地看著白玉堂不舍得走。手指還不老實的往白玉堂的手上碰,還想拉手。剛說要改,下一刻就板不住了。趙寒煙臉皮也不要了,拉一下白玉堂的手,才戀戀不舍地把再見的話吐出口。“進吧。”白玉堂也用同樣戀戀不舍的語氣回應。明明倆人同住在開封府,明明倆人住處的距離只有十幾丈遠。終于分開了。趙寒煙進屋關門后,回身就扒窗戶縫看白玉堂離開的背影。一步三回頭,嗯,她很滿意。秀珠緩步從內間出來,看見自家郡主還貓腰透窗縫往外看,假意咳嗽了一聲,竟沒反應,再假意咳嗽一聲。“公子!”秀珠喊道。“啊?”趙寒煙回頭,拍拍胸口,受驚地看著秀珠,怪她嚇自己。秀珠緩緩吸口氣,覺得自己這會兒也沒必要和郡主解釋了,只問她和白玉堂的事。“婢子看得出來,公子動了真情了。公子性子倔強,婢子肯定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