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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定,剩下奴籍嫁妝什么的都不必擔心,我給你辦了。”秀珠聽這話更腿軟了,忙拉著趙寒煙叫屈,“婢子可沒那些野心思,只想伺候好公子。不管那些人對婢子如何,婢子的心都在公子身上。”秀珠說罷,可憐巴巴地看一眼趙寒煙,堅決表忠心。“怪不得白玉堂嫌我和你親近,看來我真是塊絆腳石。”趙寒煙看著秀珠黏糊自己的那雙手,忍不住感慨道。“公子,卻別拿我玩笑了,白少俠那個……不可能!”秀珠覺得白玉堂對自己不厭惡就不錯了。“你不喜歡他么?論容貌、武功、言談舉止,幾乎樣樣都好,你也不能太挑了。”趙寒煙語重心長地勸慰秀珠。秀珠惶恐不已,連連擺手搖頭,“我哪敢挑,白少俠是何等人物,跟天上下來的似得,我又是什么人,就是地上臟泥里鉆出來的。這是天差地別,天永遠沒辦法跟地碰到一起。”“真正的感情可以不論出身,你不要妄自菲薄。”趙寒煙拍拍秀珠肩膀,迫得秀珠連連告饒,懇請趙寒煙放過她。“罷了,你好好想想,我去炸羊排。”趙寒煙把已經瀝干水的羊排入熱油鍋里炸成焦香,撈出后用酒、醬油等作料調汁,將炸好的羊排放入湯汁中燜了片刻,入味就可起鍋了,再撒上白芝麻、孜然等就算完成。趙寒煙把剛做好的羊排裝一盤,打發秀珠去給白玉堂送去。以前郡主每次做好菜,都會讓她端點去給白少俠嘗一嘗,秀珠就養成了習慣。應承后端走了,半路上秀珠才反應過來,這次郡主讓她送東西可能別有意思。秀珠走到白玉堂的屋門前,竟比平常緊張,深吸口氣,緩緩抬起手,才最終落下,敲了門。第86章秀珠聽到里面的應承聲,推門入內,卻沒在廳內看到人。四處瞅瞅,隨即聽到從內間傳來腳步聲,秀珠趕緊端正站好,心提到了嗓子眼,不過片刻等待卻覺得時間過得很長,終于等到了白玉堂現身。白玉堂如往常一般,面無表情地看著秀珠,目光轉即落在她手上端著的一盤羊排,表情略有松動,這才放下隨身攜帶的刀,伸手示意了下秀珠。秀珠慌張地笑了笑,忙坐下來,把羊排放到桌上。白玉堂剛剛伸手示意的意思,只是讓秀珠放下羊排就可以走了,卻沒料到人卻坐下了,有些奇怪地看秀珠一眼,隨即開口趕人:“幫我多謝你家公子。”秀珠笑著應承,趕忙介紹道:“這羊排我家公子炸了之后,又用特調的湯汁煨了一下,味道特別好,白少俠趁熱嘗嘗。”秀珠說完后等了會兒,見白玉堂沒動,也沒有說話,但投過來的眼神讓她有種全身被刀扎的感覺。即便對方長著一張俊臉,但此時此刻秀珠感覺自己怕得膽子要破掉。秀珠立刻尷尬地起身,急忙和白玉堂行禮告辭,臉不自覺地燒紅起來,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尷尬。“辛苦你了。”白玉堂見秀珠終于要走,才算再次出聲說了句道別的話。秀珠慌張地點點頭,像是做了什么壞事被發現了一般,縮著脖子匆匆逃了。她關上門,轉頭下石階的時候,差點跌倒,踉踉蹌蹌地跑了好遠,挑了個沒人地方,扶墻大口大口喘氣。秀珠稍稍鎮定了片刻,抬首自扇了一嘴巴。罵自己是臭癩□□,竟然真有一瞬間抱著想吃天鵝rou的想法。“那天鵝rou是你能吃得下的么,也不怕噎死!”人好是好,若仙君般,但只可以瞻仰,絕對不能妄想。秀珠轉眼珠子想來想去,思量剛剛白玉堂的反應,怎么也不像剛剛自家郡主所言的那般。當初趙虎對她有意思,的確在一開始的時候以黏糊他家郡主做借口,可是每每見到她的時候,卻還是態度熱情,笑臉相迎,各種想法子獻殷勤。但剛剛白玉堂對自己,冷得讓她差點覺得墜千年寒冰窖里了,絕不可能是對自己有意思。郡主這回可害慘了她,差點讓她丟大人了。好在她還算機靈,才剛及時察言觀色,沒說過什么更尷尬的話,不然她真沒法活了。秀珠鼓起腮幫子,后悔懊惱了一陣兒,拍拍自己的臉,晃晃頭,終于徹底冷靜下來,這才回了廚房。趙寒煙把剩余的羊排都做好后,她之前讓蘇越蓉煮的雞也差不多好了,做成白斬雞和口水雞,再來一盤清蒸鱸魚,又把之前用青豆、火腿、木耳蒸好好的米飯盛了出來。這時候晚飯的時間差不多就到了,趙寒煙再把蘇越蓉炒的四盤青菜端到木托盤內,就去打發春來和春去兄弟趕緊上菜。還剩下大半鍋的無鹽雞湯,舀出來放進砂鍋內,添了四四方方的白豆腐塊、蒸熟的山藥和枸杞,過火熱一下,調點咸味,備了兩碗可自放的蔥花香菜,再讓人送上去。趙寒煙本來是打算把先做出去的一份羊排送給白玉堂品鑒,看看是否有可改進的地方,結果小飯桌的菜都上齊全了,才見秀珠姍姍歸來。“怎么這么晚才回?人不在?那吃了沒有?”趙寒煙擔心那羊排不現吃的話,表皮肯定會被湯汁泡軟了,不如剛做好的焦脆,十分影響口感。秀珠委屈地抬眼,眼睛圓圓的,噘著嘴看著趙寒煙。“怎么了?莫非白玉堂欺負你了?”正好這會兒廚房沒人,趙寒煙見秀珠這樣,又腦補了一下白玉堂壁咚秀珠有愛畫面。一時間她的八卦之魂又冒了出來,特別感興趣地詢問秀珠,讓她趕緊和自己講講。“怎么欺負的,好好說說。”秀珠見自家郡主一臉笑意地問自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鬧紅了臉,氣跺腳道:“公子可不要再拿我開玩笑了,我差點就丟大人了。根本不是公子所說的那樣!”“不是?”趙寒煙愣了下,想了想,“不應該啊,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快把經過給我講講。”秀珠捂住臉,“講什么,話不過三句,尷尬得要死,這么丟人還是不要講了。總歸公子誤會了,絕對是誤會了。他看我那態度,只恨不得下一刻用他那又冷又快的刀捅死我!”“你別看他這人瞧著冷,但內里卻是個熱的,若非‘心懷正義,除暴安良’,又豈會被包大人賞識。為你好的時候,未必用嘴說的。”趙寒煙贊美道。秀珠詫異地分開手指,透過指縫看趙寒煙:“奴婢沒看出來,不過公子怎么看得這么清呢?怎么偏偏滿開封府的人都怕他,就公子覺得他不可怕呢?”趙寒煙愣了下,不解反問秀珠:“是么?”秀珠重重點頭,很肯定地告訴趙寒煙就是如此“幸虧我做飯好吃,他貪嘴,不然是不是我也和大家一樣會怕他了。”趙寒煙哈哈笑了下,正好這會兒見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