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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在皮膚上的痛。齊得升嗓音發(fā)抖地努力解釋:“素素央求我大半年了,就想去州橋夜視瞧瞧,前幾天她生辰,就求我這件事,我不想讓素素失望才——”“素素是大家閨秀,怎能隨便帶出去!你個窩囊廢,半點能耐沒有就罷了,還惹這么大的事,你說你活著到底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偏跑到我們皮家禍害人!”龐氏氣得眼淚直流,捶著大腿恨恨地痛罵。皮青山也沒好氣地白一眼齊得升,顯然他也一樣巴不得齊得升現(xiàn)在就去死。“還是留些力氣去找孩子比較好。”趙寒煙再勸和一句,讓齊得升趕緊去換身衣服,和她一塊去找人,“多個人找就多個機會。”齊得升如獲大赦,趕忙縮脖子弓著腰跑了出去。皮青山和龐氏的激動情緒這時候才稍微緩了緩,不過倆人還是擔心孩子在外的安全,而且已經(jīng)丟了一晚了,怕只怕真的找不回了。龐氏一想到這些,更加傷心落淚。“這孩子本就不會說話,惹人疼惜,還特別懂事,以前見我走路累了,就特意去搬一把小凳子給我,下雨天看我腿疼,就把手爐送到我腿旁邊,給我暖腿。”龐氏傷心地訴說道,“素素這么好的孩子,卻被那個沒用的混賬弄丟了。”皮青山聽龐氏這番話,連連附和,又是一陣痛罵齊得升。倆人隨后才想起趙寒煙還沒走,對其道歉后,懇請趙寒煙一定要帶開封府的衙差們幫他們找到素素。“素素是啞巴的事,都有誰知道?”趙寒煙問。“這知道的人可多了,打小就如此,親戚朋友都知道。”皮青山回答道。“那最近可有什么面生的人來過家里或是打聽什么?”趙寒煙又問。皮青山想了下,搖搖頭,“我這里倒是沒有,我再問問管家。”管家隨后闡明情況:“新面孔倒是沒有,不過前兩天倒是有看門的小廝和我說,總是看到個男人在府后門鬼鬼祟祟,已經(jīng)看到過三回了,但因為對方戴著草帽,看不清楚臉。”趙寒煙把這些都記下之后,那廂齊得升也換好衣服了。趙寒煙就跟齊得升一起出門繼續(xù)去找素素。以州橋地界為中心,一點點擴大搜索,幾乎搜遍全城。期間找到了一個目擊證人,說是昨晚曾看到一個長相隨和的中年男人抱著和素素衣著相同的小女孩從州橋離開。既然是中年男人,那必定就不是齊得升了,至于是誰,聽目擊者描述,倒是錢石有些符合。最后天黑了,孩子最終沒找到,齊得升不敢回皮家,想跟著趙寒煙回開封府。“讓我住馬圈也行。”齊得升抖著嗓音哀求趙寒煙道。“這我?guī)筒涣四悖疫@有些錢,你要是實在不想回去,就拿這些錢暫住客棧。”趙寒煙說著就把錢袋給了齊得升,“不過你岳父岳母那關(guān),你早晚都要面對,逃不過。”齊得升謝過趙寒煙的幫助,忙表示以后一定會把錢還給趙寒煙。“錢沒多少,倒無所謂。”趙寒煙讓衙差幫忙把畫師繪制的素素畫像張貼在各大城門口后,方回了開封府。白玉堂不久后也回來了,一身塵土。“光這么找怕是找不到了,小女孩八成已經(jīng)在今早的時候被錢石帶離東京了。”白玉堂猜測道。“錢石為什么非要找這樣的女孩,不能說話,還是漂亮的。莫非真是什么殺手閣在要人?”白玉堂搖頭表示他也說不好,“人的癖好各有不同,要看碰到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線索太少,講不清楚。”“錢石?剛剛趙差爺是在說錢石么?”德平縣縣令雷步知剛被衙差從叫回開封府,遠遠聽到趙寒煙和白玉堂的對話后,就追過來問。見著趙寒煙點頭應(yīng)是之后,雷步知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德平縣六名孩子失蹤的證供里,就有個叫錢石的人做過口供。”作者有話要說: 估計這章的‘留言’又會跟她閨蜜‘越來越少’跑了,先抱住胖胖的自己安慰一下。第78章聽聞雷步知所言后,白玉堂立刻去刑部晏殊那里找出了德平縣六名男孩失蹤案的卷宗。果然在案卷上記述的證詞中,找到了錢石這個名字,案卷上描述他是來的德平縣探訪友人的外地客,曾目擊過六名男孩在失蹤前去了城外的小山坡。這算是關(guān)鍵證詞了,也正因為他的證詞,當時德平縣的縣令才會帶領(lǐng)整個德平縣的壯丁上山搜查了三天三夜。“若錢石真涉嫌拐人,那他當時的證詞很可能在聲東擊西。趁著所有人力都在山上的時候,可很輕易地將六名男孩運走而不被知曉。”白玉堂一語道出了趙寒煙的想法。包拯皺眉,“此案不可小覷,這背后的原因十分耐人琢磨。再有,因什么緣故竟令他前些日子敢膽大冒險來開封府討人,這必然不簡單。”“畢竟血脈相連,他莫非真要害自己的親侄女?”公孫策訝異嘆道。“蘭兒和素素都年紀相近,且都不會說話。此人不成,就再找一人,那他接的這單生意看來是必成不可。”展昭皺眉,很是可憐那被錢石拐走的孩子素素。“找到他對啞女孩下手的緣故,此案可破。”一直站在角落里安靜的白玉堂,忽然插一句話。大家忙點頭附和。“對,查出動機,就離破案不遠了。”趙寒煙嘆口氣,“可這動機不太好查啊。”包拯問趙寒煙:“趙小兄弟對錢石這個人如何評判?”趙寒煙:“他有三個早夭的兒子,這令我很好奇,我覺得這地方可以深查一下。”包拯驚訝問趙寒煙:“莫非趙小兄弟覺得那三個孩子并沒有死,也是被他給‘拐了’?”“錢石這個人連自己的親侄女都敢動,已經(jīng)沒人性了。不然也太巧了,他剛好是拐子,接連三個孩子卻都沒活下來。我之前聽白兄弟說忘憂閣喜歡招啞巴孩子訓練為殺手的事,有時啞巴找不到那么多,就有拐子現(xiàn)弄幾個啞巴送過去。那錢石會不會真的把自己的孩子拿去湊數(shù)了?”趙寒煙揣測道。“這……把自己的孩子弄啞了做殺手,未免也太殘忍了些。”公孫策難以相信,“虎毒尚且不食子。”展昭也有些難以消化這個‘推敲’。“并非說一定送去做啞巴。他做拐子,接的生意必然多種多樣的。比如真有一些人家,偏偏無子,想討個兒子繼承家業(yè),又或者正室生不出兒子,想換個兒子保住地位。他若覺得把自己的兒子送去既白占便宜又能交差呢?”趙寒煙反問。“這倒是有些說得通了。”公孫策捻著胡子點了點頭,“但真假如何還是要派人去陳州一趟,仔細盤問錢石家人才知曉。”趙寒煙應(yīng)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