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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似乎很愛美食和美酒,所以他對小廚子印象極好。“你不說,我也本想算他一個。”包拯笑道,“你為人穩重寬厚,趙寒聰敏機變,你二人性子互補,一同應對那段小王爺,包某放心。”展昭笑了笑。公孫策我沒有說話,垂下眼眸,有些愧疚之色。包拯再了解不過,瞧公孫策這副模樣便知一定有事,就單獨留下來他問話。包拯隨后得知公孫策竟央求趙寒煙把名單遞給了圣上,有些生氣。公孫策愧疚地連連道歉,心甘情愿地表示愿意接受任何懲罰。“你身為我的屬下,卻瞞而不報,濫用私權,擅自做主……包拯看著公孫策垂頭認錯的模樣,腹中的話再說不出口,最終緩緩地吸了口氣,“罷了,下不為例,絕不準再有第二次!”公孫策連連應承。包拯去把跪地的公孫策攙扶起身,又對他道了謝。公孫策略有些不解的看著包拯。“剛才的訓斥是于公,你身為屬下,不該忤逆上級命令。而現在是于私,我知你做此事是為保我。”公孫策釋懷地笑了,包大人能懂他的苦心,此事便值了。……次日,還不到晌午。春來又捧著一盆豆腐回來,跟趙寒煙高興道:“還是李大娘送的,這回咱們能不能還繼續豆腐丸子?好吃!”趙寒煙低頭看了眼盆里的豆腐,嘴角的笑立刻褪盡。“怎么了?”趙寒煙隨手拿了一雙筷子,順著上層那塊豆腐上的裂痕撥開,一根泡著發白的斷指露了出來。第41章春來見狀嚇了一跳,手一抖,險些把一盆豆腐都扔在了地上。還好他是侍衛出身,見過些世面,也殺過人。不過他前腳還想著好吃的豆腐丸子,后腳就成了‘人指豆腐’,以至于對他強壯的心靈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這……這怎么辦?”春來遲疑地詢問趙寒煙。“去通知公孫先生和展護衛。”春來應承,立刻跑走。趙寒煙皺著眉,小心地用筷子把遮蓋斷指斷面部分的豆腐都弄干凈,看了一下。趙寒煙就把筷子放在了盆邊,一會兒就連盆一塊處置。“切口整齊,是死后造成。”公孫策急忙來看了斷指之后,拿起筷子又在盆里攪和了一通,確認只有這一根。展昭則在接到春來的告知之后,就和趙虎一起先行去豆腐鋪子抓人。此時此刻,在廚房一眾人等都在關注斷指,沒人分心去注意別處。這時候后門響起了敲門聲,小廝開門之后引來一位三十出頭的婦人到廚房。婦人手里提著一個桶,桶上蓋著一塊布。“春來,這位大娘說找你。”春來此刻離公孫先生等人比較遠,一個人坐在梧桐樹下發呆。整個人還沉浸在以后似乎不能愉快地吃炸豆腐丸子的‘受驚’當中。春來忽然聽到小廝和自己說話,抬頭去看,目光觸及看門小廝身后的那個女人時,蹭地一下站起來。“你你你你……”春來退了幾步,靠在了梧桐樹上。因他起身之時撞倒了凳子,出了很大的聲響,接著他又發出驚喊,所以大家這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春來。春來指著看門小廝后面的婦人對公孫策等人道:“是她,她就是李大娘!”眾人俱是一驚,當即就有衙差去將李大娘拿下,她手里的桶自然也被接了過來。李大娘慘白著一張臉,緊張又惶恐地看著眾人,最終抖著嘴唇,艱難地吐出一句:“我要見包大人。”這時候有衙差用刀柄挑開了,木桶上的布。看見桶里的東西之后,嚇得本能退了一步。“是人頭!”衙差驚道。眾人趕緊去看,果然箭筒里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個面朝上的人頭,頭發凌亂,膚色慘白,緊閉著眼。任誰看了一眼之后,也不想看第二眼,有新來的衙差沒見過世面,看了之后忍不住轉頭扶墻吐了。公孫策蹲下身來檢查了一下人頭脖頸處的切口,發現也十分整齊,這頭也是在死后才被人砍下來了。但不知這人是被害死的,還是自然死亡,不過八成應該是前者,不然何必這么折騰。李大娘身體哆嗦得更加劇烈,直流眼淚,雙腿都軟了,無法僅憑自己直立。因有兩個衙差架住了她,她才得以保持現在半站立的姿勢。公孫策檢查完頭顱之后,起身詢問李大娘這是何意。“我……我要見包大人!”李大娘忍下淚水,勉強地從她哽咽的嗓子里擠出一句話。公孫策再問,這李大娘就不說話了。包大人還不在府中,公孫策只能暫且讓人先將李大娘收押,等包大人回來后再議。“怎么會這樣?搞得我以后再也不敢吃炸豆腐丸子!”春來不爽地對著李大娘被押送走的背影喊道,“我做了什么得罪你了?你要這么對我?”春來非常不懂,給他斷指豆腐,還給他送人頭。這李大娘到底是有多恨他?而且她干了殺人之類的事應該悄悄地不讓人知道,為什么主動送上門?還是往開封府這里送!被押送走,要過夾道的李大娘聽到了春來的質問,人更癱了。李大娘心聲:豆腐是多好吃的東西,我做了一輩子,從來都不敢浪費一塊,就是賣不了送人那也是一份人情。怎么會有人頭、手指,我迫不得已,真不想的,真不想,我沒辦法……因為李大娘距離太遠的話,趙寒煙是聽不到李大娘的心聲。這心聲就像正常人說話一樣,和趙寒煙距離遠了就聽不見了。所以趙寒煙干脆就跟著衙差們走,不過后續卻沒有什么了,一直是李大娘在心里的哭,很痛苦的哭聲,聽起來又無奈又無助無。趙寒煙跟到牢房門口,就停下了腳步。展昭剛好騎馬回來,本是想問李大娘本人情況,但是看到趙寒煙在,就直接過來問她:“聽說人自己送上門了,手里還提著一個人頭?”“對。”趙寒煙問展昭去豆腐鋪子有什么收獲。“沒有人。問了幾個鄰居,說是她丈夫賀剛昨天就帶著兩個女離開了。趙虎已經打聽到可能去的地方,去找他們了,我則回來復命。李大娘可說明情況沒有?到底因何又送斷指,又送斷頭?”“沒有,半天只說一句話,要見包大人。”趙寒煙的眉頭難以舒展,“我覺得她可能是被威脅了,正常人即便是兇手,也不會傻到干這種事。她來的時候神色慌張,看起來要命般地害怕,卻很堅持和隱忍。”展昭聽到這話之后臉色更沉,問趙寒煙:“那你覺得她因什么事而受到威脅?”“女人雖弱,為母則剛。”趙寒煙猜測道,“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