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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原地站著。想著趙寒煙話說完了,肯定會來找自己。但白玉堂萬萬沒想到,人家和衙差們說完話后,竟站在原地不動了,真不動了,發呆!白玉堂抱著雙臂看著趙寒煙,把僅剩的那點耐心耗盡之后,再也忍不了了,大邁步朝趙寒煙走去,故意步伐速度很快,揚起一陣風過去。趙寒煙鬢角的碎發隨風微微動了兩下,人卻跟一尊玉雕似得還是一動不動,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趙寒。”白玉堂喊了全名。對方沒反應。實在是因為‘趙寒’其實不是趙寒煙的全名,有時候差一個字,還真是反應不過來。白玉堂滿臉無奈了,伸手拍了一下趙寒煙的肩膀。“嗯?”趙寒煙轉頭發現白玉堂近在咫尺,剛剛出來的時候她注意到白玉堂人明明在路對面站著,“你?”看著趙寒煙有點受驚,白玉堂竟覺得不忍心,原本到嘴邊訓斥的話又憋了回去,只道:“發什么呆,走了。”趙寒煙跟著白玉堂走。二人到了狀元樓,劉掌柜見是白玉堂,立刻把預留的雅間讓給了他,熱情為他們開門,上茶,然后關門。趙寒煙喝一口茶,隨便一問:“你和劉掌柜什么關系?”“沒關系。”白玉堂道。趙寒煙點頭,當白玉堂不想說,她也無所謂。“不過狀元樓老板是我二舅。”白玉堂接著道。趙寒煙差點被茶水嗆了,面色淡定咽下后,才道:“怪不得。”“這是秘密,蔣平也不知。”白玉堂補充。趙寒煙愣了下,其實白玉堂這秘密完全可以不告訴她,搞得她還要多承擔一個秘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你想怎么查應天陽,需要我怎么幫忙?”趙寒煙問。“這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那你還點名要我?”趙寒煙聽說沒自己什么事,免不了疑惑,“那你一本正經地帶我到這里好像商量事似得,要干嘛?”白玉堂:“甜豆花,因為你沒喝好。”“嗯?”趙寒煙不明所以。“我管閑事的時候,必須要有個好心情才行,所以晚上我辦完事回來的時候,你要做一碗更好喝的甜豆花給我。”白玉堂看一眼趙寒煙,垂下眼簾,口氣生冷地補充一句,這也是他特意帶趙寒煙來此私聊的緣故,“還有,你喜歡的那個女人不怎么樣。”“甜豆花可以,但后面那句是什么意思?”趙寒煙對于白玉堂所言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我喜歡的女人?哪個女人啊?”“那個姓周的寡婦,”白玉堂覺得趙寒煙似乎有點不明白,補充道,“三羊巷的。”“啊,”趙寒煙反應過來了,白玉堂在說周寡婦。仔細回顧了下當時的經過,作為‘男人’的自己盯著女人看,然后追著跑,在白玉堂看來是喜歡也實屬在情理之中。趙寒煙忍不住笑起來。白玉堂見她還笑得出來,嘆口氣,“別喜歡了,那寡婦和人私通,名聲不是很好。我幫你查問過了。”“什么,你都問誰了?”趙寒煙站起身來,語氣有些激動。趙寒煙怕白玉堂打草驚蛇,但在白玉堂看來趙寒煙這種反應是在變相地嫌自己多管閑事。白玉堂此時此刻的感受可以說是非常不爽了,起身就要走。“你不許走!”趙寒煙怕白玉堂縱身一躍或是怎么飄飛地跑得太快,情急之下伸手抓了一把,也巧,正好就抓住了白玉堂的衣袖。白玉堂還是頭次聽到這種口氣,也是頭次被人這么抓著,轉眸和趙寒煙對視,怒意已然盛滿雙眸,“你想怎樣?”“想你回答我啊。”趙寒煙感受到白玉堂全身散發的非常不祥和以及不友善的凜凜氣勢,才意識到白玉堂誤會自己喜歡周寡婦才對他態度不好,“你誤會了,我是覺得那寡婦好像要干壞事才跟著。”“壞事?”白玉堂面色瞬間‘祥和’了一半。“對,我懷疑她可能傷害人。”趙寒煙解釋說是自己吃豆花的時候,隱約聽到周寡婦嘟囔要殺人。“我怎么沒聽到。”當時大家坐一桌,白玉堂覺得自己也該聽到才對。“可能我耳朵比較好用。”趙寒煙接著把自己派張凌監視張寡婦的事告知,轉即再問白玉堂到底用了什么辦法打聽的消息。“隨便找了一戶人家,拿刀逼著問話,丟了錢,離開。”白玉堂道。可謂是最純正的‘簡單粗暴’了。也不知這戶人家會不會亂說,趙寒煙覺得今晚張凌可能要撲空,“算了,等明天再說吧。”趙寒煙有點愁,轉眸卻發現剛剛一臉不爽的白玉堂這會兒面色卻很不錯,心情很好的樣子。“我去查了!”白玉堂發現趙寒煙正凝目審視自己,立刻拱手告辭,臨走前不忘囑咐趙寒煙給他準備甜豆花。趙寒煙看著白玉堂離開背影,在回開封府的路上特意買兩斤特別新鮮且口感特別苦的苦菜。只喝甜豆花多沒意思,多吃苦,總有好處。第26章趙寒煙回去后,琢磨著晚上想吃現做的豆花的話,現在才開始泡豆子已經來不及了。就問春來春去兄弟知不知道哪家豆腐好吃,他二人時常買辦,在這方面比較熟悉。“知道兩家,可要去買?”春來問。趙寒煙扭頭四處找了找,看見墻根底下還有兩個早前準備的空陶罐,“你們拿著這兩個陶罐子去,買濾好的漿回來,再弄點鹵水。”春來春去二話不說,端起罐子就去了。沒過多久,倆人就把兩罐豆漿捧了回來,另有一小罐點豆腐的鹵水。“李大娘說這兩罐漿子只用這小半罐鹵水就夠了,這么點出來的豆花最嫩。”春來解釋道。趙寒煙還在看菜譜研究用量,古人的菜譜有關于做菜的說法總是太簡單,‘鹵水少許’是多少?這不像做菜放鹽作料之類的,趙寒煙可以通過本來對這些佐料的認知,自己衡量用量。趙寒煙正發愁該怎么衡量使用的分量,聽到春來說的話,大大松口氣。“李大娘是吧,好人!”趙寒煙嘆道,“以后咱們就在她家買豆腐了。”春來笑著應承好,他也覺得李大娘人不錯。趙寒煙照著書上所言,把鍋燒熱,再把涼豆漿倒進去,不停地用勺子攪拌,或許原料豆子是傳統農家肥種出的關系,豆漿沸騰時,隨著冉冉騰起的蒸汽帶著非常濃烈的豆香味,撲人滿鼻。趙寒煙隨后把豆漿盛進大木盆內,大概靜等半柱香的時間,豆漿微變涼時,大概有八、九十度的樣子,在豆漿表層還會凝成一層油皮,把這層皮揭掉,邊快速攪拌邊把鹵水順著盆壁倒進去,之后就蓋上蓋子悶漿等待,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