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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孫橋的尸體可認真檢查過沒有,是否有什么東西遺失?比如腰牌?”趙寒煙問。展昭:“當時公孫先生想到這事了,檢查挎刀、腰牌等物都在,并無遺失。我猜測可能是因為當時孫橋的反抗令他慌亂,因急著逃走而忘了拿東西。”“或許是他拿了你們不知道的東西。孫橋身亡時身穿吏服,他明知孫橋的身份還敢殺,便不會因為著急走就不拿東西,孫橋身上一定有什么東西被他取走了。”趙寒煙自責道,“怪我腦子不靈光,竟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不怪你,你是個廚子,本就不該負責這些,是我的失職。”展昭笑著糾正道。“她meimei失蹤后不久岳父就身亡了,聽起來很有些蹊蹺。考量到殺豬巷的案子并非歐大春第一次殺人,我覺得這地方可以細查,再有他老家的妻子也是個突破口。”展昭一一記下,轉即問趙寒煙:“你在破案方面很有天賦,你若真只喜做飯我就不說什么了,但有案子時你會觀察、琢磨,很用心地去想,看起來你不像是不喜歡這個,那為什么又不做?”趙寒煙怔住,疑惑地望向展昭,“是么?”雖然嘴上這么問,但趙寒煙心里其實已經有答案了。她表現得確如展昭所言那樣,在很感興趣地觀察、思考和分析……她看起來很喜歡做這些,這是她自然狀態下最真實的反應。當初或許真是因為父母硬逼她選擇學醫的關系,她為了證明自己就去單純地反抗‘家長制’。家長所有的安排她都討厭,即便是心理學很可能是她所愛,她也把其歸類在‘不喜歡’。現在想想,烹飪確實是她的興趣所在,心理學也令她著迷。趙寒煙開始自我疑惑,忽然發現自己說不清楚更喜歡哪一個了。展昭見趙寒煙處于失神中,知這件事似乎戳到了她什么,遂也不再多問了,客氣告辭。秀珠緩步湊了過來,輕喚了一聲趙寒煙,“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走,回去睡覺。”趙寒煙決定不想了,痛快地起身,拉著秀珠回房。……次日天剛蒙蒙亮,展昭就和公孫策準備重查孫橋的尸體,檢查是否有東西遺漏,守門的衙差就送來了一封信。公孫策接信后,用手捏著就感覺里面的東西不對,撕開信發現里面放了個一寸見方的紅布包裹的護身符。公孫策把張凌叫來,問他是否眼熟。張凌瞅了兩眼,恍然想起什么,點頭道:“好像是他母親上個月去廟里上香給他求的平安符。”公孫策把護身符交給趙虎,令其立刻跟孫橋的母親確認。兩柱香后,趙虎帶回了確定消息,護身符正屬于孫橋。公孫策自此期間早盤問過了兩名守門的衙差,皆說早上開門的時候信是從門縫里掉了下來。因信封空白沒有署名,故覺得奇怪,就趕緊送來了。這時候展昭也從客棧那邊回來了。公孫策:“怎么樣?”“監視歐大春的那幾名衙差皆眼睛不眨地盯著前后門,一晚上沒有過動靜。”展昭皺眉道。“這就奇了,他若在家,是誰送的這封信?”趙龍在旁,聞言后疑惑不解,“莫非兇手不是他?”“許有幫手。”展昭猜測道,“大人一早上朝,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先生和我既然都沒有主意,不如問問趙小兄弟,看看他有什么別的想法。”“總因為案子的事麻煩人家趙小兄弟來回跑也不好。”公孫策贊同,但讓展昭直接去廚房找人問便是。展昭應承,依言到廚房找趙寒煙,卻沒見到趙寒煙的身影,只見其丫鬟秀珠和春去春來兄弟在灶臺前后忙活。三人見到展昭,都趕緊放下手里的活計。展昭笑著示意來旺等人繼續,只喚來秀珠問話。“你家公子呢?早上他不做飯了?”“剛做了花饅頭放進鍋里,收了一封信,出去追人了。”秀珠說話的時候看了眼后門的方向。信!?展昭立刻警惕起來,不等秀珠把后面的話說完,就緊抓手里的刀緊接著追了出去。出了后門,展昭左右巡看,見趙寒煙一個人捏著信站在距離他十丈遠的街西頭。當下街上除了他二人,再沒有別人。趙寒煙轉頭看著展昭,這時候東方的一縷晨光剛好照在趙寒煙的臉頰上,一抹淡笑在暖陽的暈染之下,甜到了人的心頭。這令展昭恍然想起昨晚吃炸粉餃,那口感沙細清甜的紅豆餡料,幾乎把人心甜化了。“你怎么來了?”展昭回了神,他知趙寒煙能笑得出來,就是沒事,但嘴上還是問了,“聽說你收了封信,有些擔心,便來看看,你可安好?”“安好。”趙寒煙垂下眼眸,長睫毛微微顫動,在眼下形成了一道弧形的陰影,配著她含笑的紅臉頰,有種說不出的美好。“我收到一封挑戰信。”展昭接過信打開一看,信紙上歪七扭八寫了一行字:你不配做開封府廚子,和我比試,輸了請走。“是誰?”展昭問。趙寒煙搖了搖頭,“沒抓到人。”展昭本以為信和兇手有關,這會兒看肯定不是了,才剛繃緊神經自然也放松下來。“你得罪了什么人,還給你下戰書?”“我看不像是我得罪的人,”趙寒煙久居深宮,這才出來沒多久,怎可能有人針對她,“我覺得這人倒更像是跟你們開封府有關系,信上故意強調‘開封府廚子’。”“是么?”展昭又看了一眼信,“可能吧,不過我一時想不出來是誰。”“不急,他說要和我比試,早晚會現身,”趙寒煙不緊不慢道,“我等著就是。”既然沒什么大事,展昭就不糾結趙寒煙那封信如何了,趕緊和她講了剛剛他們收信的經過,以及昨晚歐大春那邊的情況。“我們懷疑歐大春有同伙。”“不大可能有同伙,他這種人面上看似隨和,但骨子里性子孤僻,極愛干凈,該是不喜和他人太過親近。他連妻兒都不帶在身邊,怎可能容忍得了另一個人跟他一起做秘事,以至彼此牽扯分不開?除非會有一個跟他差不多性子也極愛干凈的人,這種可能很渺茫,我更偏向認為是他自己送的信。”趙寒煙分析道。“但昨晚監視他的人確實沒有見到他出門,除非……”展昭皺了下眉,“有密道?”“rou鋪鄰近的兩家鋪子都在做什么生意?”趙寒煙問。“一個是酒鋪,另一個是鞋鋪。”“仔細查一下鞋鋪。”趙寒煙道。展昭本想問為什么一定是鞋鋪,轉即才反應過來,鞋鋪做鞋用的皮子極有可能是從rou鋪那邊而來,兩廂關聯的可能性更大。展昭對趙寒煙拱手,“趙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