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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hù)好允德的。”“霍老板……”“格格放心吧,世子會活下去的。”坐在一邊看著這場面的炎丑插話道。琢玉看了看這些人。基督教會的事情、還有俄國公使夫人被毒死聯(lián)軍被刺殺的事情當(dāng)時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現(xiàn)在查到這親王府上,允德若是藏匿到貝勒府上,要是暴露出去。這貝勒府恐怕難道一劫!琢玉不是那種大門不出的小姐知道這背后所帶來的嚴(yán)重性!琢玉心中再是擔(dān)心也只能妥協(xié):“好,允德。你盡快離開京城!待到京中平定,日后平安了,你一定要回來!”“好!允德一定會回來!”允德允諾道。琢玉臉上帶著哀傷帶著小德子離開親王府。在琢玉離開之后允德便匆忙道:“大家準(zhǔn)備一下,明日咱們離開親王府!越快越好!”“允德別慌,我來安排!”霍承儒道。“李公公,看好王弟!”“是。”次日,北京城的上空天色陰沉可怕。酉時良瑛牽著自己的馬兒出門。一直惶惶不安的琢玉攔住良瑛:“良瑛,你要干嘛去?”“給允德送馬去。”良瑛道。說著,良瑛繞過琢玉出門。琢玉心中那股不安讓她心中悶疼不已,他看著良瑛的背影忽然跑過去:“良瑛,讓小德子給送去。”“他不行,我有話對允德說。”良瑛說道。琢玉伸出微微發(fā)抖的手:“良瑛,你等等。”看著琢玉臉色蒼白,手指顫抖,良瑛伸手貼到琢玉的額頭上奇怪的問道:“格格,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我、我不知道。良瑛,我心里難受。”琢玉微微抖著嘴唇說道。她惶恐不安,卻有不知道為何這樣。只是她心中揪疼得難受!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發(fā)生!看琢玉有點不對勁,良瑛便喊道:“小德子!”“爺!”小德子從后院到前院來。“格格身子不舒服,你扶格格到廂房里歇息。”良瑛吩咐道。“是,爺。格格,我扶您進(jìn)去。”小德子伸手接過琢玉格格。良瑛繼續(xù)牽著馬兒往外走。“良瑛!”琢玉看著良瑛的背影喊道。“嗯?”良瑛回身。“你快點回來。”琢玉道。“好,格格在家里等我。”說著便離開。良瑛牽著馬兒到親王府上之時,允德他們恰好要離開京城。允德身上綁著小王子,他看到牽著馬兒來的良瑛允德便上前:“貝勒爺怎么來了。”“來送送你。”“多謝貝勒爺讓格格給允德通風(fēng)報信。”對于良瑛讓琢玉報信的事情,允德還是心存感激。“只要是允德,我良瑛什么都能做。來,這馬兒給你。”良瑛將馬交到允德手中。“謝貝勒爺,日后允德一定報答貝勒爺。”除了感謝,允德再也說不出其他話。“去吧,好好活下去!日后替我回來看看琢玉。”良瑛的話讓允德心中莫名不安。“允德,我們走。”霍承儒上前。“嗯。”允德跨上馬,霍承儒便牽著馬兒離開。在馬兒的身后,便是騎著毛驢兒的炎丑和柳青陽。良瑛臉上帶著笑看著離開的人,在他們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時候,良瑛伸手推開親王府的大門。這人去樓空的親王府顯得孤寂不已。良瑛到大堂上搬了一張椅子到庭院中間并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俄國人的到來。沒多久,外面便傳來俄國士兵的腳步聲。他們闖進(jìn)拿著槍闖進(jìn)親王府。良瑛坐在庭院中間與俄國人對峙,良瑛喝了一口茶隨即唱起了京曲兒——那一聲聲的曲兒響透了京城的黑夜。那俄國軍官伸手讓士兵在親王府上搜尋了一番,這府上沒一個人。那俄國人揮手指著良瑛,所有俄國士兵將槍口對準(zhǔn)了良瑛。“殺!”“砰砰砰”槍聲想起。良瑛臉上帶著笑意,口中卻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唱著道:“他日……萬千將士起,殺遍犯我華夏人……”允德,你一定要活下去……格格,良瑛對不起你……俄國人離開追上允德他們,良瑛的尸體躺在椅子上,從椅子上流下的鮮血染紅了他腳下的地……貝勒府上,琢玉胸口刺疼,她猛地站起身:“良瑛!良瑛!”說著便瘋了似的跑了出去。“格格!格格你要去哪!等等小德子……”琢玉趕到親王府看到良瑛的尸體便跌跌撞撞的沖了上去——“良瑛——”琢玉瘋了似的失聲痛哭。“啊——良瑛——”琢玉抱住良瑛的尸體失聲痛哭……“爺!爺!”小德子雙膝跪下哭了起來……天空飄起了雪。十二月的北京城下了第一場雪……“砰砰砰!”下了雪的北京城深夜里再次響起了槍聲!京城里的百姓鎖緊了門。“允德,這么下去咱們都得死!咱們兵分三路離開!”霍承儒說道。“好主意。”炎丑笑著說道。“世子!你先走!我斷后!我要殺遍這些洋人!”養(yǎng)牛人拿著槍兇神惡煞的說道。“世子,我?guī)е@幾個小奴才一起走。”“李公公!”允德看著李公公帶著那幾個奴才和宮女離開心中極不是滋味。那些奴才臉上布滿了絕望的表情。“世子保重!”說著李公公便帶著人離開了。“允德,你隨著炎丑和青陽一塊離開。我會很快和大家匯合。青陽,請你一定要帶著允德離開京城!”霍承儒對著柳青陽祈求道。柳青陽沉默不語。“青陽,這是我最后求你的……”“……好。”“霍大哥你隨我一起!”允德想跳下馬。霍承儒阻止允德:“允德,霍大哥不會有事。你聽著,一定跟著青陽離開北京城。霍大哥不會有事,霍大哥一定會和你們匯合。”“砰砰砰!”槍聲再次響起。“允德——走!”說著,霍承儒拿手中的槍砸到馬背上,那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