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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看來我真的低估了陳逸這個人。不過游戲才剛剛開始,這游戲我不想那么快結束了。”他露出讓占卜師為之膽寒的表情。中央巡捕房。陳逸很憔悴,付祿民比陳逸更加憔悴。陳逸一大早頭疼地醒來,想著昨天詭異的事情,再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柳青陽只告訴他是章是非送他回來的。而且柳青陽還逼迫他喝了一碗苦藥,他更看到住在柳青陽藥箱頭上長角的白色老鼠將草藥分類。其實陳逸對柳青陽的藥箱十分好奇,有一次忍不住將手伸進柳青陽的藥箱,可他、他竟然摸到了一個小小巴掌大長著角的人。不對,他不確定那是不是人。總之他嚇得跌坐在地上怪叫一聲“妖怪”惹得柳青陽輕笑。其實那只小人兒就是白鼠,只是陳逸不知道罷了。陳逸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付祿民的家事,柳青陽提醒過他付祿民近日會有麻煩在身。付祿民憔悴啊,大夫人竟然想尋死,他嚇得臉色蒼白。還好沒出什么大事,他震怒地將三姨太狠狠地訓了一頓,晚歸的付清雅撞到付祿民的槍口上受到了責罵,本來晚上就夠委屈的,沒想到回家還得受到責罵,她大哭地跑回房上去了。“付督……”陳逸小心翼翼地叫道。“什么事?”靠著椅子,付祿民閉著眼不知在想著什么。“我想去您家住幾天。”“我家已經夠亂了,你小子還想給我去添亂啊。”“嘿嘿,不敢。只是您這樣,我看著也難受啊。”“行了,沒事就別給我添亂了。”付祿民不打算搭理陳逸,陳逸抓抓頭發不知道該怎么辦。總不能告訴他昨天讀取了付清雅那可怕的內心吧,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活著三十三年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情,他也無從解釋,估計也沒人會去相信的吧。不過這些怪事都是遇見柳青陽之后而發生的……他真的好想知道柳青陽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總是一個表情。看不到他的內心,也看不到他的喜怒哀樂,難道他是個沒有心的人?這樣的人活著不累么?“付督,我昨天在酒會上碰到了清雅。”“嗯。”難怪昨天回來的清雅穿著她買給二姨太的旗袍和披肩。“結果發生了一個怪事。”“什么怪事?”“我聽到清雅說……”“說什么?”“清雅說要是沒能嫁給查家的公子就想辦法在付家活下去,即使、即使不惜殺了那些威脅她和母親的人。”“陳逸你是不是活膩了!”付祿民揪住陳逸的衣領額頭青筋暴跳。“啊哈哈,我都說是怪事嘛,清雅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嘛。”陳逸將自己的脖子縮了回來地說道,生怕震怒之下的付祿民一槍把他給崩了。“給我滾到讓我看不見的地方去!”付祿民放下陳逸怒喝道。“我馬上滾,馬上滾。”陳逸一溜得不見了人影,章是非看著陳逸躲起來的身子搖搖頭,這段時間誰不是見著付祿民就避啊,只有陳逸傻兮兮地去撞付祿民的槍口,這不是給自己找死嗎。不過也是這樣的人能夠成為他們信任的人吧。付祿民想著為什么一個好好的家會變得這樣。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為什么自己不知道,他們家好像是來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在搗亂一樣。讓三姨太可以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動干戈。大夫人對自己絕望,二夫人隱藏悲傷,大兒子避著家里的一切漠視不見。二兒子膽小如鼠,小兒子不懂事。女兒怨憤。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這個家可不是這樣的……好像一夜之間,人全部都變了。變得十分可怕……付祿民想著陳逸的話難免不安,陳逸一直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陳逸為人付祿民很清楚,陳逸的話也變相地暗示了他要小心那些無端生出的事情。付祿民收拾了一下便出門招車回去。看到付祿民回去,陳逸露出藏在桌子后面的臉,連忙跟上,一邊的章是非搖頭嘆息,真是死性不改啊。“賈恩,你說陳頭和付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不知道。”賈恩僵笑,關自己什么事啊……章是非有的時候想,這陳逸是不是付祿民的私生子。多年前,付祿民去了一趟香港就帶回了陳逸,還讓他進入中央巡捕房。這一點章是非好生疑惑,他看得出付祿民是待陳逸不錯,而看似吊兒郎當的陳逸也忠于付祿民,所以這一點讓章是非不解。付清雅睡了一天一夜不搭理任何人,二姨太在她的房門勸慰,三姨太譏諷道:“發小姐脾氣也要注意地方。家里已經夠亂了,自己還要給家里人添亂還不如在外面不要回來了。查公子哪是平常的人能高攀上的啊。”被子中,付清雅聽了三姨太的話本就難受的心被憋得幾乎無法透氣。為什么要這樣逼我?別逼我……她發現自己找不到可以活下去的理由,可又放不下母親受苦。真的好可怕,明明就是自己的家,為什么會有種可怕的感覺,究竟是為什么?歸根結底是三姨太,如果不是她的野心,就不會發生那么多的事情,如果以后這個家落在她的手里,母親就沒辦法生存下去的。自己該怎么辦……如果三姨太消失了就好了……因為她,家里變得不一樣,因為她大夫人自殺。因為她母親不得不承受心理巨大的壓力。付清雅內心變得瘋狂,一邊叫喧著毀滅,一邊叫喧著不要放棄。身內兩邊不同的聲音縱橫交錯著自己的大腦。“如果無法選擇,看看塔羅牌吧。”“誰?”付清雅掀開被子看房中自己只有自己的存在,桌上放著自己那副塔羅牌,付清雅發現自己有點發抖。她抖著手拿起那副塔羅牌,開始從塔羅牌里面尋找一個答案。付清雅從房門走出來的時候,二姨太臉上一喜:“清雅。”“媽。我沒事,別擔心。”付清雅勉強笑道。付清雅面色蒼白無血色,二姨太將淚水吞到肚子里去穩穩地抓著付清雅的冰冷的雙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只聽到三姨太冷哼了一聲,帶著小兒子與她們母女擦身而過。付清雅雙眼閃過仇恨的光芒。付祿民回到家的時候看到家里沒事松了一口氣,但是心中的不安還是揮之不去。陳逸藏在付祿民西洋房附近,這一藏便是好幾天。第四話:人之相(6)這一天,大夫人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付祿民奪下大夫人的行李,面色難看地說道:“你這是要干什么!”“祿民,我想回吉林住一段時間。”